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也没说是乙女模式啊+番外(199)

作者:知知橙橙 阅读记录

达达利亚看着那占据了半面墙的书柜,冷笑了两声:“呵呵,除了旅行者的都抽到了呢。”

执行官的他有,那些情敌的他也有,唯独没有他最想要的旅行者的角色画像。

抽到谁不好偏偏抽一堆他的情敌!?

达达利亚当时气得都差点把书店给砸了。

花卷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怜悯。

达达利亚和魈真的就是两个极端呢。

一个买了四十本都抽不到想要的角色画像,一个买一本就抽到了,而且还是万分之一概率的签名画像。

这就是非酋与欧皇的强烈反差吗?

作为极端非酋,花卷非常能共情达达利亚。

夜晚降临,用过了一顿美味的晚餐,给三个孩子们讲完了故事之后,花卷和派蒙回到了房间里,准备收拾东西明天离开。

她们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打包好了,然后闲下来的两人当即就坐了下来。

一个在摆弄着花瓶,一个左飞飞,右飞飞,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安静下来的环境让派蒙感到了一丝不安,她看着表情过分平静的花卷,眼里满是担心。

“花卷……”派蒙看着她,艾艾期期地开口,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

花卷朝她笑了笑,低头摆弄着花瓶里放着的那束向日葵。

“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当下真的看到时,还是会觉得难过。”

她的语气淡淡的,隐隐透着几分低落:“我不是接受不了现实的人。”

换个角度看,至少她找到了父亲的尸骨,知道以后要去哪里看他,知道哪里能够寄托她对父亲的思念。

死亡是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的一次情感割舍,活着的人要学会接受故人不再这个事实。

小时候妈妈告诉过她,一个人的一生会死三次。

第一次是一个人死去,他/她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灵魂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第二次是死去的人下葬时,所有亲朋好友来向他/她告别,宣布这个人从此不复存在;

第三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他/她的人,把他/她忘记了,从此整个世界都与他/她无关。

“妈妈说过,你爱的人寄托着你和这个世界的所有联系,所以我会努力记得所有我爱的人。”花卷的指尖拂过花瓣,声音低低的。

“守林人爷爷说,是他和妈妈一起埋葬的爸爸,所以妈妈可能还活着,只是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暂时不能出来见我。”

“派蒙,我一定要找齐那些妈妈留下的笔记本,然后找到我的妈妈。”

她抬起头,看着派蒙的眼睛,里头有一簇点亮了的光,藏满了期待。

派蒙愣了一下,背着双手,然后歪着脑袋冲她笑,用力地点头:“嗯!”

她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握紧了。

在花卷低下头时,派蒙的眼里划过一抹悲恸。

过了一会,派蒙再度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

“所以,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呢?”派蒙问。

花卷:“蒙德。”

“蒙德?为什么又回蒙德呀?”派蒙有些不解。

“因为上次离开蒙德前,我给火神寄了信呀,我得回蒙德查收回信,确认纳塔是否存在未被探索过的遗迹。”

“而且——”花卷举起了手,两指间夹着一封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邀请函,“上次到蒙德的时候,我们不是在酒馆里呆过嘛,这是查尔斯给我的,说是迪卢克告诉他,如果看见了我就交给我。”

派蒙拿起那张邀请函,好奇地举起来看了看,一边拆还一边问:“这是什么邀请函呀?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派蒙你喝得醉醺醺的,当然不知道啦。”

“喂喂!你好过分!”派蒙瞪了她一眼,手中的邀请函已经拆开了。她打开卡片,小声地“咦?”了一声。

举着邀请函看向花卷:“这个丰收节晚会是什么东西?蒙德有这个节日吗?”

花卷把邀请函从派蒙手里抽了出来,懒懒地垂下了眼睛:“说是蒙德很久以前庆祝葡萄丰收的节日,因为葡萄种得最多,所以这个节日一直都是由晨曦酒庄承办的,只是后来迪卢克的父亲过世了,从那以后就没有办过了。”

“今年大团长想起了这个节日,询问了迪卢克的意见之后,迪卢克同意了,所以就举办了。”

派蒙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昂——”

第二天一早,花卷和派蒙辞别了达达利亚的家人,和达达利亚一同踏上了去至冬城的路。

是的,又是和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的休假结束了,他得回女皇的行宫去报到,然后继续上班。

花卷在城里和达达利亚分别了,一个朝着行宫走去,一个去往了城里的花店。

至冬城经常落雪,但这个国家的代表花却是向阳而开的向日葵。

金色的花朵象征着朝阳,象征着蓬勃的生命力,更象征着这个国度的希望。

雪原会摧毁生命,所以少有鲜花,城里只有一间花店,她们费了点时间才找到。

但没碰上昨天冬妮娅说的那个卖花的小哥哥。

花卷买了一束花,然后带着派蒙穿过了风雪,来到了高加索山脉,她父亲的墓地前。

山里又在下雪,雪花把她重新埋好的土覆盖了,只余下那一座浅灰色的石碑,石碑上也落了一层雪。

花卷把从至冬城买的那一束鲜亮的向日葵花束放在了那座石碑前。

她蹲在墓地前,抬手扫去了上面积的那层雪雪,抚摸着被风雪侵蚀,留下了不少痕迹的无字石碑,轻声道:“爸爸,我要走了,下次……下次再来看你。”

雪是冷的,寒意在一瞬间就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但花卷却毫无察觉似的。

只是一遍遍描摹着石碑上的痕迹。

她看着那有些年头的石碑,眼眶发热,声音哽咽:“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多来我的梦里看看我,我……我真的好想你……”

派蒙抬起头,温柔地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

花卷花了一天多的时间赶路,在第二天的傍晚踏进了蒙德的地界,盛夏的风吹过时,为她吹去了一身的风雪。

夜晚降临的时候,花卷到达了蒙德城。

回到住所放下了包裹,花卷和派蒙都肚子空空,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出门觅食。

她们来到了猎鹿人餐馆,派蒙点了一堆她爱吃的菜,看得花卷忍不住嘴角抽抽。

“派蒙,你点得太多了吧?!”

派蒙两手叉腰:“我都可以吃完的!你尽管付钱好了!”

花卷结账时,手都是颤抖的。

八万摩拉一顿饭啊……

“派蒙,你真的是猪!”花卷看着账单上那六份甜甜花酿鸡,感觉太阳穴跳了一下。

真的就这么爱吗?

因为她大方的请客,派蒙也没反驳她。

在挑座位时,意外碰到了某位吟游诗人。

“介意拼桌吗?”温迪朝着她们挥了挥手。

两人当然不会介意。

“我们的荣誉骑士最近又去哪里旅行了呢?”温迪的声音轻快灵动,说话时总会带着笑意。

花卷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去了至冬。”

“哦——原来是那个雪国呀——”他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至冬常年落雪,那里的雪景一定很漂亮吧?有和朋友一起打雪仗吗?”

“没有和朋友打雪仗,倒是和一群小朋友打了雪仗。”花卷托着下巴,垂下了眼睑,“至于雪景的话……和龙脊雪山也差不了多少吧,不过至冬的山里有村庄,从木屋的窗子里看雪倒是很漂亮。”

她抬起头,看着完全暗下来的天色。

“也不知道蒙德什么时候会下雪。”

温迪轻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你很期待下雪吗?”

“是啊。”花卷看了一眼对她头顶动手动脚的温迪,也没拨开他的手,只是抬手一把掐在了温迪的脸上,“蒙德城的雪景也很漂亮啊,要是下雪了还可以跟小可莉打雪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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