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96)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每当我在变形课上与麦格对视时,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尴尬。还有弗立维教授,他几乎不会让我回答问题。

不过如果是我,在看到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复活,也会感到几分不可置信。

最平静的大概就是宾斯教授了,身为幽灵的他,对于我和其他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

我蘸了蘸墨水,然后用羽毛笔写下了我选的课程。

古代如尼文以及麻瓜研究。

总之都好过特里劳尼的占卜课。

或许只有梅林知道当我看到她的名字出现在选课表上有多么的失望。

在提交选课表后,我就迎来了我的第一节麻瓜研究课。

福利曾一度表示对于我选修这两门课的不解。

“一个枯燥乏味,另一个愚蠢可笑。”

尽管这么说,福利还是在在魔药课下课后试图向斯内普申请选修如尼文和麻瓜研究。

而换来的则是斯内普的一顿阴阳怪气。

麻瓜研究课的教授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我通常称呼她为杰弗里教授。

出乎意料的是,麻瓜研究课实际上比我想象中的感兴趣。

坐在我旁边的斯莱特林名叫德里安·普赛。

我环顾四周,他大概是除我以外的唯一一个斯莱特林,而普塞此刻正拿着课本昏昏欲睡。

据他自己解释,选这门课不过是为了能够过之后的O·W·L考试。

尽管第二次来到霍格沃茨,但我的朋友始终没有很多,除却斯莱特林的,我只有和一个名叫秋·张的拉文克劳关系还算熟悉。

除却喜欢洛哈特这点,我是很喜欢这个漂亮的亚裔女孩的。

在我提及这个话题后,秋·张却摇摇头。

“你可比我漂亮多了。”秋·张托着下巴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正在喂着她的猫头鹰。

“我?”

我指着自己的脸,有些疑惑。

秋·张点点头,“你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高傲。”

“高傲?”

“玛丽埃塔一直以为你是和那些斯莱特林一样的。”

秋·张放飞了猫头鹰。

我不知道这种言论是从何而来,不过由此我确认了一件事——巫师们也和麻瓜一样的热衷于八卦。

虽说我做的这些不过为了给邓布利多校长看的,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心思也的确是很多。

1993年是一个不错的时代,英国的发展还算不错,战争也几乎在英格兰销声匿迹了。

当我走在走廊上时,已经很少能够看到那些明目张胆的欺凌了。

至少比起几十年前,目前已经好多了。

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事情还未消停,马尔福说的希望格兰芬多的格兰杰被石化成了事实。

得知此事的马尔福也有些慌张,他大概也没有真的希望格兰杰被继承人攻击。

有着斯莱特林嫌疑人的波特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而就在赫敏·格兰杰被石化的几天后,我被通知需要去一趟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

艺术真不是人学的@_@

认识的一个姐姐去了北电,而我这个学美术的还在苦学文化课⊙﹏⊙。

第80章 造物主

◎祂的仁慈◎

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久,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我与福克斯对视了一眼,然后拉开邓布利多校长对面的椅子坐下。

“这个月来过的怎么样?”他问。

校长室墙面上的几个画像聚精会神的看着我。

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好似我是什么值得观察的生物一样。

“还行。”

我的视线落到了一个被放置在角落里的冥想盆,透明澄澈的液体聚集在一起,像是一块平面。

“冥想盆,每当脑子里杂乱的东西太多了,我就会把那些记忆暂时储存到这里。”

邓布利多校长走到冥想盆前,我跟上他,看着他挥了挥魔杖。

圣诞节后的天气已经回暖了,即便霍格沃茨依旧被某个人搞得人心惶惶。

“大约在五十年前,有一个曾经优秀的年轻人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想要得到一份在霍格沃茨做教授的工作。”

“不过在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且使人恐惧了。”

我垂下眼眸,望着那平静的水面,直至它出现一丝涟漪。

我心也是如此。

倘若说我生命之中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无法使我的内心产生一丝波动或是涟漪,那么他,一定曾经使我的内心波涛汹涌。

“他已经被打败了。”我忽然说。

并且他注定是被打败的。

“那个时候,他曾提到了你。”

冥想盆之中的几段记忆如同游鱼一般的灵活穿梭在水中。

“你要看看吗?纳斯蒂亚。”邓布利多询问。

我的手抚上冥想盆,忽然想起了在某年某月某天,在阿尔巴尼亚边境的一个小酒馆里。

那时是个冬天,但具体是几月份我大概也忘了,只记得那个时候人们围着篝火放着烟花,而他因为分裂灵魂而虚弱的躺在床上,透过那扇玻璃窗,我们看着同一片璀璨的夜空。

柯尔特M1860被我握在手中,枪口抵住他的额头。明明是最害怕死亡的人,可他却偏偏有恃无恐。

第一枪。

我打偏了,是故意的。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好像有常年难以融化的冰雪,苍白如玉的半张脸藏匿在昏暗之中。

“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第二枪……

烟花在夜空之中绽放,我听到了人们围着篝火的欢呼声。

——根本没有第二枪。

我想起来了,那是1949年的11月。

那时一个坐在酒馆吧台后的女人问,“你们会结婚吗?”

我为此解释了好久,但这个问题却在如今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我杀不了他。

纵使我曾经能看着他被打败,可永远都无法伤害到他。

我的目光略过冥想盆,“先生,迷情剂产物真的没有爱的能力吗?”

即使不去观看那段记忆,我也能知道某些事情的首尾了。

邓布利多校长目光温和的看着我,“孩子,那些东西不能决定我们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是生来就是冷漠无情的。”

我的手离开了冥想盆。

人向来懦弱,我也是如此。

有人惧黑,有人恐高,也有人怕死……

而我不敢去信任他人,不敢去接受世人那些掺杂着其他东西的“爱”。同时也不敢去爱世人。

我甚至厌恶我本身。

我不敢去直视某些东西,不敢去面对冥想盆之中的那段记忆——我宁愿自己去胡乱猜想。

我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世人的爱,我偶尔觉得被人“爱”太容易了,但经常又觉得这太难了。

世人的爱如此荒唐,而唯一厌恶我的人竟是我自己。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株普通的花,于是我曾想尽办法的获得它,可到头来造物主递给我的一大捧却是些脆弱不堪的纸花。从此,即便是看到了一片花海,我也会以为那不过是海市蜃楼。

我时常想造物主大抵是恨我的,祂将层层苦难叠加到我的身躯,沉重的枷锁锁住了我的四肢,我自始至终都如同一个囚徒一般的拖着这些苦难,活的如同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可后来细想,我又认为造物主还是爱我的,祂也安排了一个和我相似的人与我相遇,祂给了我一幅罕见的奢华容颜,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凡人的迷恋与崇拜,可却也因此无法分别真伪。

可现在认为,造物主对我实在是公正不过了,每当我失去了什么时,祂总会将另一样东西送到我面前。

神不爱世人。

我最终没有去看那个冥想盆之中的记忆。

“你不去看吗?”

我摇摇头,“我已经猜到了。”

我关上了校长室的门,踩着楼梯走到猫头鹰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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