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闲泽】难念的经(11)

作者:一千根针 阅读记录

头摇得像拨浪鼓,范思辙说:“没戏,我姐都不搭理他!”

“那你说若若喜欢啥样的。”

“不知道啊!要我说,我姐就是眼光忒高,靖王世子那可是除了宫里那几位以后可能要做皇帝的,身份最尊贵的了,在京都里也是属这个的。”范思辙竖了根大拇指,“这她都看不上,我看只有去做皇妃了。”

结果又被赏了个脑兜,他抱着头跺脚,“哎呀你再打我别给我打傻咯我脑袋里可都是钱!”

这才哪儿跟哪儿,你上辈子差点被我拿板子打死!范闲想到这儿心下一抖,立马掐着人后脖子,问你跟李承平认识了没。

“三皇子?那可是小爷我把兄弟!……哎哎哎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哥!老三我真熟啊…”

“怎么熟的?”

“宜贵嫔可是我娘亲妹妹啊。”

范闲松了手,急中倒是忘了这一茬。范思辙揉着后脖子,不敢抱怨他这虎狼的兄长,把气撒到别的人身上:“这谢必安是去拉马车啊还是拉茅厕去了啊?这都多久了居然敢让主子等他!哥你回头得给二皇子好好说道这种光拿银钱不干事儿的人啊趁早让他滚蛋!”

话糙理儿不糙,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范闲也觉着奇怪,这是去得有些久了,八抬大轿也该抬回来了。两兄弟正搁门口东张西望,不远处终于来了驾马车,谢必安黑着张脸拉着缰绳走在马前边。

范思辙气不打一处来,插腰拦路撒泼:“你这是溜马呐还是马溜你啊?”

谢必安没看他,将马车停下,把缰绳塞到范闲手里,脸色不变,相当无辜。

“我只会骑马,不会赶马车。”

范闲自己驾着车,谢必安坐他边上,范思辙坐车里露着颗头。

范闲倒没什么不习惯的,驾轻就熟,他在儋州也经常自己驾车出去野,没点少爷的自觉。

“你家殿下就没让你赶过车?”

“没有,我是剑客。”谢必安强调,“不是车夫。”

范闲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给滕梓荆的报酬发少了,这想法要是让范思辙知道了又得跟他叨叨半天,所以他没说。

马车一路驶向陌生街道,范思辙看着不对,这不是去澹泊书局的道啊。

“哎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庆余堂。”

“庆余堂?去庆余堂干嘛啊,七叶掌柜的还在咱们书局呢。”澹泊书局筹备开张的时候,兄弟俩都不方便出面,也怕抹黑了父亲的门面,便合计着请了庆余堂的老掌握做书局的职业经理人,既专业又省心,毕竟庆余堂的招牌响当当。

范闲敲打他:“一会儿再过去,先去庆余堂给你拜个师,你不能一辈子仰仗着人给你打下手啊,经商不是你打打算盘推推牌九这么简单的,抓紧着点儿,等人离了京,你想学都没人教你。”

谢必安听他说道离京,插了句嘴:“陛下暗旨,庆余堂的掌柜,不允许离京,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谢必安那眼神就是那你说什么痴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范闲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忘了,庆余堂其实姓叶。”

马车直奔二十八里坡。这二十八里坡却不是个大山坡,只是京南一个有名的地名儿。话说数百年前,京都远没有如今这般阔大之时,二十八里坡是入京前最后一段山坡,离西南方向官道上最后一个驿站足足有二十八里,每当车马到此之时,行了最后二十八里路,马乏人累,格外疲倦,将这最后一段小山坡看得比海滨之畔的大东山还要高大。二十八里坡的名称便是得自于此。如今的二十八里坡早就被收到了城墙之中,变成了一条街巷,只是名字还保留着,庆余堂便设在此处。马车远远地停下,范闲三人走了下来,顺着街道往那边走去。沿路看见一排整整齐齐的小门面,全是那种从岭南运来的廉价木材,上面刷着清漆,木斑清晰,若一眼瞥过去,感觉就像是无数个单眼怪正虎视耽耽看着自己。

庆余堂一共有十七位掌柜,如今大多年纪大了,也病故了几位,这沿街边上便有十七间这样的门脸,是老掌柜授徒之处。

谢必安虽跟随二殿下见多识广,却也是第一次来这庆余堂,这些掌柜们住的地方有些奇怪,大门上没写庆余堂三个字,范闲领着他们进门,两边站着的朝廷负责监管庆余堂的黑衣人却没拦着,他再一看,心下了然——监察庆余堂的,就是监察院的人,又怎么会拦自家的主子。

范闲带范思辙来确实是为了让弟弟多学点别浪费了天赋,但带谢必安来,可不是为了让他多见见世面,这主要,还是给二殿下看的,谢必安除了是李承泽的一柄刀刃,也是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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