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麻婆豆腐（言峰绮礼）:不仅如此，我还看中了它的性价比。要知道，如果是团队版本的直死之魔眼， 别说一万积分了， 就算乘5倍都不够的吧。】

【加班去死（伏见猿比古）:有道理，毕竟我们五个人可不缺伤害——只要能给我们一个输出的机会。】

况且……

勉强压制下火焰的公务猿微微眯眼——连“神明”都能跳血条吗？

【求你了我想挣钱（吉尔伽美什）:可惜我们的团队积分只有5000点。个人积分倒是能够转换为团队积分啦，但反过来就不成立了。】

【卡密酱（齐木楠雄）:也就是说，个人积分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我爱麻婆豆腐（言峰绮礼）:我把神明死线加入购物车了，反正没有现在就购买的必要。个人积分这种东西，还是攒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吧。】

蝙蝠侠的电脑上已经多出来了许多文件夹，甚至包括了他暂时的“合作盟友”伏见猿比古。

“凌晨时分，在钻石区的公寓楼附近检测到异常能量爆发。”提姆入侵了街区摄像头的使用权限，控制它朝向高空转过视角。

高耸入云的青色巨剑悬浮在高空，直指下方的居民公寓。

从摄像头仰视的视角看过去，哪怕隔着电子屏幕，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把巨剑带来的恐怖压迫感。

而在楼栋的顶层，令整个蝙蝠家都眼熟无比的青色火焰升腾起伏，将一层整楼都包裹住。

“查询到顶层住户的信息了，”

提姆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顿：“果然，那是伏见市长的私人公寓。”

除了她，哥谭也没有第二个人拥有这样的蓝色火焰了。

蝙蝠侠靠在椅子里，眼神复杂：“最近哥谭出现的超能力者实在太多了。”

他看向扎坦娜：“会和我们在外太空发现的、那股试图入侵地球的魔力残秽有关吗？”

扎坦娜紧皱眉头：“不太能肯定。我还没有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位伏见市长，更没有亲眼观测过她的能力。”

“但我也有些怀疑，毕竟，短期内多个超能力者的同时出现确实有些太古怪了。”

达米安陈述：“五条悟被猫头鹰囚禁实验，金妮芙拉深居埃利奥特庄园，齐木南熙伪装普通人生活，而伏见猿比古和言峰绮礼都是近期抵达的哥谭……而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在这次事件中暴露了自己的特殊。”

耳麦中传来杰森的声音：“确定她们几个彼此不相识吗？”

刚结束夜巡的红头罩站在滴水兽的头顶上，遥望着远处夜空中的蓝色巨剑：

“她们甚至都来自日本。噢，除了自称是吉尔伽美什的那位。”

迪克满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吉尔伽美什？那个距今四千多年的苏美尔文明英雄史诗中的人物？我得说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况且，我记得吉尔伽美什是男性吧？”

达米安双手抱臂，插嘴：“我保持怀疑——她狂笑起来的样子可不像脑袋没病，或许阿卡姆病院可以多准备一张床位了。”

“前提是你能把她送进去，恶魔崽子。”

杰森在耳麦里嗤笑：“那个疯子使出那一剑时的表情过于游刃有余，再晚一些收手，或许她真的能把整个哥谭给绞碎。”

迪克耸了耸肩：“瞧，你也叫她疯子。”

蝙蝠侠敲了敲桌面，示意小鸟们保持安静：“至少在我收集到的情报里，除了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近期有过接触之外，其余人没有任何交集。”

提姆也说：“我曾经和南熙在甜品店里遇到过伏见市长，那时候她还只是科波特的秘书。我没看出南熙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关注。”

他犹豫着顿了顿：“不过，也有可能是南熙本身就表情极少的原因。”

“关于齐木南熙的调查就交给你了，”蝙蝠侠拍板：“而吉尔伽美什……关于埃利奥特的谎言，由我来调查。”

扎坦娜说：“我会在近期去找康斯坦丁。虽然我修习的是反语魔术，但对圣杯体系实在了解不多。或许康斯坦丁能够知道些什么——他对神秘探索得更多。”

而在钻石区的另一侧，深夜的埃利奥特庄园并不平静。

正值壮年的家主突然晕倒在妻子的面前，给埃利奥特夫人带来了不小的惊吓，连夜叫来了家庭医生。

至少在富婆插着裤兜悠哉回家时，庄园内的慌乱还在持续。

“金妮芙拉！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埃利奥特夫人捂着脸哭泣：“你的父亲已经为了这个家病倒，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带来更好的生活，可看看你在做什么？”

“夜不归宿、和不符合身份的人交友来往，你不能让宠爱你的父亲担忧寒心，金妮芙拉……”

“我说，”

富婆打断了她的台词，懒散地靠在门边，斜眼睨着卧室内的夫妻：“家家酒游戏还没有玩够吗？”

她随意地迈步靠近，挑眉打量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托马斯，哼笑一声：“猫头鹰法庭被一锅端了，我做的。”

托马斯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门口：“都出去！”

他看向床边的妻子：“你也是。”

埃利奥特夫人一愣，惊疑不定地看了两人一眼，带着脸上还未擦去的泪水弯腰离开。

托马斯艰难地坐起来：“您都想起来了？”

他的嘴唇抽搐着，因极少对人低声下气而嗫嚅了许久，最终低声吐出来下半句话：“……我的王。”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今晚的自己会突然病倒了——和自己签订契约的从者使用了过量的魔力。

“你好大的胆子，托马斯·埃利奥特。”

富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背后忽然浮现出了金色的巴比伦之门，锋利的宝剑对准了托马斯的咽喉：

“攫取圣杯的偷窃者，投机取巧召唤了王的卑劣之人。你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以‘父亲’自居，想好怎么死了吗？杂修！”

金色的宝剑迅速射出，险险地擦过托马斯脆弱的脖颈，流下了一道血痕。

托马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满头冷汗地跪下：“请息怒！”

他的眼珠子疯狂地滑动，大脑也转得飞快，构思措辞：“在此恳求王的原谅，我也是不得已为之！”

“教堂的小圣杯早就被破坏了，余留下来的只有残缺的碎片……我发誓那场召唤是个意外！我没有使用任何圣遗物！但圣杯的碎片回应了我的愿望，您——伟大的英雄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将额头贴近地面，姿态卑微，极力回忆着过去：

“王还记得吗？或许是圣杯残缺、整个魔术体系被毁坏的原因，在召唤当夜之后，您突然变成了幼年模样，并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哥谭被猫头鹰法庭把控，埃利奥特家族祖上也曾是其中的一员。尽管我的祖先已经败落、整个家族沦落至法庭边缘，但藏在缝隙和阴影中、偷窥整个哥谭市的猫头鹰始终盯着我们。”

托马斯试探着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冰冷的红色蛇眼：“在召唤王的当夜，因为我的愚蠢和无知，您感到被冒犯而降下惩罚……您的强大当然毋庸置疑，只是攻击造成的动静吸引了猫头鹰法庭的注意。”

“而失去记忆的您忘却了所有，如同普通孩童。为了保住我们的秘密、为了不让法庭窥探到您的存在，我只能隐瞒一切，对外宣称您是埃利奥特的继承人。

甚至为了应对法庭的刁难，我付出了一些代价——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胚胎改造技术，那是我在伦敦留学时得到的。”

托马斯沉默片刻，盯着吉尔伽美什的双眼，一双蓝眼睛里藏着难以发现的打量和怀疑，突然发问：

“王……您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是吗？”

否则这位心高气傲的王绝不会在这里听自己狡辩——唯一的可能是，记忆残缺的她在收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