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26)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她显然心不在焉的,我有些失落的想,她是真的纳斯蒂亚。

1940年春

里德尔是蛇佬腔。

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不敢置信,可这就是事实。

我常常能够听到帕金森说里德尔是整个霍格沃茨最英俊的男孩。

“可惜他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帕金森又可惜道。

1940年夏

在这一年的暑假,我和父亲母亲拜访了法国的罗齐尔家族,据说罗齐尔家的有个女孩要来霍格沃茨。

1940年秋

在霍格沃茨开学的第三年,我又在车厢里遇到了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黑色的头发,浅灰色的眼睛。

我有时候会觉得,纳斯蒂亚是一个冷漠的人,甚至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

纳斯蒂亚选修了古代如尼文和占卜,我因为她,把算数占卜改成了占卜。

选修古代如尼文的学生根本就没有多少,只有几个拉文克劳和极少数的斯莱特林,其中就包括里德尔和纳斯蒂亚。

那个特里劳尼完全就是个骗子,我尝试问纳斯蒂亚选修这门课的原因,她竟然说要去选修麻瓜研究。

“你不觉得研究人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她浅色的眼睛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说要观察曼德拉草的生长。

在占卜课上,特里劳尼对她说了什么,我只能听到:[你令人恐惧,纳斯蒂亚],以及[你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她。

……

原来纳斯蒂亚也会有恐惧的事物,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她的博格特竟然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女人。

我听到纳斯蒂亚喊她:阿芙罗拉。

接着,这个女人死在了她面前,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我忽然发现,我对纳斯蒂亚一无所知。

1940年冬

“如果她是个纯血就好了。”克雷尔.沙菲克不止一次的说:“即使她很古怪,但不可否认,斯图亚特很漂亮。”

我总是能够看到纳斯蒂亚面无表情的接过那些情书,然后再用魔咒把它们一把火烧了。

在周末到临时,也经常会有人邀请她一起去霍格莫德村,比如现在的这个拉文克劳。

我替纳斯蒂亚拒绝了那个泥巴种,她不该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不是纯血。”

这一句话,让那些我想说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

……

我从那个赫奇帕奇口中得知12月13日是纳斯蒂亚的生日,我以为她不会去霍格莫德,所以打算去蜂蜜公爵为她带一些糖果,却在那里看到了她和里德尔。

“斯图亚特,她和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克雷尔.沙菲克说。

我笑笑:“你是指血统?”

克雷尔却摇摇头:“我父亲告诉我,像斯图亚特和里德尔那样的人,如果不能拉拢,也千万不要得罪。”

他一脸无所谓:“我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只是两个孤儿,父亲他真是老了。”

[可怕],即使我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纳斯蒂亚,可她确实也经常给我这种感觉。

当她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直视对方时,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那是一种仿佛看透自身灵魂的感受。

……

我知道,里德尔已经在开始拉拢一些纯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让这么多人都听命于他。

诺特、弗林特、高尔、莱斯特兰奇、赛尔温……

甚至还有柳克丽霞。

最终沃尔布加阻止了柳克丽霞继续在众人面前丢脸,她制止了我和里德尔的对峙。

我在和沙菲克他们离开休息室前,又看到了纳斯蒂亚,她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我最终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第23章 棋盘

我以忧郁的自负这样想:宇宙会变化,但我不会。——博尔赫斯

我把《神圣二十八族——纯血统名录》放回书架,然后离开图书馆。

我走在城堡的走廊上,脚步声回响在冗长的走廊中。

心里却重复着:人的行为出自下列七因之一:机会、本性、强制、习惯、理性、希望、热情。①

如果我想让某人做出某些行为举动,那么就要好好利用那“七因”。

人性很复杂,但又简单。

来到天文塔,我就看到了早早的等在这里的阿尔法德.布莱克。

“久等了,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布莱克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天空中飞翔的鹰,“布莱克先生知道为什么它们可以那么的自由吗?”我忽然问。

“什么?”阿尔法德疑惑。

我微笑:“因为它们有着翅膀。”我顿了顿:“和那些弱小的鱼群不一样。”

“你也需要翅膀,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的沉默了半晌,他开口:“你想说什么?”

“布莱克先生喜欢下棋吗?。”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了一句。

我自顾自的说道:“在棋盘上,每个棋子各司其职,各有各的价值。”

我变出两把斯莱特林风格的椅子以及桌子,示意阿尔法德坐下,然后拿出巫师棋:“有空陪我下盘棋吗?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探究的看了我一会,说:“好。”

巫师棋是项很有意思的娱乐活动,它和麻瓜象棋一模一样,但它的棋子都是活的,所以使人感觉更像是在指挥军队作战。

因此,棋子们很有可能会质疑下棋人的决策,我曾和里德尔在休息室下过一次,可惜我们根本就没能分出胜负。

“黑棋还是白棋?”我问。

“黑棋。”布莱克回答。

我靠在椅背上,微笑着说:“那么黑子先,布莱克先生。”

布莱克没有说话,拿起黑色的兵往前走了一步。

我执起白马,状似不经意的问:“布莱克先生认同纯血论吗?”

我漫不经心的下着棋,仿佛丝毫不在意输赢。

布莱克拿棋的手一顿:“我认不认同,并不重要。”

我一副赞同的样子:“说的没错,布莱克先生。”

接着,我不再使用之前那样温和的下棋策略,而是选择以一种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方式步步紧逼。

阿尔法德的眉头逐渐紧锁。

事实上这种阴险不留后路的下棋策略还是我从里德尔那里领教来的。

白象和白车在黑白棋盘上与黑皇后厮杀,懦弱的黑王则躲在黑皇后身侧。

兵卒们几尽阵亡,白皇后看着逐渐战败的白色军队,开始走出幕后。

黑皇后逐渐开始得意忘形,殊不知躲在暗处的白方兵卒正在等待机会给她致命一击。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棋盘,有的时候,人生就像是在下一场庞大的棋局。

而对于我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是我的棋子。

最后一位白兵收到我的命令,冲向黑皇后,棋子落地,黑皇后出局。

每一个棋子都可以利用到最后一刻,我缓缓的看向那个立功的白兵。

随后,对方的黑色战马将白方的最后一个兵卒斩于马下。

我目光深沉,而为了达到目的,我棋盘上任何的旗子都是可以牺牲的。

显然,这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下棋人。

棋盘的局势一下逆转,黑方因为皇后的阵亡而和王一起急得团团转。

白皇后势如破竹,黑王自顾不暇。

我放下棋子,勾起唇角:“将王。”

“你赢了,斯图亚特。”阿尔法德道。

我挥了挥魔杖,收起巫师棋。

“你下的很好。”阿尔法德评价。

我谦虚的说:“运气好而已,布莱克先生。”

“你想要我做什么?”阿尔法德直言。

我满意于布莱克的直接:“赫伯特.埃文斯先生早逝的母亲是布鲁克林.埃弗礼女士。”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阿尔法德的反应:“我想,总该让他回归埃弗礼家族的。”

“布莱克先生只需要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搭个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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