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无人生还+番外(70)

作者:浮光掠 阅读记录

格兰杰又抹了抹眼睛。

“我觉得还不错,没那么冷。”赫敏说,但她的鼻子和眼睛一样红,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阿娜丝给她施了一个温暖咒。“你可以回宿舍休息——如果累了的话。”

“奥,还成——”女巫心不在焉地说,“谢谢您的温暖咒,我刚刚都没想起来买这个。”

阿娜丝陪着赫敏坐了一会儿,两个只穿着舞裙的女孩坐在雪地里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花园里的小仙子。

“男生——男性究竟是怎么样的呢?”赫敏疑惑不解地问,“他们总是傻乎乎的,狂妄又自大。他们不清楚自己的浅薄无知还不愿意努力获取知识——他们情愿将大把的时间耗费在滑稽的魁地奇上——”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充满了愤怒。

“——他们还从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意。”阿娜丝轻声说。赫敏的抱怨戛然而止。

“不要紧,赫敏。”阿娜丝摸了摸女巫的头发,就像一个温柔又贴心的大姐姐一样,“男孩子总是那么迟钝,但是不要紧,好姑娘——他们会成长,会懂事,会上进——退一步讲,有大把会让你满意的男孩子供你挑选呢。”

赫敏笑了出来,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了。

“那你呢,布莱克学姐?你——你们怎么样?”她悄声问。

阿娜丝挑起了眉毛——这个动作真的很像一个人,“我以为你们多数不会这样以为呢——教授和学生什么的。”她含糊其辞,但是面露笑意,“这就不得不好好说说啦,赫敏。或许他曾经狂妄又自大,浅薄又无知,或许也会傻乎乎地展示男孩子的魅力——”

“但我现在遇到的人,内敛又谦卑,博学又深沉,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自己钟爱的事业上——现在的他,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他。”

或许斯内普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吧,他也在这座城堡里成长,在这片土地上留下喜怒哀乐,也有过心爱的女孩,一朵绚烂的百合花——

但现在,对于阿娜丝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过去和未来,只是现在。

赫敏凭空被塞了什么东西,她噎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巫,他往两个女孩的方向走,然后停在阿娜丝身边。

“你喝了多少?”男巫问,他从斗篷里伸出手来,试探着碰碰阿娜丝的脸颊。

阿娜丝对着来人微笑,“只有一杯——我不冷。”但她的肩膀上还是多了一件斗篷,斯内普细心地把它变小点。

可能是裙子比较紧,赫敏觉得自己撑的要死,她被斯内普和阿娜丝忽略了彻底,只好站起来,说一句“圣诞节快乐”落荒而逃了。

“卡卡洛夫刚刚跟我说了些话。”斯内普坐在阿娜丝身边,两人肩并着肩,脑袋凑的很近。“我想他有所察觉,标记越来越清晰了。”

阿娜丝知道他说的什么,“你的呢?你怎么样,西弗勒斯?”她伸长手臂去抓斯内普的左手,整个人都要趴在男巫身上。

斯内普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别动,坐好了。”他抬头扫视一圈,把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瞪走,才回答阿娜丝的问题。

“没什么——和之前一样的反应,但是我能比较出来,他更加虚弱。”

他们很快回到礼堂里去,花园里来往的人不少,并且个个都能壮着胆子观察他们有没有什么秘密——

阿娜丝能看得出来斯内普在压抑扣分的冲动。

“我还没问你的斗篷打哪来?刚刚我可没看到这个。”在门厅脱掉斗篷的时候,阿娜丝问自己的男伴。

男伴用行动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他把那件宽大的男巫塞进礼袍口袋里,那个看上去只做装饰用的口袋轻而易举容纳了体积不小的布料,而且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痕迹。

女巫懊恼地叹气——很明显,空间拓展咒不是吗?

卢修斯马上就把斯内普借走了,他和蔼又友善地跟女巫打了招呼:“你您的舞伴一会儿,女士——很快就归还。”

阿娜丝只好一个人坐在小角落里喝饮料,周围总有人盯着她窃窃私语。

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年轻的巫师们恋恋不舍地彼此告别,阿娜丝再一次披上大斗篷,和男伴一同穿过门厅,下了一层楼梯,穿过甬道。

他们的步伐很慢,主要是阿娜丝一个人待着喝了好几杯含酒精的饮料,她尽力保持稳定但还是有点摇晃,斯内普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臂,滚烫的温度从天鹅绒里透出来。

“你喝了多少?”像是没话找话,斯内普又这么问。

阿娜丝低着头数手指,“四杯,一杯接骨木,一杯火焰威士忌,一杯冰冻鸡尾酒,一杯黄金蜂蜜酒。”她准确的记下了自己喝掉的东西。

斯内普无言地带着她穿过甬道,停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你需要一点魔药。”魔药大师这么说,“否则你明早会头疼的。”

阿娜丝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不想喝味道绝对不好的药水呢。“不要紧,我可以不醒——接下来是假期。”她笑嘻嘻地说,身体摇摇晃晃。

“我有点站不稳,”她说,“像是踩着高跷。”

斯内普就低头去看她的脚,被一片亮晶晶闪了一下,然后他把这双高得要命的鞋子变矮。

阿娜丝的视角范围突然就变成礼袍前胸了,她抬头看斯内普——

“你头顶上有东西。”她说。

第80章 槲寄生

第八十章

圣诞节这一天,霍格沃茨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挂上了冰霜,在原本就阴冷的地窖里,冰霜冷凝的颜色反而带来了些许明亮。

斯内普身后的办公室大门上方,悄无声息的挂着一个由常青藤、槲寄生和玫瑰花编成的圆环,它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以至于阿娜丝一抬头就看见了。

“你头顶上有东西。”她仰着脑袋,专注地看着那个圆环,身体往后倾斜。

斯内普不得不拉着她一只手防止她后脑着地,一边像女巫一样仰起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叫她念念不忘。

但一个游走球打断他的动作,她重重地撞进黑色的怀抱像是要把他钉在厚重的大门上,斯内普感到后背又疼又麻,好在他还能在后脑勺撞上大门之前往前伸长了脖子——

也方便了游走球重重地咬他下巴来着。

“圣诞节快乐。”咬了他一口的人这么说,她推了正懵着的男巫一把——这下叫他的后脑勺真的撞到木门——然后她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斯内普终于能看见他之前位置的头顶有什么,得益于他现在正把脑袋磕在办公室的大门上——他甚至不用抬头,就能清楚地发现那个多出来的装饰。

是槲寄生。

阿娜丝敢用自己脖子上那条珍珠项链发誓:昨晚的一切并非出自本意。

当然了,她绝不会蓄意将自己的教授、伙伴或者其他什么关系的男巫扑到大门上叫他遭受重击,也不会蓄意像个游走球一样妄图把该男巫的肋骨撞断,更不会蓄意在上述事情发生后再给予该教授重重一击后逃离现场。

就连咬了男巫下巴都不是故意的——

一切都是酒精的错。

梅林作证她当时脑子绝不清醒,甚至走路都摇摇晃晃呢。她只是看见了槲寄生之后脑子里意识到该做点什么——否则梅林说不定要给她个诅咒什么的,正好斯内普抓着她的手腕,而她十厘米高的鞋跟又不见了,她只能稍微跳起来一点好方便自己行事——然后把人撞到门上去了。

原本打算的轻轻亲一下也因为跳起来用力过头变成重重的磕了一下——位置也不对,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手所以推了人一把结果又用力过猛——

“都是酒精的错。”阿娜丝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自欺欺人。

她决定这几天都不会离开宿舍了:妙就妙在接下来都是假期,如非必要,她也用不着出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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