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68)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我低估了里德尔对血统的狂热追求,就好像我们人对于狗的血统也是比较在意的,谁也不想养个杂种。

我坐在角落里,也觉得有些无聊了,因为我好像是这些小狗们当中唯一一个人,排除了里德尔,因为我认为他已经要成为神——经病了。

即使我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总有人喜欢在我面前找死。小莱斯特兰奇先生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太识相。

“肮脏的泥巴种!”他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没有被人质疑过血统,只不过我以往不会太在乎,但是现在大概是切片的缘故,导致我变得越来越易怒。

或许是小莱斯特兰奇先生刚刚考完O·W·L的考试,就觉得万事大吉了,使他想要侮辱我的血统。

忽然,叫喊着肮脏词汇的莱斯特兰奇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了一样,一道钻心剜骨打在他身上,里德尔放下魔杖,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道路。

他走到我旁边,“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这是对我倒在地上的学弟说的。

真可惜,我想着我曾经在这里藏的猫头鹰粮,看来它们是派不上用处了,那堆昂贵的废品要进壁炉了。

刚刚从钻心剜骨咒中缓过来的莱斯特兰奇又从地上爬起来,忍着不可饶恕咒的后遗症,讨好着我。

“你和你父亲真像。”我说。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钻心剜骨然后把我这个你们口中的麻瓜种像是祖宗一样的供着。

小莱斯特兰奇显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这不影响他想当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等时间差不多了,这群小狗们就被允许去享用午餐了,空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和里德尔两个人了。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说:“圣诞节的时候布莱克要举行一场宴会。”

“——为了迎接他们的王。”

“作为我的女伴,你必须到场。”

我靠在旁边的一个桌子上,目光看向某一侧,很遗憾,我大概又要欺骗了,欺骗的话到嘴边,我又有些觉得腻了。

“很抱歉。”我摇摇头:“我大概无法到场了。”

虽然被拒绝了,但毕竟是伏地魔,他到底还是还是算平静,不过脸色却愈发的阴沉,他抿了抿嘴唇,像是在努力遏制着暴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语气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也觉得有些烦躁了,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张的塔罗牌,一张名为[世界]的逆位塔罗牌就怎么横在我面前。

世界代表着宇宙的重点,四方是狮子、飞鹰、天使和神牛,月桂花环中翩翩起舞的少女被倒置,她拿着一把钥匙正在为步入世界的人喝彩,又或是一种召唤。

那是无法完美的,一段过往的结束。那是悲观的态度,丑恶的感情,以及无法挽回的局势。它代表着不完美的结局,残缺的,但又模棱两可的。

世界是一张圆满的牌,但事物愈是圆满就愈容易有磕碰,从而改变“世界”。

我当然不可能在圣诞节和里德尔去格里莫广场12号了,毕竟我等待了那么久,就为了圣诞节的时候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未免也对里德尔有着些虚假的怜悯,“训狗不是这样训的。”我直言不讳,“

你想当被精心呵护的玫瑰花还是甘愿被驯服的狐狸?

[都不想]

事实是:里德尔不是故事中的小王子,我也不是独一无二的玫瑰,更不是心甘情愿的狐狸。

生活不是那些甜蜜的罗曼史,我们不能期待有人会真的爱上你,我一直觉得,喜欢或爱,倒是比其他的什么情感更能够骗的过我,就好像一个没有见过花的人,你指着一棵树说那是花,那人也就相信了。

当然,只是举个例子,前提是那总得演了像一点,总得骗过我——对比目前看起来还算人模狗样的里德尔。

诚然,我无意与里德尔争夺黑魔王的位置,毕竟我不想再引起邓布利多教授的注意,我更希望他认为我和里德尔是不一样的人,且对于我的评价是:纳斯蒂亚是具有“爱”这种情感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我或许也要表现的让自己是有“爱”等情感的。

至于这玩意有多少是真的那恐怕也就我自己清楚了。

我在很久以前就说过,人类的任何感情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主角她希望在邓布利多眼中自己和里德尔是不一样的人,从而来降低一点对于她的怀疑,觉得她还算有的救。

第56章 被诅咒的伪神

他们是获罪而被流放的伪神,因为妄想永生,所以被烙上世世代代的诅咒——德梵奈特家族

伦敦三区通常是富人们活动的地方,圣诞节到来时,我按照计划没有留校,我穿梭在人群之中,却是与他们反道而行。

望着这些壮观的建筑,我不禁想到,就算伊丽莎白女王想要来出游,大概也是会选择这里,而不是我曾经生存了十多年的泰晤士街道。

我并不着急去目的地,因此我就像其他人一样不紧不慢的走着,如同麻瓜一样的混在他们中间,我呼出的空气在空中形成了白色的雾气。

路过海德公园,人渐渐的变少了,维多利亚剧院矗立在这里,空中飘着雪花,我拍去肩膀上的雪子。

“美丽的小姐,请买一束玫瑰花吧?”

一个鼻子冻的通红的女孩手中抱着一堆红玫瑰,或许因为天气的缘故,玫瑰花瓣的周边有些枯了。

“请买一束花吧……”小女孩见我没有赶她走,又鼓起勇气说了一遍,浅色的雀斑在她的脸上,她被雪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头,“只要二十先令……”

身着光鲜亮丽的人们行色匆匆,大部分人都压低着他们的黑帽子,有几个老贵族们则会坐在车里,偶尔轻蔑的瞥一眼路人。

坐在地上衣衫褴褛的人正视图把自己的头埋进雪里,以此来乞讨到那么几个便士——那也许是他明天的中餐。

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在路边,他望着伦敦的天空,骂了一句:f*ck,也许他正因为赢不到钱而为明天的酒钱发愁,等喝完了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就可以把那该死的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了——这是他发泄对生活不满的方式。

他旁边的女人听到这个声音被吓了一跳,只好紧了紧胳膊,望着怀里的婴儿叹气,眼泪被锁在眼眶里,不敢落下。

冻红了双颊的女孩还在笑着看着我,她满不在乎的用打满补丁的单薄衣料擦着头上的白雪,长满冻疮的双手还握着一株鲜艳的玫瑰,在往上,还能够看到隐隐的淤青。

我从自己的口袋里刚刚好摸到了二十先令,我用它和小女孩换了一朵玫瑰花。

卖出了第一朵玫瑰的小女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正为自己今天或许不用挨打而高兴。告别了我后,她又跑向下一个人,售卖着她的玫瑰花,即使她被推在了雪地中,却还是竭尽全力的恳求着。

——人们向来吝啬自己的怜悯之心。

我望着手中的玫瑰花,那个小女孩贩卖的,真的仅仅只是玫瑰花吗?

我帮不了她,小女孩有着卖不完的玫瑰花,也有着治不完伤痕。

——而我的口袋里却只有二十先令。

我心知肚明,我们是找不到造成这样结果的罪魁祸首的。

伦敦下着大雪,贵族老爷们在自己的房子里,或是汽车里,只感叹着这大雪纷纷扬扬的,纯洁无暇,实在是一场盛世美景;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们则叫骂着这场该死的大雪又要冻死多少人。

这只是一场雪,但它却能收获来自人们的不同评价。

我只好继续前行,终于,在一个廖无人烟的伦敦郊区,我看到了一座哥特式的建筑,偶尔路过的几个麻瓜无法看到它,我踌躇着,走进了那里。

那歪歪斜斜的几个单词已经快要完全褪色了,我只能靠猜,猜出来那大概是Divi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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