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22)

作者:落瀑 阅读记录

织田作之助也陷入沉思。他觉得前辈的经验和太宰说的那番处女作理论都很有道理,无法抉择。

——嗒!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太宰治捂着后脑扑倒了。

日本对这一条规矩的管理向来严格,但乱世哪里会管这个?而且这横滨也没有酒吧敢拦着太宰治。

“你有病吗——”宰猫猫张牙舞爪,试图以搏斗之术将大白鸟按在桌面,一时间鸡飞狗跳,酒液与杯盘齐飞,安吾猫猫同织田猫猫退至一旁,看群魔乱舞。

体术下乘x2

但是看不出体术下乘x2

一直到确实分不出什么胜负,宰猫歇菜之下扑在吧台,允许大白鸟坐下来。

西宫鹤影:“老板,给我来一杯柠檬水,不加冰块。”

“……不喝酒为什么要来酒吧?”

喝着养生番茄汁的安吾膝盖中了一箭,只觉得太宰猫猫已经进化成猫型刺猬,不可靠近。他干脆挪了椅子,把一边的三花猫捞起来,彻底观战。

“你朋友不也一样吗?”结果安吾还是再度中枪,西宫鹤影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番茄汁,轻飘飘地反驳,“谁说酒吧只准喝酒的。”

“啧,被簇拥的大魔术师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难不成又想找我做生意?”按西宫鹤影的调性,去酒吧也该是像中原中也那样的、热闹又新潮的地方。

西宫鹤影认真思考了半响。

他接过柠檬水道了谢。变魔术很需要保持意识的清醒和绝对冷静,以及手指的灵活程度,因此他极少碰酒精,也不会让自己沉迷一些简单的快乐。那些吵闹喧哗的酒吧里,就算不去喝酒,身上也会沾染一股热情洋溢的酒精味。

但是这种放松舒适的小酒吧不一样,音乐舒缓,温暖静谧,一杯可以喝一晚,宛若一方小小的世外桃源——说起来,这样的环境或许才是最醉人的。

但他才不想和太宰治说实话,他趴下了:“就算是魔术师,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肉眼可见的低落。

太宰治看见他低落……就开心起来了,就算是他也躲不过这种人类的低级趣味:“不会是因为回不去家吧。”

西宫月昳拉着的那个男人明显和他住一起了,又接回了一个据说是美国同学的朋友,他知道对方家里的卧室只有三间,多个人也许就要睡书房。

他倒是成功找到了低落原因:谁家里住个琴酒都不会开心的吧!

弄得西宫月昳只能套着马甲出来解闷,并且因为职业问题,在解闷前的最后一秒选择了柠檬水。

太宰治看西宫鹤影的脸色就知道猜对了,他翘起尾巴,想到一些很恶劣的事情:“或许你该把这玩意染成绿的。”他薅了一把西宫鹤影的发尾,据说是染的颜色,但看起来自然又和谐。

西宫鹤影:?

???

八卦终于舞到正主面前,西宫鹤影的眼神怜悯且慈爱:

“太宰君,小心命运轮回到你自己头上。”

十六岁的小兔宰治不屑一顾。

他又不搞恋爱。

无所畏惧!

第17章

“贝尔摩德,贝姐。”温温软软的声音,你很难想象有着这样声音的人到底做过什么样的事。

贝尔摩德有着一张艳丽至极的面庞,只要她想,走哪里都可以是人群焦点,即便现在穿着素色的黑衣,那布料也把身体曲线勾勒得漂漂亮亮,简洁不失风情。

她从来都是带着笑的,此刻却紧紧得绷着脸色,像是紧张、又像是害怕。

“你在害怕我吗?”那人过来拉她的手,接触时两边的手都很冷,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可是为什么要害怕我呢?”

尖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贝尔摩德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不要发抖。

——没有办法把他当作一个人看待。

——这就是天生的疯子、怪物啊。

柔软的发丝有些长了,贝尔摩德时常给自己换造型,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发型三天两头改,发质却依旧光滑亮丽。青年的表情甚至是有些懵懂的,在阴暗的房间里拎起一缕发丝,很疑惑这漂亮玩意为什么会戳得人发痒。

“贝姐,你想杀了我吗?”他凝视着那缕发丝几分钟后,忽然问。

“——您说笑了。”

贝尔摩德终于避开那人的靠近,退至一边。

她的远离明显让青年不满了一瞬,透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焦躁。

“好吧——”失落的脸色,语调却是轻快到扬起,“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都想杀了我、获得组织的权力呢。毕竟我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废物能杀了那老东西,他们又凭什么杀不掉我呢?”

贝尔摩德什么都没说。

“琴酒去横滨了?”

“是。”

“贝姐。”这样软乎乎如棉花糖的声音出现在此时真的相当不合适,话语的内容也与声音反差极大,“帮我杀了那些人吧。”

他撑着一侧的脸颊:“我知道你能做到。”

能做到,确实是能做到。

可做到之后,她也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她不会得到任何帮助的。贝尔摩德明白这个任务就是为了敲打她、以及干脆顺手毁灭那些人的小心思。但她也只能应下:“我明白了。”

青年终于露出细微的笑,伸开双臂:“可以抱一下吗?”

没有人能拒绝他的要求,即使不情愿、害怕、恐惧,也要装作顺从的羔羊,低下头去。恶魔再次发疯的结果是所有人承担不起的。

贝尔摩德于是第无数次地想:

要是她足够大胆,在此时将刀子捅过去就好了。

一切就能结束了。

……

“志保,你们为什么都那么怕Boss呢?”

宫野志保切水果的手指一顿,险些一刀割进自己的肉。她面色古怪,第一时间左看右看,仿佛在这里说话能被恶魔偷听到一样。

“别提。”她小声地说,“为了你好,别提那位的事。”

“Gin又听不见。他今天不在这里,房间里也绝对没有监控。”

“可是我听得见。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别人?”

“你会吗?”

“不会。”

但宫野志保还是既惊又怒,她插起一块甜瓜塞进西宫月昳的嘴,把这叽叽喳喳无法无天的洞口堵住。

“甜度好高,”西宫月昳一边吞下甜美的汁水,一边不死心地问,“我还是很想知道……”

“闭嘴。”

“呜。”

宫野志保的父母是被组织控制、因组织而死的,她的姐姐长大之后也被迫成为了组织的外围成员,而她自己更是因为过分天才的大脑,从小在监管下长大,宛如一只价格昂贵的金丝雀,永远被养在笼子里,观赏者要她唱歌就必须唱歌。

他们一家都逃不开这个地狱。

可是西宫月昳想:他捏的马甲把原来的Boss乌丸莲耶杀掉了呀。明明是做了大好事,为什么宫野志保还是那么讨厌新Boss呢?

宫野志保完全不想听见任何组织的事,她端了果盘,和西宫月昳一起拿起游戏机,享受这一点点的宁静生活。

在回组织之前,她被允许拥有一周的假期。

“你也知道,我是被派来洗脑你的,是软化意志的温柔乡哦。”西宫月昳很有自知之明,打游戏的过程中又低头去叼了颗葡萄,“所以告诉我你真实想法吧。”

因为他一问再问,宫野志保的游戏角色又一次因为手抖死了。

屏幕上大大的“GAMEOVER”。

“西宫月昳——”她站起来,素来冷静淡定的理智人设隐隐崩溃,“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西宫月昳双手抱头,含着葡萄喵喵了几声。

好吧,很软,很温柔乡。

他就是想知道自己马甲为什么风评那么差嘛,哪有什么坏心思。

宫野志保看着这家伙死心不改的模样,叹了一气,在房间里查探了一番监控的事,又关了一切的电源。才极小声地凑过来:“他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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