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闲泽】难念的经(7)

作者:一千根针 阅读记录

“我要内库做什么,又不缺钱。”

李承泽惊呆了。

范闲不缺钱,他那名义上的爹就是户部尚书,他没有内库还有国库,再加上柳氏国公府的势力,哪怕一辈子骄奢淫逸也够折腾的了。

他咬咬牙,伸手拉了范闲的衣襟拽到自己跟前,范闲反应奇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滕梓荆和谢必安同时出手,王启年在十步以外看着这一瞬间,谢必安的剑架上范闲的脖颈,滕梓荆的匕首捅向二皇子的腰间,呼天抢地屁滚尿流地扔了缰绳扑到现场。

“哎哟喂我的大人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但没人理他。

李承泽夸赞道:“你的护卫反应不错,借本王使两天?”

范闲受用了,但拒绝:“你家一剑破光阴要哭了。”

他俩说得轻声,但谢必安离得也近,马上嗤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谢某从未哭过。”

“主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滕梓荆加入战局,“二皇子,得罪了,请把手从我们家少爷衣服上松开。”

“应当是范闲先松开我家殿下,都捏红了。”李承泽本就生得白,都不用使力,手腕被圈住的地方隐隐透出红来。

范闲也注意到了,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抵着对面的,“殿下可真够细皮嫩肉的。”

但李承泽错了错脑袋,在他耳边呵着气音:“就算内库是你娘亲叶轻眉的…你也不要?”

急促的脚步在广信宫的大殿上穿梭,侍女心急如焚,却怎么也找不着长公主殿下。

这可如何是好!对那范闲的刺杀还没开始,那把最锋利的刀却不见了!那么多人都没看住,北齐的人全部都是废物!

她急得热锅蚂蚁团团转,却见太子施施然从后殿出来,她心中一窒,迅速蹲了下去。李承乾扫了她一眼,知这人是姑姑心腹不必避着,提醒道:“姑姑倦了,暂时不要吵她。”

“是…”

李承乾嗯了一声,抬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相爷传信来…要给郡主退婚。”

“那不是正合了姑姑心意。”李承乾短暂地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想从姑姑手中夺走内库,看来父皇还得想一想旁的办法。然一想到林若甫,他的笑很快冷了下来,他不笑的时候,面容像极了庆帝。

眼瞧着太子殿下一步一步走出了宫门,侍女站起身,长呼了一口气,此时,寻找无果的长公主也从内殿走出来,她揉了揉眉心,身上充满了慵懒气息。

“何事,连你都慌了?说与本宫听听。”

“程巨树,失踪了。”

李云睿揉着眉心的手僵了僵,这事出乎了她的预料,她问:“何时?”

“半柱香前,也没个打斗,等发现的时候,箱子已经空了,只留下了…”

“留下了什么?”

“…一箱苹果核。”

李云睿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笑,并没把这事儿看得多严重,侍女不解。

“殿下,这程巨树跑了,若是被陛下知晓,殿下勾结北齐人对咱们庆人下手,怕是…”

“怕是什么?”李云睿坐下,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依旧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你以为,他不跑,陛下就不知了吗?”

她的皇帝哥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论何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她想杀范闲,他一直默许的态度,就很有趣。既搬出个人同自己打对台,又放任这些小手段,是铁了心地想磨砺这范闲哪怕死就死了也要看看可不可用,还是太自信这人不会就此死于非命呢…

有意思,皇帝哥哥有意思,这范闲,也有意思,甚至连一向听话的老二,都有趣了起来。

她拈起木梳,理了理秀发,吩咐下去:“这两日,就着手把婚退了吧。”

皇帝的旨意到范府的时候,范闲正在城外田庄的油菜花田撑着下巴看程巨树和滕小荆玩捉迷藏,谢必安抱着剑一阵嘴角抽搐,忍了好久忍不住了才提议:“范公子,我家殿下让我来,是同你联手,先于长公主出手,杀了北齐歹人。”不是看两个白痴绕着转圈的。

“你家殿下只说了这些日子你听我差遣,可没让你教我做事。”范闲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他拍拍腿站起身,手卷成个喇叭在嘴边,酝酿了下,就像他在儋州的时候,每逢阴雨天,便爬上屋顶,蓄力大喊打雷了下雨了赶紧收衣服了,不过这次他喊的是巨树兄弟我得赶紧送你回北齐了。

程巨树傻笑着,滕小荆舍不得他,他好不容易自己交一个朋友,虽然被父亲训斥了,可这是他在京都交的第一个朋友。

谢必安不赞同,说他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那是在有深仇大恨的前提下,程巨树和我,有什么不可化解之愁?说到底就一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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