玖辛奈眨了眨眼睛。“鸣人，那是漩涡的秘术哦！”

“我的妈妈不仅是个大美女，还那么强！”漩涡鸣人开心地说道。“头发的颜色也超级酷！能做您的儿子真是太好了！”

“……谢谢，鸣人。”玖辛奈笑着抱住了鸣人，漩涡鸣人回抱住她，母子俩互相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鸣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不喝酒，不抽烟，也不会像自来也老师那样，我会按时吃饭，被子记得拿出去晒太阳，衣服洗干净晾在窗台上，过期的牛奶不会再喝了，也有了很棒的同伴。”鸣人低声说道。

“放心吧，妈妈。”

“能成为你和老爸的儿子，我很骄傲。”

“我一定会成为，被所有人所认同的伟大忍者！”

玖辛奈流下泪来，哽咽着在鸣人的怀里化作无数闪光。

“能够让你做我和水门的儿子，真的，非常感谢……”

鸣人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那温暖的查克拉渐渐离他远去，蔚蓝色的眸子里淌出泪水来。

“再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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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深切地怀疑起了人生。

什么“我是另一个你，信不信随便”、“只是看不下去自己被骗的蠢样子”之类的奇怪发言都可以放后再讨论。

让他怀疑人生的是那个奇怪男人对自己说“放弃复仇吧，一切都不会有结果。”

宇智波佐助满心问号。

复仇？复哪门子仇？管谁复仇？

“鼬的死亡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族人的死亡也并不是出于他本愿。”

“他一直爱着我们，这一点从未改变。”

宇智波佐助有些颤抖。

这番话说的他始料未及，他本是抱着看这个人还能瞎说些什么来听的，谁曾想迎来的竟是这样的话语。

他变强，成长，他离开木叶，奋力生长，试图快些变成强者的模样，然后去寻找兄长询问真相，未曾想却在即将触摸到那轮廓的前一秒看着希望落入深渊，他眼睁睁看着鼬就像断翼的飞鸟一般从刀尖上落下，悄无声息地躺在止水的怀里。

――连只言片语都未曾留给过他自己。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样的结局，到底是谁造成的？

佐助咬牙，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缓缓淌下。

“你想浪费鼬的眼睛吗。”叔佐冷淡地说道。“你的眼眶里，是鼬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吗？”

“？！！”

看到宇智波佐助不曾作伪的惊愕表情，叔佐终于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了。“你不知道？”

“我以为那个阿飞在骗我？！”佐助这话乍听起来带了几分委屈，但他也不再只关注这个了，因为――“为什么鼬的眼睛会在我这里？！”

叔佐反问。“宇智波鼬是被谁杀死的你还能不知道？”

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下来。

叔佐冷笑一声。“我倒不知道，这时候的我居然还是个不敢直视真相的胆小鬼。”

他有些倦怠，言语之间仿佛带着几分失望至极的味道。“罢了，我将你带去大蛇丸的基地就走，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宇智波佐助依然是沉默。

他还是没想清楚，为什么宇智波止水杀了宇智波鼬，宇智波鼬的眼睛却会被春野樱亲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眶里。

――鼬，你到底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竟让你宁愿死在止水的剑下来寻求解脱？！！

宇智波止水躺在床上，在睡梦里打了个喷嚏。

止水：谁在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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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玖辛奈猛地睁开眼睛。

阳光，真实存在的空气，身体下柔软的触感，门外还有孩子的喧闹――

她坐起身子，看到宇智波美琴依靠在门边，听到声响后便对自己回过头来。“玖辛奈，你醒了？”

“美琴，净土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的哇呐？”玖辛奈有点懵逼。

宇智波美琴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哈哈哈玖辛奈，你可还活的好好的呐，哪来的净土？”

玖辛奈一脸懵逼。“可是我刚刚，才见到了长大的鸣人……”

“嗯，对啊。”美琴一脸淡定。“但是你的身体在十几年前就被我们带回来了。”

玖辛奈扭头，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开来，她看到野原琳端着茶点飞快地跑了过来，然后扑到了自己的怀里。“师母，你醒了！！”

玖辛奈手足无措地抱住野原琳，然后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宇智波美琴，谁料好姐妹此刻直接屏蔽了她的目光，反而侧过身子又露出一个人来――

“水、水户大人？！！”

漩涡水户弯起眸，愉快的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玖辛奈，你也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