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番外(92)
“什么嘛,神神秘秘。”伊达航莫名其妙地嘀咕。
“那就是航君不懂的领域了。”娜塔莉轻笑着出现,把他拽走。
“我哪里不懂了!”伊达航抗议。
“嗨嗨。”娜塔莉不走心地应和,心里吐槽:明明是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还看不出来人家陷入热恋的表情呢?
——问:自家男朋友是个宇宙超级直男怎么办?
——答:倒追吧!
等他们离开,萩原研二重新现身,眼底掠过一丝深思。
涟……他该不是真的对小降谷?
刚才那种眼神,怎么看都是想着喜欢的人的那种憧憬。不过他平时掩饰得还是很好,以至于连最细心的景光都没往那方面想——当然,普通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毕竟都是男性不说,年纪还差了一轮,公安卧底警察和少年名门家主,两人的身份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喜欢这种事,哪有什么理由啊。
如果要把对方的优点一一列举出来,一条条分析和自己合不合适,然后才决定要不要喜欢,那还是喜欢吗?
爱情的来临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难怪,最近涟总是向他旁敲侧击地询问小降谷以前的事。
“想什么呢?”松田阵平飘进来。
“没什么……就是在想,七年了,终于结束了,有点感慨。”萩原研二露出一个笑容,坦然看着自己的幼驯染。
“今天……确实要谢谢那个孩子。”松田阵平抓了一把头发,停顿了一下,又吐出一句,“虽然还是很想揍他!”
“哈哈哈……”萩原研二笑起来,心说以后你有的是想揍他的时候。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小降谷还在装小孩,涟还未成年没个定性,说不准哪天这点少年慕艾就和突然来临一样,又突然消失了。还没影儿的事,倒也不必现在就捅破。如果未来涟一直坚持……也不是不好。
小降谷没有家人,只要他自己愿意,不会有人反对。hiro……嗯,先不管,横竖Hiro永远拗不过小降谷。而涟……他同样没有父母,花山院家的其他人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两个都是没有家的人,互相温暖互相成就,如果彼此喜欢,就没有任何“不可以”。
只是小降谷现在对涟的态度……嗯,就像是在看小孩吧。
嗯,两个人互相把对方当孩子看?
这就……任重道远了哈哈哈。
“我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坏事。”松田阵平嘀咕。
萩原研二感慨了一下幼驯染小动物一样的直觉,笑嘻嘻地摸了一把杂乱的卷毛就往外飘:“我在想,小阵平今天暴揍那混蛋的时候真是太帅了!”
“哈?笨蛋!别摸我头啊!”松田阵平立即蹦起来追了过去。
“哈哈哈,摸一下怎么了。”萩原研二给他一个鬼脸。
——涟,如果你真的确定自己想要什么,Hagi总是会帮你的。
七年前,死亡的下一刻,他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恍惚觉得看到了天使。
在松田到来之前,他和花山院涟一人一鬼相依为命了整整四年。
他们在同一天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虽然阴阳正好相反。
那一天,他们相遇了,彼此成为未来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
失去的同时是拥有,他们总归是不一样的,是最特殊的那个。
“阿嚏!”安室透突然打了个喷嚏。
诸伏景光偏过头看了一眼窗外昏天黑地的景象,忍不住扶额叹气。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闹鬼……是后面那一排鬼屋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吗?要不要跟涟说一声,在那边空出一间屋子专门给他俩切磋用!
能看见他们的还有别人啊!
第65章 找麻烦去!
整整两天,花山院涟都没接到心心念念的降谷警官的电话,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有点蔫。
最奇怪的是诸伏景光:干那么危险的事我们都没骂你,连Zero都没不理你,你自己一个人郁闷什么呢?总不能是在自我反省吧!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亲自下厨做了好吃的投喂家里的一大一小。
搬到新家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对式神几乎没了限制。只要把厨房门一锁,谁知道里面锅碗瓢盆都在自己飞舞呢。
郁闷了两天,花山院涟终于缓过劲来,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柯南身上。
“委托?”早上,安室透刚踏进教室,就听见步美的喊声。
“柯南君好过分,明明是少年侦探团的委托,为什么不告诉我和灰原。”步美生气地说道。
柯南看了一眼仿佛事不关己的灰原哀,“呵呵”两声。明明花山院涟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听着。
“什么委托?”安室透走过来,把书包放在课桌上,旁边挂着的玩偶一晃一晃的。
柯南盯了这个半长发的警服玩偶几秒,忽然问道:“这位也是警察吗?”
原本他看见安室透的玩偶都穿着缩小版警服也没多想,只当做是对身为警察的父亲的思念。然而,在东京铁塔上,意外知道玩偶居然是真实存在过的殉职警察,不由得好奇起来。
该不会,那些玩偶……每个都是?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拨动了一下玩偶,捏了捏玩偶软软的脸,开口道:“萩原研二,生前隶属于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是松田警官的挚友、同期……幼驯染。”
“哎~”孩子们闻言,立刻围了上来,“这就是由美警官说过的,松田警官一直怀念的朋友啊。”
“我回去问了妈妈三年前的摩天轮事件才知道,那天妈妈带我在米花综合病院看病,可惜我不记得了。”步美有些忧伤地说道。
“松田警官真是个好人。”光彦也说道。
“就是,那个炸弹犯真是太可恶了!”元太愤愤地说道。
“放心,他这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柯南说道。
“无期徒刑吗?”光彦问道,“可是无期徒刑如果表现良好,听说会减刑,总有一天……”
“他没这个机会了,因为他要去的地方不是监狱,是精神病院。”灰原哀轻描淡写地插口。
“医院?”孩子们愣住。
“监狱会减刑,但是医院不会,病没好,绝不会让他出院。尤其是对他这样已经有过严重伤害他人前科的重症病人来说。”灰原哀一声低笑。
柯南“呵呵”两声,不予置评。
该说不愧是花山院家的作风,果断狠辣,但完全踩在法律的底线上,又报复得堂堂正正。病好?恐怕不会有这一天了。花山院家不发话,就不会有一个医生给他开具病愈证明。
当然,如果非要较真,确实是不对的。但无论警察还是医生,心里都有一杆自己的秤,不畏强权不是用在这种人身上的。
法庭上的精神报告又不是他们做的,无非是一个沉默罢了,又不难。
再说,警视厅就算回过味来,也是几年之后的事了,现在谁不觉得犯人是真疯。说实话,柯南看到炸弹犯被警察带走的那个画面时,也没察觉到不对。
那家伙瞳孔涣散,一边喊有鬼,大小便失禁的样子,真的不容易装出来。
——直到他看到花山院涟看犯人的那个的眼神。
只是这件事,他也愿意不去深究。精神病院挺好的,这种犯人,如果还能出来,再丢几个炸弹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刚刚说的委托是什么?”安室透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
“啊,对了!柯南说涟哥哥有个委托给我们少年侦探团,但是他都没告诉我们!”步美生气道。
“我也不知道呢,什么委托?”安室透好奇地问道。
“就是上次的滑雪服,涟哥哥说用一个委托来抵。但是你和灰原、步美不需要。”柯南头大。
“不行,我们是少年侦探团,就是要大家一起!”步美继续瞪他,又寻求同盟,“灰原,透君,你们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