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都说了我是璃月人(29)

作者:鲸跃 阅读记录

“打架的理由想好了吗?”

褚师于期跳着青筋的脸上笑容有些灿烂。

“调教后辈不需要理由。”

这场保护璃月港的战争,最终以凝光投下了自己的群玉阁作为结束,从头到尾岩王帝君都没有如达达利亚所愿露面。

回到地面上的空和派蒙看着天朗气清的海面一阵感叹,事情已经结束,那么真正的岩王帝君又在何处呢?

一番寻找之后空和派蒙找到了北国银行,刚一走进去就看见看钟离掏出神之心说要赐给一个女人的劲爆画面——不要想歪了,那个女人并不是褚师于期,她甚至只是一个空和派蒙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喂喂,什么叫做合作,合作就是我完全被蒙在了鼓里吗?”

达达利亚抗议着,但拿到钟离神之心的女人——据说叫做[女士],已经满意的收了起来并且带着嘲讽语调的回敬了一句。

“被蒙在鼓里这件事情就要问你自己了,明明是正式的璃月使节实际权力却不如一个全程没有出面的人,褚师于期可不像你一样连我在璃月都不知晓。”

“所以只有[公子]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公子]真丢人啊。”

派蒙准确的一脚踩到了达达利亚的痛脚,达达利亚露出被痛击的表情后转而又变成了威胁的样子。

“看破不说破,需要我来教你吗?”

派蒙刷的躲到了空的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来又怂又爱玩的放着狠话。

“怎么,你是要打架吗?小心我让于期揍你,我可是已经知道了,你完全打不过她!”

“你以为她会听你的话吗,说到底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看你也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空夹在派蒙和达达利亚之间无力的阻止着,直到女士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现场才恢复了秩序。达达利亚看着空一副有话要问钟离的样子就主动离开进入了北国银行内部,没想到却在这里看见了褚师于期。

“刚刚还提到你了,既然在北国银行刚刚怎么不出来?不管怎么样,刚刚丢人的时候你没在还是令人庆幸的一件事……”

达达利亚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坐在椅子上的褚师于期,内室的光线不怎么好,这让她隐藏在阴影之下的表情看起来并不真切,在察觉到她带来的危险之前,达达利亚就注意到了她的衣服。

“嗯?这个衣服……虽然很像,但这不是你的小裁缝做的衣服吧,我记得他总喜欢……嘶!”

达达利亚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褚师于期放下翘着的腿时朝他下三路踢过来的一脚。即使没有真的踢到,但那种力量和速度滑过还是让他不禁冒出一滴冷汗。

“好险,你小心一点啊,差点就碎掉了。”

放下翘起的腿后起身的褚师于期慢条斯理的靠近了达达利亚,她的表情也因为站起来变得明朗了许多,堪称温柔的笑意挂在她的脸上,只有那双暗红色空寂的眼睛触发了达达利亚的危险直觉。

随着褚师于期靠近自己,达达利亚在身前低低的举起了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脚下同时后退了一步。就在他准备转身避险的时候,衣领上突然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力道,小腿被暴力的一别失去重心,下一秒随着一阵天选地转,达达利亚的视线转移到了天花板上。

第26章 璃月-捌

达达利亚和褚师于期打过很多次了,但那几次都是使用了武器战斗的,她的剑法精巧又擅长使用元素力,这就下意识会让人产生一种她在力量方面并不那么强的猜想。

而现在躺在地上感觉自己要散架了的达达利亚表示,自己之前的推论实在是太天真了。

能够单手把一个成年男人拎一个大回环这叫做力量有所欠缺?嘶,尾巴根有点疼,不会碎了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阴影笼罩在了他身前。

褚师于期的发丝垂在了他脸上,她似乎是跨坐着半跪在他身侧的,没有什么重量但是很有存在感。随意的向后别了一下自己垂下的头发,她抬手毫不犹豫的同时掐住了达达利亚的脖子和下巴。

按在脖子上的手指随时威胁着颈部动脉,捏着下巴的手指力道也很重,微微的痛感让达达利亚的战斗欲升腾了起来,但接下来俯身靠近他耳边的褚师于期却让他呼吸一滞,频率瞬间降到了最低。

“前两天我去给新兵训话……”

即使刚刚整理过,她的发丝还是触碰到了达达利亚的侧脸。

不像她下手的力道总是让人浑身疼痛,也不像她的话语那般刺痛人心,她的发丝很柔软,就像是妈妈用来填充冬妮娅最贴身衣服的鸭绒。但同时它的触感也很光滑冰凉,很容易就会让人想起冬宫的大理石穹顶——此刻的她又远又近。

注意到达达利亚的走神,褚师于期掐着他下巴的力道更紧了些,不出意外会在他脸上留下两个滑稽的指印。达达利亚微微吃痛嘶了一声,却还是执意在这种力道下转头,褚师于期察觉到朝他看过来,暗红和深蓝蓦地对撞。

“大概没有人和你说过,所以我亲自向你强调一遍,”达达利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褚师于期,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轻颤的磨砂感滑过他的耳朵,“在璃月,[所有]针对摩拉克斯的行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他[只能]由我来——”

“了结。”

最后两个字轻轻落下,但抬起头的褚师于期脸上的表情和眼睛里的神色看起来都不对劲了许多。她的笑意很浅,但眼睛里隐隐绰绰闪烁着的却是一种已经成瘾的疯狂。

执行官中有不少人并不是至冬人,甚至他们最初的执行官[丑角]都属于那个已经灭亡的坎瑞亚。

他们都是因为各自的原因和暂时相同的目的聚集在女皇的旗帜之下的,比如说多托雷大概是因为知识,女士是因为仇恨,而褚师于期,她是因为对摩拉克斯存在这种执念所以才来到至冬的吗?

达达利亚眨了一下眼睛。

“看来你已经听进去了。”褚师于期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疯狂的人不是她一样。按在他下巴和脖颈上的手随意的收回,她也起身从达达利亚的身上离开了。

被她遮住的光线重新回到了达达利亚的眼睛里,他的瞳孔因为这种光线变细了一些,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只剩下了遥远,刚刚似乎抓住一瞬的东西连一丝温度都没有留下就从他的身边溜走了。

“你……要和我一起回至冬吗?”达达利亚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这个无厘头的问题也招来了褚师于期一个看傻子的表情。

“我当然不会回至冬,我走出至冬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在女皇的宏愿没有达成之前,我都不会再返回那片雪原。”

达达利亚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一种灼烧般的痛感。

他和褚师于期不一样,他是至冬人,那片雪原是他一切梦的归处,即使在外身为至冬使节有多么光彩靓丽,他还是渴望着海屑镇的木屋、渴望着妈妈做的海鲜汤和家中的火炉。

但她没有,她对那片土地没有多余的留恋。

她怎么可以没有呢?她应该有的。

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回到至冬,一起觐见女皇,一起……

达达利亚陷入了迷茫。

在执行官的其他人看来估计是他一直缠着褚师于期战斗,虽然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但对达达利亚来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找褚师于期的动机就不只是战斗了。

虽然她说话不好听,也一副没有什么朋友的孤僻模样,但达达利亚还是期待着和她见面。即使不战斗他们也还可以有其他交流的事情,比如她在至冬的生活,和他在璃月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回至冬的船开的太快,让达达利亚都还没有理解自己的情绪就和褚师于期再次分散了开来。

而岩王帝君的仙逝告一段落后,璃月人忙碌的日常又重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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