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日漫当作家(86)
通过窃听器听到过她弹琵琶的太宰治:扯谎之前,你当我是看不到你手指上的陈年旧茧吗?
而且他通过窃听器听过,谢皎的琵琶技艺是真的相当厉害,弹出来的乐曲也极其悦耳动听,怎么就成了“难登大雅之堂”了?
就是不想弹罢了。
是啊,就是不想弹。谢皎有点想笑,我弹给费佳听,因为对方是我的爱人;我弹给自己听,因为我爱自己。
我单独弹给你听,算怎么回事?又不是一到过年亲戚来了之后的才艺表现,况且你也不是我家亲戚,还是你觉得我是专门给爷们儿解闷的了?
我之前没钱才无奈街头卖艺,现在我不差钱了,为什么弹?
谢皎说不弹就真的没有弹,不过她也没有把态度摆得太僵,而是笑吟吟的将话题转移到秋日哪里适合看枫叶哪里适合赏秋景上,太宰治也看出来她不想弹的态度,也就顺着她的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颇有几分热闹。
第69章
谢皎到底还是没能去成自己的秋日旅游。
一方面是她开始复习高中知识了。高中的数学比起初中的数学难度加大不是一星半点, 她天天做题做的头都快秃了,根本无心去旅游。
另一方面。她不想长期学习数学(谢皎:这些题太难了我不会做!),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地参加高考。因此她计划是明年尝试着参加一次高考, 苦逼一年就解放, 总比苦逼三年要舒服的多。
当然, 考上了最好,考不上呢,她再继续准备。
至于旅游什么的。有什么比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之后的旅游更让人志得意满?等她高考结束之后再尽情的high。
她都想好了, 等她高考结束, 她就带着费尼亚去欧洲旅游, 也算是看看老牌资本主义帝国们的糖衣炮弹能不能腐蚀她这个老东北正红旗的种花兔,顺便再写几部以欧洲为背景的小说, 咋地也要把旅游的全部花销赚回来。
“你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红的老莫斯科正红旗(费尼亚:啥玩意?), 身上流淌着红色基因, 等我高考一结束,我们俩就去欧洲, 也算是见识见识资本主义的纸醉金迷, 坚定一下咱们俩的革命信仰。”谢皎亲了亲猫猫毛绒绒的脸,顺便吸一口。啊, 享受:“坚决不能动摇!”
费尼亚:???
老莫斯科,正红旗???
红色基因???
不过,革命信仰, 另一个世界的俄罗斯, 发生过什么革命?与资本主义相反的主义, 是什么?
他不知道,但是, 他清楚那个答案一定很重要,因为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理想追求——能成为自己的理想,哪怕是没有异能力世界的自己的理想,一定很重要。
等到黄昏之后,差不多6点30的时候,习惯性在这个时间去超市买食物的谢皎看着阴雨绵绵,只觉得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天气,看起来可真冷的样子啊。
打着伞,穿着一件毛衣外套,谢皎只觉得很冷。
这天降温怎么降得这么快?谢皎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雨天和火锅更配。
一路快步的到了超市,买好了食材,是的,她决定明天吃锅子。
再买一些水果,谢皎就回了家。
脱下鞋子之后,看着外面还没有停歇的秋雨萧瑟,一直都觉得冷的谢皎忽然觉得是时候该准备过冬的衣物了。
日本这边的人对于过冬的衣物主要就是集中在上半身。棉衣、围巾,顶多再加上毛衣还针织帽。
谢皎回想起自己看过的日本动漫或者日本电影电视剧,里面的女孩子在过冬的时候,几乎都是光着腿的。这对于在东北长大的谢皎而言,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虽然说日本人过冬是靠被炉的,但是也不可能出门也裹着吧?自己在华国的时候,不说天天穿着大棉裤二棉袄,至少也要穿一层加厚的打底棉裤啊,这樱花妹子们光着腿,不怕生病吗?不怕老寒腿吗?
难道日本人都是抗寒奇侠,扛冻超人?
还是那句话,她是受不了露腿挨冻。
这样想着,谢皎洗好手换了衣服之后,很自觉的把手放在趴在沙发上蜷着睡觉的费尼亚的毛肚皮上取暖。
费尼亚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调整姿势,将她有些凉的手包在自己的肚皮上,毛绒绒的猫爪压在她手背上。
他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让谢皎更加肯定他就是她的费佳,她家亲爱的一直都是这样非常疼爱老婆的好男人啊。
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猫,然后在热水放好之后去泡澡。
第二天,天晴雨停。
谢皎在中午吃完了锅子,就出了门,费尼亚留在家里,吃得饱饱的他看着谢皎放在桌子上的书,那两本书在谢皎生病的时候一直在看,现在休息的时候没事也会看,但是!
全是中文,他完全不认识......
是的,他会日语,日语里面也有一些字来源于中文,但是这不妨碍从这些字很难推断出中文啊。
被称之为全世界最难的中文,他看不懂啊。
他真的挺想看看那两本书的。
怎么才能让谢皎教他学汉语呢?费尼亚看着水杯里倒映着的自己现在的模样,看来,自己又要出卖猫色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谢皎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了。费尼亚看到她胳膊上挂着2个袋子,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
他看了一眼,隔着塑料袋看到里面写着明晃晃的电热毯。再一看她那个箱子的大小,心里也就有了数,很有可能就是日本取暖工具——被炉。
被炉,他还真没用过。
按照说明书,拆箱的谢皎一步一步的组装着被炉,费尼亚好奇地蹲在旁边的沙发上围观,忍不住凑近,却被没有洗的塑料气味熏得连连后退两步。
“乖,”低头亲一下费尼亚,谢皎好声好气的说着话:“你先到沙发上玩。”
组装好,确定机器也好使,一切都没有问题,谢皎把棉被子拆拆洗洗,晾上。
电热毯铺好,谢皎开始将重心放在第二个大袋子。
费尼亚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谢皎,从那个袋子里拿出一大袋子的,棉花?又拿出细长的毛衣针和一袋子的毛线。
这是,要织毛衣,但是那个棉花是要做棉衣吗?
费尼亚心里都惊呆了,谢皎这连棉衣都会做,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其实是服装制作师吧?
毛衣她还有,而且实在是来不及还可以买,但是棉裤,她在日本是找不到卖的地方的。
日本的冬天没有东北那么冷,温度甚至要比山东高个五六度,但是吧,横滨这地儿靠海边,去过海边的人都知道,海边的冷,都是属于湿冷。
干冷可以靠物理防御,多穿衣服,湿冷的话就只能靠一身正气,而且湿冷还容易老寒腿风湿病,出门为了好看,穿的加绒保暖裤可以在外面买,在屋子里穿的棉裤,她还是更相信老家的纯棉花做的棉裤,还有棉花就做棉衣。
虽然自己家做的棉衣棉裤不可能多么漂亮精致......
反正在家里穿,丑点就丑点吧,总比生病要强。她一个人住,就算是家里囤了一些药物,她总不能次次都指望费尼亚挥动他的猫爪子从冰箱里给她搬冰块吧?万一费尼亚也病倒了,她们俩是集体躺尸吗?
费尼亚蹲在旁边,看着谢皎蹲在地上,手持卷尺和铅笔,在布料上画来画去。画好之后,她拿起剪子开始剪。
他看了一会儿,皱起猫脸,露出不解之色:“喵?”为什么这个要剪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