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真正的豪门贵族,除了让醒过来的沈青青被苏行知扶着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饭的同时,霸气的想一下“这么一搞,绝对没有洛克菲勒家族和其他奢侈品牌什么事了”之外,就是皱着眉看着自己面前的清粥。
“阿宅,我想吃酱瓜。”
“好,立刻给你去买。”
“可……我想吃爸爸做的。”
苏行知沉默一会儿后,笑着说:“那么,要换个口味,吃吃看我妈妈做得酱瓜吗?”
沈青青点了点头,轻声回答了一个“好”。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备份===========
沈青青发誓,自己终于找出来了比意大利语英语德语还要糟糕的语言了。
法语。
是的,她一生都会痛恨法语的。
穿着束胸衣和蓬蓬裙,然后拿着扇子给自己快要断气的肺扇风。
——我会死的。
沈青青扭头看着邀请自己跳舞的**,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蛋蛋。
好吧,他的老二。
…………管他呢!
沈青青一合手上的扇子,转身走人。
擦,她怎么知道自己怀孕四个月了还会做梦跑到鬼知道是什么古早时期的法国来?
法国?
这个国家在沈青青的眼里是街道上的鲜花与狗粪齐飞,làng漫和人贩子共饮一河水。
人贩子?
当然了,你难道不知道法国是欧洲最大的人口贩子集散地?这就和这个国家专出穷困潦倒的死后才卖得出画的画家一样坑爹的地方。
就好像西班牙以前拥有着世界上最伟大的舰队,可二十一世纪后只能得到廉价的保险套和袜子一样,法国这鬼地方从来不在沈青青的人生旅游的计划表里——要是真有这么一张表的话。
于是,沈青青果断的从舞会上溜走了。
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刚刚靠着嗅盐,才从休息的沙龙里被一群夫人们围着醒过来的羞涩小姑娘究竟是谁。
擦。
沈青青想扯掉自己小腿边上那**的裙摆,后来想想还是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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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青正在走廊上快步疾走的想要寻找到点头绪,很快就被胸口那坑爹的束胸衣给bī得喘不过起来。
草泥马!
沈青青就算想要扯掉自己的束胸衣,也没有勇气在走廊上就这么直接脱衣服。
正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从拐角后传来了越来越接近的对话。
沈青青立刻掀开边上材质绝佳的天鹅绒落地窗帘——躲到了窗帘后面。
窗帘后的窗沿的高度,沈青青同自己的身高比划了一下,正好在自己的肩膀位置。
她双手放在窗沿上迅速地在被束胸衣一下子勒得差点断气,也杜绝了自己的脚不被落地窗帘给藏住的隐患。
然后,她在听到一些大脑因为缺氧,而完全没办法分辨出来的零碎语段后,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正好砸在一个显然也是从舞会上溜出来透气的青年身上。
沈青青在内心抱怨“你妹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都没这么坑爹的狗血剧情”,那名有着漂亮黑发的青年小声的说:“小青?”
沈青青眨了下眼睛,“阿宅?”
认亲完毕。
沈青青这位身负价值40万法郎的伯爵小姐,迅速的在几天之后,就嫁给了在舞会上一见钟情的意大利贵族——维克多•加百罗涅侯爵。
远嫁意大利远离世界时尚中心的法国,是件很苦bī的事情么?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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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加百罗涅?”
沈青青坐在马车里,抓着苏行知的衣领咬牙切齿。
“这姓氏也太牛bī了点吧?”
“放心,”苏阿宅淡定的从边上摸来一个苹果,“就算是彭格列黑手党家族的创始人Giotto,也几百年后的事情了。”
沈青青被安抚了,然后摸着下巴想着他们到底到了哪个地方。
其实说起细节来,苏行知可要比自己老婆牛bī多了。
比如说——
“之前在宴会上,我遇到了在法军入侵西班牙时发了一笔横财,从bào发户成为银行家的唐格拉尔。”
沈青青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她问:“谁?”
苏行知摸着下巴,无比淡定的说:“那么,我还遇到了刚刚成为炙手可热的法国议员的费尔南多•马尔塞夫。以及他的夫人——梅瑟苔丝•马尔塞夫。”
沈青青摇着头,不是很确定的说了一个名字:“基督山伯爵?”
苏行知点了点头。
沈青青捂脸,她不需要再听其他可以提醒自己这个世界到底是哪里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