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七年级里就剩你还是单身狗(69)

作者:凯克鹦鹉 阅读记录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困倦的声音,打断了我对昨晚的回忆。

“不早了,塞德里克,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我说完就在冷空气里瑟缩了一下,“好冷。”

“不客气。”

塞德里克说着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我顺势往后一倒,转了半圈,把身体挤到了塞德里克的被窝里面。

他的体温比我高,刚一钻进去就暖和得让我想喟叹一声。

“我们都没换睡衣——真难想象我们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我摸了一把塞德里克的胸口,被这件手打毛衣毫不客气地扎了一下。

“一不小心跟他们玩得太疯了。”

塞德里克打了一个哈欠,看上去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们睡了几个小时?有八个小时吗?”

“反正比我们工作日里睡得要少。”

我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我们两个在被窝里赖了一会,直到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才不情愿地爬起来准备洗漱。

“待会在礼堂见。”

塞德里克对我说完拎着一条毛巾先一步消失在了浴室门口——早上洗澡好像是他专门用来醒盹的习惯。

我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塞德里克的寝室——还有两个塞德里克的舍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连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

“真不敢相信,昨晚你能打牌打一半趴在塞德里克床上睡着了,知道你睡着以后我一个人打两个人的牌有多累吗?还有,你拿了一手的烂牌居然也能装模作样地打了那么久……”

出乎我意料的是,洛丽斯今天醒的格外早,我回寝室的时候,她已经吃完午饭回来了。

“哎呀,我根本不会玩牌,”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而且你不知道,塞德里克的床褥真的很软——他在床单下面垫了他妈妈手工制作的一层厚垫子……”

洛丽斯从鼻子哼了一声,手底下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重重划过去了一道。

“今天外面下雪了吗?”

简单洗漱过后,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和其他人一起打雪仗呢。”

“下雪了,而且很大——不过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对那种冰冷、暴力的运动不感兴趣。”

洛丽斯头也不抬地说。

我独自来到礼堂准备吃饭,发现今年和我一样准备留在学校里过圣诞的学生特别多——基本上没有几个回家的,礼堂简直和上学期间热闹得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了课程在后面把学生们当皮球踢着跑,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笑容。

同样的,终于可以不用在结束忙碌的一天后继续翻阅那些写得千奇百怪的论文的教授们,也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麦格教授心情很好的坐在她的座位上享受着午餐——她平时都在办公室里一边批阅论文作业,一边吃着干巴巴的小面包片之类的东西。

我去办公室找她问问题时看见过。

“夏,我们最好的姐们儿——知道吗,昨晚我们的金丝雀饼干大获成功……”

我刚在赫奇帕奇长桌边上坐下,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炖菜,弗雷德就从身后的格兰芬多长桌转身跳了起来,重新按着我的肩膀、在我旁边坐了下去——他迫不及待地和我分享昨晚的收获。

“我们收到了一大批订单,”乔治也坐了过来,“这个假期里我俩有的忙了。”

我一眼就分清了他们两个谁是谁——因为乔治冲我多眨了几下眼睛。

“打扰一下,两位商业天才,”我努力咽下了嘴里的炖菜,不满地对他们说,“今天是放假第一天,而你们已经开始工作了?”

“正因为是假期,所以我们才要加班加点的收割掉人们的裤子口袋里的每一枚西可和加隆——”

弗雷德激动地说。

“你已经阔到不认识纳特了吗?真令我惊讶,”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了,离我远点,工作狂先生们,我要尽情享受假期还有热腾腾的炖菜,休想把我拉去帮你们抄写魔药配方……”

打发走这对钻进了钱眼里面的双胞胎之后,我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看见了和朋友一起准备吃午饭的哈利、罗恩,还有赫敏。

我兴冲冲地端起盛满了炖菜的碗,跑去加入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11.19

新的更新已经送达,请查收!

看见上一章有读者说韦斯莱股涨停,nonono,这章才是亲友看了都直呼甜掉牙(叉腰)

越到考前我越文思泉涌,这次真的真的是本周最后一次啦

本文下次更新就是下周三以后的事情了(远目)

顺便问下以后会有人想买这本的实体嘛(对手指)虽然离完结还很远,就是随便问问啦(挠头)感谢在2021-11-18 17:19:42~2021-11-19 21:25: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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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23

为了增加阅读体验,对文章重新进行了分段

第34章 哈利的舞伴与圣诞礼物(END1-21)

距离舞会已经没几天了。

学生们在假期里玩得很愉快,包括我——这是我第一个没有回家和父母一起度过的圣诞节。

“我敢打赌他们其实在心里偷着乐呢,”我说道,一边端着一杯热奶茶坐在了一把沙发椅的扶手上。

塞德里克正坐在这张沙发里面,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玩卡牌游戏。

这是我最不擅长的游戏之一。

当然啦,如果现在不是冬天,而是夏天,这帮人早就拿着扫帚出去玩魁地奇了。

“为什么?”

塞德里克问道,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的牌。

“就这么说吧,如果他们心里有个排名——”

我喝了一大口奶茶,思考着如何给塞德里克解释这个我当了十七年电灯泡的事实。

“我肯定永远排第二——哦,更坏一点,也有可能是第三,哦不,好像是第四……”

我屈着手指数父母的心爱之物,并惊恐的发现他们视如珍宝的东西比我一开始想的还要多。

“你在说笑吗?”

刚好一局游戏结束,趁着伙伴还在洗牌,塞德里克不解地看向了我。

“哦,好吧,某些人不理解是很正常的——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在你父母心目中的top1。”

我嫉妒地说。

“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根本不会让别的男生碰她一根手指。”塞德里克轻笑着说,“我会拿着我的飞天扫帚把他们全部打一顿。”

“真令人惊讶,”我怀疑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正在对别人家的女儿动手动脚吧?”

此时他的胳膊刚好绕过我的后背,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抱枕似的搂着我。

“就是因为我知道男孩子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塞德里克把头埋在了我腹部上的毛衣里,发出了沉闷的说话声。

“等你放假,”我轻柔地梳理着塞德里克的头发,同时小心地不让杯子里的奶茶洒到他头发上,“我可以带着你玩两圈,爸爸给我准备了一笔用来毕业旅行的资金……哦对了,你的幻影移形资格证书应该已经拿到了吧?”

八月末报名参加为期十二周的学习,他们差不多应该已经在上个月参加过第一次考试了。

塞德里克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

“事实上,还没有,”他摸着鼻子说,“我遇到了点困难……”

“那天考试塞德里克让一只眼睛上的睫毛全部消失了,”盖瑞大大咧咧地补充完了他没说完的话,“鬼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哎呀,真是谢谢你,盖瑞。”

塞德里克咬牙切齿地笑着说。

桌旁围坐着的一圈人都为此发出了哄笑声。

“我猜是庞弗雷夫人让它们都长回来了?”

我扒开塞德里克的刘海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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