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甚尔在春日的适应性(25)

作者:房日灯 阅读记录

“是有什么问题吗?”

“嘛,现在对杰君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受纪真潜移默化地熏陶,学会有意无意给东京都高专招生的樱笑了笑,她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在夏油杰困惑地神情里,将目光投向了公寓玄关的一角。

说道:“麻烦孔先生都过来了。”

突然被抬高存在感的孔时雨颔首以对,做出说明:“虽然禅院这家伙平时都很麻烦,但偶尔互惠下也不是没有坏处。何况他把春野小姐都搬了出来,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甚尔轻嗤。

樱装作没听到那点动静:“改天我请孔先生去吃西区的温野菜吧,上次推荐的电影也很好看,还都没有向你道谢。”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再瞪了,禅院甚尔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眼见对话的内容开始脱缰。

肩负着在场最靠谱的成年人头衔的孔时雨,选择上前揽住夏油杰的脖子,并将话题拉扯了回来,询问道:“春野小姐现在的身体如何?看起来受伤的地方已经没事了。”

他的话一落,屋内余下的三个人便齐刷刷地查察起樱被诅咒攻击到的那条手臂,刨除仅存在其上的一点诅咒气息,外伤已然不知在何时就消失无痕。

樱自己扒住胳膊端详,有些不解。

她能猜到伤口是在刚刚清醒时因头疼而被顺带治疗到的,但明明最开始还是被阻隔的部位,那时通过经络系统的查克拉根本不能转化为医疗忍术将其进行修复。

而且不知为何,现在她的体内还有另一道与查克拉流向截然相反的能量在四处游逛,又似乎在尝试掺进查克拉中进行相融,而这超出常规的对峙其实已让她的身体有些不堪其重。

怪了。

还有突然能看到诅咒的这个新增状况,到底都是基于什么逻辑的?

春野樱抚摸过暴露在外的洁白手臂,点头表示已无大碍,然后问道:“所以有谁清楚我为什么可以看见诅咒了吗?”

单纯只是能够看到诅咒的孔时雨:……

无咒力有基础逻辑但没有实操经验的甚尔:……

处在自我摸索阶段,且刚刚还被叫做半吊子的夏油杰:……

一知半解、懂又不懂的门外汉樱:……

在场四个人里,没一个能被指望上为她揭开迷津的。

-

送走孔时雨与夏油杰后,小小的公寓也被腾出了往日应有的空间。

擅自说出了那般类似于束缚的话的甚尔,此时变得束手束脚宛若初展羽翼的鸟儿,他开始在厨房与外间之中笨拙地忙前忙后,还不忘时刻关注着正无所谓地趴在床上打电话的春野樱。

他很少会觉得这天生被赋予的天与咒缚是值得被需要的,但现在,甚尔难得地会说出还好有着被其强化后的五感,这使他可以一心二用地感知到樱的存在。

听见少女的声音会让他心安。

“……就是不清楚才来问你的啊,展现点老术师前辈的架势来,夜蛾……咦,你还会在意年龄吗?不不不,我指的是你作为咒术师的资历。”

“因为想起来之前悟君有说查克拉是和咒力流向相反的能量,所以我只能猜测是自己的体内出现了咒力,这样为什么可以看到诅咒就也能一起解释通了……”

“伤口已经没事了,身体也没有出现排斥反应,但它好像是想强硬地跟查克拉合二为一,有点拧巴的感觉。”

听不大明白一直被提及的查克拉是什么,而比起那种东西,甚尔更在意的是樱现在的身体状况。

还没听说过有人在接触到诅咒后,体内会诞生出咒力这样子的事情。

没有被避讳的甚尔端出餐盘,用脚勾住倒立在墙边的那个小木桌,又躬身单手将折叠起来的四条腿掰开再立起,放下做好的饭菜,他挪动步伐去勾春野樱缠在粉发间的耳廓。

对上绿眸,甚尔不自然地指去新鲜出锅的咖喱饭。

就听樱连忙与电话那边讲:“要去吃饭了,等我和悟君见面后,有了结论再联系你!”

说完,她翻身跃下了床,随即盘腿落座,仍然病态白的面容上嵌着她望来的双眼,有人说那是心灵之窗,而此时的甚尔能从其中看到被饱含在内的满足。

他跟着坐下,又习以为常地向后微扬,用背抵住身后的墙壁。

再看拿起勺子的樱倏的锁起眉心,她指指混在浓稠的咖喱中的红萝卜块,抗议地说道:“怎么会有这个!”

“不放红萝卜怎么叫咖喱。”

樱面露难耐和纠结:“我不想吃诶。”

甚尔摇头:“平时说不吃的借口是依仗不会生病吧,所以现在要吃。”

“……难道不是应该更加顺应病号的心意?”

“除此之外的,都可以。”

“……”

愿意先苦后甜的樱开始挑出一块块的红萝卜吃掉,不过痛苦面具持续的时间很短暂,等所有都被囫囵地吞咽下后,她马上就又开开心心吃起了最爱的咖喱饭。

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人身体的甚尔,装弄出轻描淡写的腔调问道:“出现咒力后的感觉还好吗?”

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樱:“还好?就是现在有点耗能。”

因为本土的查克拉在一直抵抗着那股外来的力量,而后者又在喋喋不休地各处乱窜,这使得查克拉不得不不停歇地被动流转。

对自己身体素质很自信的少女,不甚在意道:“给夜蛾回电话前,我就发邮箱联系悟君了,他说正好借此机会出来玩玩,明天和我到纪真那里碰面。”

“又是她?”

“因为对于五条家而言,他们熟悉些的纪真还是比较好用的马虎眼啊。说来杰君应该和悟君差不多大吧,现在的孩子还真是了不起。”

“都比不过你。”

樱狐疑地看过来:“……这是夸奖吗?”

“是。”甚尔真情实意地开始点头。

刷碗和清洁的工作也都被甚尔一并包揽了,长手长脚的男人低着头,就已然把厨房的洗漱台占满,挤不太进去的樱只能暂时将其的榻榻米据为己有,躺在上面休养生息。

等甚尔收拾妥当走出隔间时,只见少女正玩弄着长发在编麻花辫,受损的外衣已被她换下,穿上了有着层薄薄绒毛的居家服。

他其实还有想问的事情,但比起可以用担心为由的、已经问过的樱的身体情况外,后面被搁置的问题,显然是他不知要如何开口的。

正在甚尔犹豫着,注意到他在发愣的樱已经坐起了身,顶着散在她胸前两侧的麻花辫,因为头发足够长所以还没有散开的迹象。

“那个咒灵呢?”

“你说的是……”

“就是我醒来以后被差点怼脸的那个,是甚尔你的吧,我之前都看不到。”

接着好奇地问:“打完电话就没再看到过,被你放在哪里了?”

他没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先被樱给提了出来。

要说谎吗?

那下次再被戳破,会被讨厌的吧。

他不想被讨厌。

总结出答案的甚尔屈膝蹲到樱的身前,抬手指给对方,他指着自己的胃部道:“是我养的,它在这里。”

得到从未设想过的答案的樱,当即傻住,她轻启上下唇,视线在甚尔正经的表情和他的胃部间打起转来,几秒后,还有些不确信地说:“骗我的吧?”

“那我吐出来给你看。”他说完就张开了嘴。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樱匆忙扑过去,伸出手赶紧捂住了甚尔的嘴巴。

双目对视,她解释起来:“我只是在想你这样把诅咒放在身体里,不会难受吗?”

拉开罩在自己下半张脸上的双手,触碰结束后,甚尔即刻松手。

他若有所思,但很快就说:“我因为天与咒缚的原因,对诅咒的抗性很高。”

“这样啊。”

“你好像不怎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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