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还给我+番外(148)
榴花现在只想呸这个男人一脸。
主动迎合,让你亲的更爽吗?
自从知道这人是跨国犯罪组织成员,榴花就想过这人早晚会暴露真面目,暴露真面目下,她会遭遇什么也想过。
莱伊的意图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根本就没有隐藏。
榴花气的右手颤抖,她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唇,努力压下火气,咬牙:“谢谢老师的教导。”
仿佛在齿缝里挤出的话惹的赤井秀一轻笑,他又想亲亲了。
想到就做,他低头碰了碰榴花被亲的通红水润的唇瓣,在榴花挣扎躲开之前,他主动放开了手。
赤井秀一弯腰从地上捡起反曲弓,从一旁的台桌上拿起一根箭矢,对着箭靶,几乎都没怎么瞄准,开弓箭出,正中中心。
赤井秀一得意的将反曲弓递给榴花:“没摔坏,还来么,宝贝儿?”
谁是“宝贝儿”!
这个人到底脸皮多厚以为她还会老老实实和他在这里学射箭?
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她发不发脾气,就算她跑了,他也有自信把她抓到?
抓到之后呢,继续玩这种养成学习游戏,还是为了惩罚她逃跑会做更过分的事?
榴花不知道。
她是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
他太高,力气也太大了。
榴花自认为从小因为学习剑道,力气已经和同班的普通男生差不多,甚至有些瘦弱的男生力气都不如她大,但她刚刚的全力挣扎轻松就被这个男人单手控制。
恐怖的力量,他到底是怎么练的?
赤井秀一笑眯眯,如果榴花能单手开霰-弹-枪,她也可以力气很大。
和苏格兰的合作迫在眉睫了。
她必须保证在公安出动之前稳定在一个地方。
每天莱伊教学内容不定,地点不定,不到地方她根本就不知道莱伊的目的地是哪。
就像今天,她哪怕知道莱伊要去射箭馆,东京那么多家射箭俱乐部,她也不知道莱伊选的哪家。
所以,必须要把人稳住在这里。
榴花的目光变得凶狠,她再次伸手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接过反曲弓。
从台桌上拾起一支箭,搭在反曲弓箭台上。
箭台是用来固定箭矢的,反曲弓新手很容易在拉弓时掉箭。
之前榴花就是拉弓时候没控制好老掉,莱伊才故意从她身后手把手教她。
榴花咬牙。
她越紧张反而拉弓越容易掉,好不容易有一次没掉,射出去的箭直接脱靶,飞的离谱。
赤井秀一轻笑,他走过去。
榴花这次警惕的转过身体面对着黑色长发的男人,不让对方再出现在她背后。
“不用你,我自己来!……老师。”
最后老师的称呼加的不情不愿。
“宝贝儿,我不亲手教你,你怎么能会呢。”
榴花受不了的爆发:“别叫我宝贝儿,你不是‘公安’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赤井秀一耸肩,好吧,他的身份是“公安”。
“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成为协作人,怎么为保护国家奉献?”
去你的见鬼的屁话!
好脾气的榴花在这一刻非常想骂脏话。
“你说过不是情-色间谍的!”
赤井秀一低笑,为自己居然这样一本正经的和榴花胡说八道笑。
“确实不是,但课程你也得学。放心,学习道具只有我这一个老师,不会让你去勾引别的男人。”
我还要谢谢你吗?
榴花深吸一口气,“请别打扰我联系射箭,我发现我·非·常·喜·欢·射·箭!”
后面的一句话,榴花加重了重音。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她必须这几天留下,等公安把这个罪犯给抓走!
赤井秀一摊开双手,示意榴花继续,他不打扰就是了。
榴花转回身体,她又试了几次,总算拉开弓弦的时候不会掉箭了。
但榴花还是故意掉,她必须在射箭上表现的笨拙一些。虽然现在她也没多灵巧,但越笨拙她才越能停在这里练习对吧。
榴花接下来一直放慢自己学习的进度。
可能是因为榴花那句质问他不是“公安”吗起作用了,接下来赤井秀一都没有捣乱。
他就安静的看着榴花笨拙的练习射箭,还特别执着,就感觉很可爱。
黑色的长发顺滑的散落,他点了一根烟,靠在一边看榴花在那玩,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努力绷着脸的榴花很可口。
一直到今天的教学时间差不多了后,榴花握着箭问:“我想把这个练好,接下来几天可以都练这个吗?”
榴花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可怜的软。
赤井秀一觉得就像被一只小猫踩中了胸口,可以,当然可以,一直都可以。
他不在意的说:“当然没问题。”
榴花被送回了冰帝。
回到冰帝,榴花迅速给警察厅公安“零组”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是她接下来很可能每天会在XX射箭俱乐部逗留几天。请公安立刻安排人手对那个男人进行围捕。
为了避免没进入弓箭馆之前就打草惊蛇,希望他们进馆之前不要引起那个男人警觉。
出馆再抓变数也太多,最好是把他们堵在弓箭馆里。这样就不会让莱伊跑了。
榴花目光沉沉的注视着自己手写的信,放进了冰帝的信箱,同时在信箱角落做了个标记。
苏格兰离开前给了她一个标记,抓捕莱伊随时可能发生,等邮局把信送过去太慢了。公安每天都会在深夜派人检查冰帝的信箱,一旦发现标记就会提前把榴花的信拿走。
深夜,榴花的信被送到了公安“零组”。
降谷零连夜被叫了回去。
“栗原小姐来消息了,我们预计明天行动。”
降谷零翻看了榴花的信件,女孩年纪不大,能这么冷静的给他们递消息实属难得。
“我会注意组织这边的消息,如果组织有异动,我们的人必须立刻停止行动。”
降谷零脸色凝重:“我们要防止这是个陷阱。”
公安的长官明显也有这种顾虑。
对他们来说,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有这种勇气太不同寻常,如果组织是想利用这件事找出隐藏在内部的卧底,他们要是上当了,将损失惨重。
参加会议的一名公安摇头:“我倒是觉得这事不用想的太阴谋论,可以单纯的看一些。”
降谷零:“怎么说?”
“上次我没有说,这个栗原榴花我知道。她在东京街头弹吉他赚钱弹了三年多了。寒暑不断,赚的也算辛苦钱。我现在每次路过的时候要是遇见也会投一些钱给她。”
“我问过她爸爸妈妈不给钱给她吗?她父母有养育义务,如果有麻烦他可以提供帮助。三年前她才初一,还是个孩子,当时我在交通课轮岗,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警服比较值得信任吧,她和我说她妈妈死了,爸爸不是亲爸爸。她想读书,必须得赚钱。”
公安指了指榴花的履历,“我调查过,都是真的。总不能那个组织三年前就在布局吧。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就已经在这么努力生活了,现在遇见危险能冷静主动和我们公安联络,已经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自救手段。”
这话说的未免太感性了一些,但在场的人都是因为一颗正义之心才当的警察,自然也会产生可怜同情的心情。
降谷零平静的说:“所以我们明天会行动,而不是再调查调查。”
会议很快就下了决定。
逮捕一个代号成员对他们调查这个跨国犯罪组织有重大帮助,这种诱惑,哪怕真是陷阱也得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