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酒厂大姐头+番外(262)

作者:红桃Queen 阅读记录

他倒是可以模糊看到巷子里的情形。

那似乎是一男一女交叠倒在地上的身影, 女上男下。

琴酒看清楚的第一眼其实没有多生气, 甚至还有心情冷笑着想, 月野杏这个不长记性朝三暮四贪花好色的混蛋首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下次他可以充分满足对方的需求,以免她又看上哪个该死的……

他没有感受到什么夸张的冲天怒火,相反,他现在冷静极了,冷静到掏枪、啊不是,冷静到还能理智上前几步去看这究竟怎么回事。

“……”

走近后看的更清楚一些,位于上面的女人两手分别亲密一手卡在身下人的脖颈,一手抵在心口,下肢长腿纠缠,暧昧至极,不止如此,二人的脸也亲密地贴在一起。

从上而下去看的角度很像在接吻。

碍眼极了。

琴酒下意识掏出枪来,又意识到现在没有人需要自己开枪,硬是冷着脸把枪收了回去。

上面那个果然是月野杏。

下午溜出去之前还活蹦乱跳的首领现在浑身是伤,头发凌乱脸上带伤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血液干涸凝固扒在伤口,面部、肢体隐约看得出还有点青肿和淤紫。

“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家伙离开别墅才不过三个小时而已。”

男人语气嘲讽极了。

如果月野杏还清醒着大概又要抱怨他不尊敬首领,不把她放在眼里云云,可惜对方已经晕死过去,现在没人回应他,他的话音于是空落落落在空气中,无人承接。

“嘁。”

琴酒不满地冷嗤一声。

他单膝蹲下,仔细检查一下首领身上所有伤口,越看脸色越差,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恨不得立刻把人叫醒让她听听自己满腹无处说的嘲讽。

至于她身下的人模样也显露出来。一个有些陌生的男人,赭褐色头发,带着老土的眼镜,身上伤口ʝƨɢ*只多不少,看起来狼狈至极,出气多进气少。

琴酒只是第一眼觉得对方有点脸熟,仔细一看发现是没见过的人,于是没有他太过在意。

月野杏的伤势需要及时处理,因此他没有多管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先把将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的首领抱在怀里,打算带走。

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琴酒下意识把动作放得极轻,像对待珍贵的军.火一样小心谨慎地把人放在车后座。

顺便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至于那个不认识的男人……团吧团吧塞在副驾驶得了。

要不是这辆老爷车后备箱空间不够大,琴酒其实更愿意把人塞在后备箱里。

之后他把疑似敌人的男人随便扔在伏特加那里让他看守,自己则把月野杏带回别墅。因为今天的事情闹得不小,月野家的人都在外面住下,别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琴酒熟门熟路地给人换衣服、处理伤口、上药、缠好绷带,全程包括换药都没把她吵醒,可见伤势其实不轻,否则不会昏睡这么深。

见她没醒的意思,琴酒眉头微皱,干脆坐在月野杏卧室里那张单人沙发上,陷在昏黄的光线、柔软的沙发中里等着人醒过来。

……

于是等月野杏因为疼痛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小夜灯照不到的角落里,一个黑漆漆的男人可怜巴巴窝在相对而言放不下一个大男人的沙发里。黑色帽子在他的眉眼处打下阴影,高领毛衣遮住他的下巴,男人闭着眼睛,银色刘海朦朦胧胧盖着他的眉眼,露出的下半张脸瘦削而骨骼清晰。

“……不睁眼的时候果然看起来不一样。”

月野杏嘀嘀咕咕,忍着阵阵的疼痛起身,先是打量一眼身上缠得到处都是的绷带,手法干净利落且老道,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绑的。

除了琴酒不作他想。

她的伤没有严重的枪伤,多是后来肉搏时候造成的打击伤,疼是疼,但还没倒不能动的地步。月野杏从床上下来这点动静足够琴酒清醒过来,对方睁着清明的绿色眼睛看过来,似乎一直在假寐根本没睡着一样。

“怎么,嫌自己的伤不够重,迫不及待要接受二次伤害么?”

琴酒的嘲讽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抵达。

但是相比某些人刺进骨子里的嘲讽,琴酒的话都显得不痛不痒可爱起来了,月野杏拖着身体上前,俯身勾住他的脖颈,两腿分开跪在他的两侧,然后坐在男人有些紧绷的腿上,猫一样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发出一声似是满足的叹息。

“Gin……”她的呢喃声若不可闻,呼出的吐息清晰地打在他的脸侧。

月野杏自然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选择一个舒适的角度把自己的脑袋嵌进去,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琴酒垂眸打量她几秒,随即发出一声不满的鼻息,一身伤的人不好好躺在床上养伤,不知道想整什么幺蛾子。

心里虽然这么想,他却没有把人放回床上的意思。开玩笑,这个姿势睡一晚明天疼的是月野杏自己,跟他有什么关系,她爱疼疼着,琴酒选择闭上眼睛。

数秒后,男人把无法安放的手搭在怀中人的腰间,仿佛一对亲密的爱侣,他们相拥着在狭小的单人沙发上入睡。

一切发展如此顺其自然。

起先是睡迷糊后睁眼看到对方后一个自然而然的吻,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月野杏因为伤口的疼痛麻痒而心烦意乱,不许对方有所顾忌,寄希望于沉溺在另一个世界好遗忘伤口的事。

昏暗的光线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形,漆黑的影子交叠,他们在那张狭小的单人沙发上拥抱,影子合二为一,他们在交接一个绵长无声的吻。

所有的话都咽在肚子里,一切寂静而无声,像一场由影子饰演的默剧,所有情绪都在暗潮中涌动。

琴酒本来就不是什么会为了对方克制自己的温柔性格,恰恰相反,他像猛兽一样只晓得进攻,月野杏就是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现在这条锁链自己都晕晕乎乎,猛兽自然脱巢而出,不受控制。

延绵不断的愉悦成功让月野杏忘却身体的疼痛,飘飘然不知精神去向何处。

“Gin……”

偶尔,这片静默中,她会呼唤对方的名字。

“阵,黑泽阵。叫我的名字,月野杏。”

“阵?”月野杏发出一声从云端来的迟钝的疑惑。

“嗯。”

男人应得干脆利落。

“铃——”

天上似乎有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月野杏不耐烦地将其从琴酒怀中摸出来扔掉——不顾对方的阻拦——她像蛇一样缠绕对方,喋喋不休一声声叫着对方的名字。

“阵……”

“阵……”

今天的月野杏表现格外粘人。

跟赤井秀一的一架让她的精神直到现在都保持在十分高涨的程度,她需要一种途径将这种亢奋宣泄出去,但她现在实在头脑不清醒,不知如何发泄,只知道一声声叫着对方的名字。

不再掌握主导权的她看起来和上次的表现截然不同,这种反差让琴酒情不自禁深陷其中,恨不得不顾一切满足对方。

——所以第二天月野杏起来的时候伤口更严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她倒是不介意,毕竟一觉起来以后月野杏精神振奋极了,感觉能再打十个赤井秀一。

她打了哈欠,受伤后动作有些迟缓地把衣服穿好。

琴酒的衣服也是皱巴巴,好在这里也有他的备份衣服,这才没闹到所有人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的程度。

二人穿衣服的时候,琴酒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这次没人干扰,他顺利接起电话。

月野杏懒洋洋地躺在他腿上,眼看琴酒的表情从闲适餍足变得微微认真,紧接着眉头皱起情绪不满,逐渐恢复属于琴酒的冷酷。

“怎么了?”

电话挂断,月野杏把玩着他的一缕银发,漫不经心地问。

琴酒本来没以为是什么大麻烦,毕竟只是一个不怎么认识的男人,多半是特工间谍,虽然能把月野杏打成这样,需要结结实实刑讯几次,但一时跑了也没事,想抓随时抓回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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