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闲泽】难念的经(22)

作者:一千根针 阅读记录

陈萍萍没听说他有受伤,或者周遭的什么人遇到伤病。范闲说是给郡主的,她有肺痨。

当初大张旗鼓地退了婚,连面都没见过,陈萍萍可没忘,虽然他也是极力主张范闲放弃内库继承鉴查院的。这思来想去,便绕明白了,陈萍萍老谋深算地笑了:“最近,你跟二皇子是不是走得过于近了?”

“有吗?”范闲装傻。

别人不知道,鉴查院还不知道吗。陈萍萍想,他当然不能承认,即使他就是这么做了,也不能承认。

好孩子。陈萍萍说:“鉴查院一向独立于各司各处,尤其是皇家,不论是公主还是皇子,都不予干涉鉴查院事务。”

“这个我当然知道。”范闲从怀里掏出那块畅通无阻的提司腰牌,“我是鉴查院提司嘛,肯定以身作则!”

“那还要公器私用?”

“您可别混淆概念啊。”范闲及时打住,“我不是请咱们三处处长出山,我是请我师父帮帮忙,这顶多让您给我定个走后门的罪名。”

“嘴上功夫见长。”陈萍萍评价道,又问,“老五去哪儿了?你来京都以后,没见过他的行踪。”

范闲也没避着影子,直接说:“回神庙了。”

陈萍萍沉默了一会儿,“箱子也跟着回去了?”

“那倒没有。”范闲突然咧得一口大白牙,在森然的鉴查院内显得灿烂非常,“我让五竹叔回神庙去…把它砸了!”

费介坐在去林相府的马车上,捋了捋过长的胡子,他的徒弟掀着马车帘子,说快要到了。

“我要救的是什么人?”

“当朝郡主啊。”

费介满脸的这个我知道,觉得今儿徒弟是脑子不太灵光还是怎么着,怎么不会看脸色了。

“我是问,我为什么要救她,她谁啊她?”

“嗯…”范闲理了一下关系,“非要说的话,她也是我妹妹。”

“不治。”费介摆手,“不治不治,我还以为是我徒媳呢。”他离京太久,还不知道他已经退了婚,还担心这肺痨的毛病会不会影响他抱徒孙,原来这瞎操心呢。

“别啊师父!”范闲瞪大眼,“我话都撂出去了,您可别让我在他面前丢人啊,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求您办过事是不是,就这一次,我以后都不麻烦您老人家,我发誓。”

他对天竖起三根手指头,被费介眼疾手快摁下去。

“说话就说话,随随便便发什么誓!”他信业报这回事,血压都高了一瞬,眯着大小眼问,“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好容易解决了师父,林相府也到了,林婉儿自从林珙死后,身体一直不见好转,就住在相府,好有人照应。

马车一停,范闲便跳下了车,谢必安跟个门神似的,只是地点从二皇子府换到了林相府。范闲背着手走近,大摇大摆的,但他旁边停了脚步,特地问了句:“你家殿下到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谢必安觉着这人是不是用脑过度陷入了智商低谷,一点都不想同他说话,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鄙视。

“怎么没把你带在身边?”范闲果然话里有话,突然装作醍醐灌顶状晃了晃手指头,就差杵到他脸上了,“我就说他会更喜欢滕梓荆嘛。”

谢必安觉得自己的剑要按不住了。

第十一章 十一、

费介把着林婉儿的脉象久久没作声,一代名相林若甫在旁边等的是望眼欲穿,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费先生…晨儿她?”

费介一只手竖起打断他的问询,从腰间解开一卷牛皮铺展开来,是一列大小粗细不一的银针。他抽出一支较为细长的,在烛火上烫了一下,冲着出气比进气还多的郡主说得罪了。

银针入体,林若甫的心都沉了下去。银针试毒,费介是鉴查院三处的毒仙,他若怀疑,那必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手指敲打着自己手背,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费介缓缓抽出刺入肺腑的那根银针——已经染了乌青。

他将银针在林若甫面前虚晃了晃,总结道:“尊女得的不是病,是被人下了毒,看这症状,得有个十几年了。”

是谁,想要他女儿的命?!甚至是在依晨只有几岁的时候就下此毒手!

林若甫眼里寒光闪过,抚了抚婉儿苍白的脸,又软和下来,他镇定地问道:“费老,此毒可解吗?”

“是毒就可以解。”费介老神在在的,“这银针呢,我先拿回去研究,改明儿送配好药方过来,这毒好解,就是长年累月的糟蹋了身体,之后需要长时间的恢复,也用不了重药,怕是急不得。”

“只要能治好,劳烦先生挂心了。”

“我徒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费介收了牛皮卷,还挂回腰间,他们这群人,年轻时候一起打江山,老来就算不联系也是有旧情份在,他不免多提醒了一句,“说起来,这毒不难发觉,你都请的什么庸医啊,太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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