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微笑起来：“虽然不认识你，但是谢谢你的关心，小弟弟。”

夕颜也微笑道：“再见。”

佐助死死的摁住面码的脖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行刑手各自就位，举起步枪。

她们身上绽放出血红艳丽的花，分别垂下了美丽的头，没了生息。

佐助松开面码，面码连忙跑过去探她们的鼻息。

他垂下手，回头湛蓝的眸子中已经满是泪水。

“你这个鬼！这个恶魔！！！”面码哭着大喊道，“你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佐助低头，心中一片快意。

对，就是这样，这双蓝色眸子里就该是恐惧，该是对自己无边无际的憎恨，而不是……

他挥了挥手：“把他带回去。”

（删减部分见凹三）

鸣人睁开了眼睛，发现佐助就在床边幽幽的看着他。

他说道：“我又杀了你的同伴。”

鸣人没有流泪，仿佛他的眼泪已经在小樱死去的那一刻流尽了一样，他低下头，说道：“是吗。”

痛，胸口很痛。

但是鸣人不仅是为同伴的逝去而难过，他更为了佐助心痛。

因为他感觉到了，佐助现在很痛苦。

看到他的眼神，佐助蹭地一下怒火上来，抓起他的头发：“不要那么看我。”

鸣人被扯的头皮发疼，却只是解下腰带。浴袍滑下，露出遍布痕迹的身体。

在疼痛与快感中，鸣人开始神志不清。

“佐——”

“闭嘴！”

这样就好，他就适合在床上说不出话的模样。

而不是在所有人都在憎恨他，恐惧他时，露出那样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哪怕是在他杀了春野樱的时候，他都没有对自己露出一丝的恨意，他只是痛的无法复加。

二人的疼痛共鸣在一起，就是撕裂心脏的疼痛。

自己为什么要痛呢？明明已经达成了目的，用绝对的武力统一天下，带来了不容置喙的和平。可是每一次杀人，心脏都会隐隐作痛。

鸣人呻吟着，喃喃道：“佐助……佐助……”

佐助捂住他的嘴：“给我闭嘴！”

他俯下身：“别以为你杀了那个孩子一切就可以结束，我要你给我继续怀上孩子。”

身为男人却沦为阶下囚，被剥夺了一切力量，被仇敌强迫着怀上孩子，是多么屈辱的事？

就是这样，开始憎恨我吧！

鸣人忽然抓紧床单，脚趾蜷缩。

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鸣人还是感觉到了心脏的疼痛。

在小樱死时，他们二人心中就下起了一场雨。如今，这场雨仍未停止。

佐助穿好衣服，拿起火影帽就要走。鸣人缓缓的坐起身整理浴袍，说道：“面码呢？”

佐助顿了顿，难得的没有对鸣人出言嘲讽，而是打了一个响指。

陨铁门开启，傀儡押着面码进来。

面码憎恨的看了佐助一眼，向鸣人跑去，躲进了鸣人的怀里。

佐助轻蔑的一笑，离开了密室。

*以往的文里面码比较像水门或者鼬，冷静自持。这里在他鬼畜老爸的威压下表现的比较像鸣人。

*面码的万花筒是为了他老爸开的。

第5章

5.

面码一度昏了过去，早上才醒来。

一见到鸣人，他泪流满面：“鸣人！！！”

他伏在鸣人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鸣人用仅存的左臂紧紧抱住他，温柔的说：“哭吧，尽情的哭吧。”

面码哭的惊天动地，把来送饭的傀儡都吓到了。

好半天，他才抽噎着抬起头，断断续续的说道：“鸣人……小樱姐姐，也是被佐助杀死的吗？”

鸣人顿了顿，说道：“是的……但是，是我害死她的。”

面码激动起来：“不是你的错！！！是那个魔鬼，是他干的！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是！！！”

“面码……”

他的子宫倏然疼痛起来。

佐助原本是需要小樱的，所以他没有杀她。可是小樱潜伏在佐助身边，秘密调查鸣人的去处。

她并不相信鸣人已经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樱终于在佐助巡幸雷之国时找到了鸣人的住处。差一点，她就可以带走已经怀孕了的鸣人。

然而，功亏一篑。

目睹了小樱的死，鸣人在被关进地下基地后精神崩溃流产了。

他还能感觉到血块流出时的剧痛，但是和心脏的疼痛比起来微不足道。

于是他告诉佐助：『我杀了你的孩子。』

鸣人温柔的抚摸着面码的背，问道：“面码，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很温柔。”面码小心翼翼，生怕让鸣人伤心。

鸣人笑道：“佐助就是这样的人，他比谁都要温柔，每当他加诸别人一倍伤害，就会返还给他十倍痛苦。”

“他现在……也只是在忍耐罢了。”

面码瘪了瘪嘴：“你是要我体谅他吗？那个杀人狂魔。”

“没有，只是不要再憎恨他了。”鸣人抚摸着面码的头发，“你是个好孩子，憎恨只会带给你痛苦。”

面码用头蹭了蹭鸣人：“反正……我又打不过他。”

看到他委屈巴巴的样子，鸣人推了推他：“先吃饭。”

傀儡送来了两人份的餐食，上面尽是山珍海味，面码却食不下咽，很快就说：“我吃饱了。”

他爬到床上，在被子里蠕动着，说道：“我跟你说说话吧，你想听什么？”

说罢，他打了一个哈欠。

鸣人笑道：“你哭累了，还是睡吧。”

“才，才不是因为哭累了呢！”面码瘪嘴。

他躺下，把被子蒙上自己：“午安。”

面码立刻就睡着了，鸣人抚摸着他的眉眼，心里感到怅然。

如果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就会长成面码这样吧。

但是，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活下来。

他和佐助本来就不该有孩子。

夕阳西下，佐助放下手中的文书，向地下基地走去。

他一般只有在晚上过去，但是那个孩子到来之后，他造访那里的频率更高了。

穿过重重关卡，佐助开启了陨铁门。他看到鸣人坐在床上，守着睡的正香的面码。

佐助走上前去就想叫起面码，鸣人连忙阻止他，做出了嘘声。

佐助皱眉，但还是放轻了声音：“你让他睡那么久做什么？他晚上会睡不着的。”

鸣人嗔怪道：“你把他吓成那样，还不允许他休息？”

佐助冷笑道：“真是脆弱。”

“佐助。”鸣人蹙起眉，“他不是你的孩子，是另一个世界我们的孩子，你不要想着掌控他。”

“那又如何？”佐助挑眉，“他既然来了这个世界，我就不可能让他回去了。他和你一样，也是我的东西。”

“你！”鸣人起身，“你应该把他还给他的父母！”

“我就是他的父亲。”佐助冷冷的说道。

鸣人咬住唇，佐助见不得他伤害自己的样子，便吻了上去。

二人亲的气息大乱，鸣人的手环住佐助的腰，却还是在嘴唇分离时说道：“别……他还在……”

正巧，面码这回醒了。

他看到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瞪大眼睛，然后猛地转过头去。

“你们继续。”面码说道，“就当我不存在。”

佐助松开鸣人，却向他走来。

“面码，我给你找了点事做。”

面码问道：“你那么信任我？”

佐助笑了起来：“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呢？”

“这……”

“好了，你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该读书。”佐助说道，“我给你找了个老师，明天你就去上课吧。”

面码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是极度的震惊。

他说：“大哥，不对，火影大人，也不对，佐助先生——”

“你该叫我父亲。”

“管我怎么叫！虽然我才十三岁，但我已经是中忍了！”面码大声说，“我独立执行任务已经两年了，原本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我就要升上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