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日漫当作家(124)
【罪与罚】霍然看向她,目光锋利如刀,就见这个东方古典美人双眸珠泪盈盈,看向他的眼神哀伤凄婉:“谢皎决不能留在日本,否则‘书’会将她的生命力吞噬掉。”
费尼亚也霍然睁大眼睛。
“这个世界上所有知情人都以为,‘书’是一本‘只要符合逻辑,写在上面的东西就会成为现实’的许愿工具,可是,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她眉眼凄然:“圣杯想要实现愿望还需要牺牲七个英灵,‘书’实现愿望,也是需要像寄生体一样消耗能量的。”
“而有什么能量,能够比来自三次元的高维生命,更适合做营养的?当它吞噬了谢皎的生命,这个畸形的异能世界就可以更加完善了,想要摧毁异能力,让世界的齿轮正常发展就更难了。”
费尼亚:所以,想要建立一个没有异能力的世界,真正的办法其实是毁掉“书”?
这真的是让人不敢置信。
“我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谢皎迷糊,以为是文豪尚未出生,但是你是清楚的,”谢皎的异能力体垂下眼睫:“你想想异能力出现的时间,以及......”
“又是从哪一个时间点,文豪都消失不见的。”
“你叫什么?”【罪与罚】看向她,忽然开口:“谢皎写的书没有一部有你的影子。”
“我不能说,我是集体创作而生的,三次元提到的不过是其中一位。不过,”她轻笑一下:“你可以叫我,秦明玉。”
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
她与她,本就是双生,合二为一,方成正果。
第100章
谢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是在做梦还是在清醒当中?我居然看到我亲爱的费佳啦。
活生生的, 那么大个儿的人形费佳!
“费佳?”小谢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罪与罚】,完全没有发现就在她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的时候,【秦明玉】消失了。
“是我。”
快乐, 我太快乐了。烧得有些糊涂的谢皎露出有点痴汉呆萌的笑容, 然后伸出软绵绵的手臂。勾住了【罪与罚】的脖子。
一个吻就递了过去。
费尼亚见过的谢皎, 有忧郁哀伤的一面,有娇气撒娇的一面,也有痴汉吸猫的卖蠢一面。
妩媚多情的时候不多,偶尔也就是逗他的时候。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长期锻炼舞蹈的身体柔软不失柔韧, 如最绮丽妖娆的蛇, 从公主抱变成两腿熟练的缠绕在【罪与罚】的腰上,媚到骨中的少女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接吻ing, 吻得难舍难分。
谢皎:老婆在怀, 谁要分开。
最初的时候费尼亚还在纳闷,这个少女比较幼嫩娇柔的长相完全不是自己的审美风格(费尼亚:我又不是炼铜癖), 后来他以为谢皎是靠才华学识赢得那个费佳的心。现在他看的倒是明明白白了。
她不是做不出那样的媚态, 她只是,选择只在他一个人面前露出如此性感妖娆的诱惑一面而已。
什么是纵容, 什么是偏爱。
这就是。
“小月亮乖,听话松开手。你现在还生病着,需要好好休息。”把心爱的少女压在床上, 【罪与罚】就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而是静静地抱着她, 给她盖好被子。
谢皎也不反抗,头埋在他颈窝处, 咬着他脖子侧面的一块皮肤,细细地磨着牙,吸吮着,就仿佛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此时此刻,今日良宵,不是痴人一梦。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罪与罚】也没有挣扎,任由谢皎把自己脖子当成麻辣鸭脖的啃了半天,松开口之后才坐起身:“皎皎,该吃药了。”
“你是要当费金莲吗?”这浓浓的“大郎,该吃药了”的语气让谢皎在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顿时进入戏精状态:“谁是西门大官人?!”
“你,除了你还是你,没有其他人。”哄着娇娇气气的爱人,【罪与罚】面对谢皎的时候永远都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都留在这里陪着她,把裹好被子的谢皎搂在怀里吻了又吻,哄了又哄,确定小娇娇额头温度降了下来,又冲泡药剂哄着她喝了下去——感谢费奥多尔不做人的摄像头,他不至于在冲药剂的时候拿错成太宰治用的水杯。
在自己的费佳面前,谢皎除了娇娇气气地撒撒娇要费佳哄哄她才乖乖喝药,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反抗或者过激的反应。
“费佳~”
“费佳佳~”
“好了,别撒娇了,”给谢皎换了一张退热贴,在小姑娘脸颊上又亲了亲,【罪与罚】柔声道:“皎皎,快睡吧。”
看着他心爱的小姑娘在他的掌心蹭了蹭之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罪与罚】眼底流淌着温柔的笑意,神情也是温柔情深,仅仅只是看着,费尼亚就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俩彼此之间相互宠溺纵容的爱意。
她在他面前,会放下所有的稳重与坚韧,会如同孩子一样对他撒娇对他满是依赖,也会放下所有的端庄矜持,如妻子情人一样诱惑着他,也会包容他的xp接受他的开发与调/教。
而同样的,他在她面前,也会放下所有的伪装与算计,如此真实的爱着一个人,如老父亲一样的包容着她爱护着她,如丈夫爱人一样疼惜着她偏爱着她。
“我和皎皎,是没有未来的。”在谢皎因药效而沉沉睡去的时候,【罪与罚】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宛如叹息。
能和谢皎有未来的,只可能是活着的魔人,而不是死去的费佳。
她喜欢孩子,而自己这个异能力体,之前没能做到给她一个孩子,未来却是再也做不到了。
人生的可悲莫过于此。
可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已经知道“书”的问题,他又如何敢利用“书”将谢皎带到他的世界呢?
细想想,到最后竟是全都便宜了这个世界的自己。
心酸。
没一会儿,就像他悄悄的到来没有惊动其他人一样,他的消失,除了费尼亚,也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
看着【罪与罚】消失的地方,费尼亚扭过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雾气已经消散了。
看来“龙头之战”的尾声也已经结束了,就是不知道托这场弥漫在整个横滨的雾气,横滨会有多少异能力者死去呢?
看完整场战斗逗费奥多尔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的嘴巴怎么感觉一下子肿了呢?就好像是被人亲吻过似的,而且,脖子左侧靠近耳朵的地方,也有轻微的刺痛感。
暂时性的,他也没有多想,而是迅速回到了据点。然后......
“主人,”伊万.冈察洛夫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那个胆敢冒犯您的女人究竟是谁?”
究竟是哪个女妖精把自己清心寡欲圣洁禁欲如神明的主人给糟蹋了?
总不能是一个男人冒犯了他尊贵的主人吧?信仰东正教的主人一直都是坚定厌恶同性恋的。
费奥多尔:“?”
去卫生间一看镜子,他便了然伊万话中含义。自己的嘴唇红肿,一看就是被强吻了。再一看脖子,一个清晰的吻痕带着牙印,印在自己的左耳下方。
第一次,他有一种自己跳进贝加尔湖都洗不清的感觉。
我没有,我不是。
在【死屋之鼠】的下属或明或暗的打量下,张嘴也说不清的魔人窝进了自己的工作室,拒绝与人接触。
——平时工作完全没有自主全都要靠他一个人操心的手下,在八卦这一方面怎么这么闲这么有精力?!
关于自己嘴唇和脖子上的痕迹,他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亖尓贰尔五九易私妻唯一可以想得到的,就是当涩泽龙彦的白雾消失之后,自己身上才出现这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