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此起彼伏。

“哟，小降谷脸更红了呢。”

“哈？hagi，你是怎么从这么黑的一张脸上看出变化来的啊？”

“卷毛混蛋你想打架吗？”

“来啊！”

“嘛嘛，小阵平明明自己耳朵都红了。”

“少，少废话，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揍！”

“哟，口是心非的小阵平～”

“啊啊啊啊，金发混蛋，别这么恶心的叫我！hagi你别拦着我！”

“嘛嘛，就当是给我这个班长一个面子。”

“就是说啊，可别在一天之内又‘二进宫’了。”

“哈哈哈……”

“嗨嗨～”

第9章

[资料室]

“找到了，是这个吧，‘职业拳击手松田丈太郎因涉嫌杀人被逮捕’。”zero说。

“啊，那起案子当时好像还挺轰动的。”景光突然发言。

“hiro？”

“诶，零和景你们都在啊。”清子揉了揉眼睛，从门口进来。几乎彻夜未眠让她有些吃不消。

“啊，清酱，你怎么来了？”

“哦，我本来想查点事情，不过也不是很重要。”清子眨了眨眼，对哦，的确是这天，她本来想查点学习资料的……

随后看向电脑屏幕“你在调查松田父亲的事吗？”

“是啊，我想知道松田为什么那么讨厌警察。”

“这件事情，我也问过跟松田关系很好的萩原，他说松田的父亲是被误抓的。”景说到。

“诶，被误抓的？！”

……

经过与景的谈话，零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是松田为什么这么讨厌警察。

“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还会想要当警察呢？”

“不清楚，萩原也说很奇怪，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因为想揍一顿警视总监啊……虽然小阵平后来表示自己已经成熟了，但以后就算他真的出手了，她也绝对会帮他兜底的。

降谷看了一下手表，“啊，都这个时间了，虽然稍微有点早，我们先过去吧。”

“那，zero你们先过去吧。”

“诶？”

“我想多留一会儿，还有一些事情要调查。”

“行吧，不要迟到了。”

“回头见，hiro。”随后两人转身离开。

水会消失在水里，人会消失在哪里?过往的日子里吗？她不知道。但她看着心不在焉明显还放心不下景光的零，又想到心事重重的景……只要不曾死去就不会消失，只要不曾遗忘便不会死去。

……

[射击课上]

“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现在手上拿的是Sakura，是日本警方正式配备的5连发左/轮/手/枪。”

“这次的射击一共4轮，每轮打5发，取其中最好的2轮成绩相加为最终成绩。没满70环的视为不及格。”*

鬼冢教官话音刚落，只见降谷抬手就是五发子弹，全部命中靶心。

“可以啊，降谷。”研二夸到。

“降谷，你的手感不错啊，”鬼冢教官走到他们身后“但是要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的前辈中，就有人在第一次试射中得到满分，也就是20发子弹全部命中，可以称之为天才了。”*

研二吹了声口哨，伊达班长凑过来说“那，教官，您刚才说的那个天才，现在是不是正在搜查一课大放光彩呢？”有些期待。

现实是“额，没有，他已经辞职了。好像在米花町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

清子此刻没有注意大家在干嘛，她握着手中的抢，额头冒出一层薄汗——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留下了什么——她，或者说这具身体一定握过枪——她感受到了自己手臂的紧绷，以及遏制不住的轻颤……这是一种习惯，她好像没办法完美地实现射击。

“诶，清酱，怎么了吗？”所有人中唯一不射击的清子很快引起了注意。站在她旁边的未来有些不放心。啊，她的脸色应该挺差的吧。

“ほしの（星野)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教官也发现了。

“啊，没事。”清子握住手枪，抬起手，有些不自在的闭了闭眼。

瞬间，“砰”×5

清子睁开一只眼。

呕吼，还有打中的嘛。

往旁边一看，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家一脸迷惑？

“我也没眨眼啊……”伊织未来默默念叨。

“啊，星野，你的射击水平不太稳啊……”半响，鬼冢教官憋出来一句话。

清子眯着眼仔细看自己的靶子……嗯，不错，有打中靶心诶……奇怪……好像少了两个弹孔……难道都打在一处了？没想到我这么牛……

随后迎来教官的铁砂掌……

“嗷，疼！”清子揉了揉后脑勺。

“傻笑什么呢？五发子弹脱靶两发，还有两发临近脱靶边缘！考核的时候不及格可是毕业不了的！”鬼冢教官四下看了看“降谷！就你了，星野的射击就交给你来补救了。”我可不想连带这家伙两期。

“是！”降谷立正。

看到清子有些挫败地撇撇嘴，（其实是不解)降谷走向清子“我刚刚看了清酱的射击呢，清酱射击时是有手抖的习惯吗？”或许第一次射击用‘习惯’不太恰当，但是……真的是第一次吗？

“啊，零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手抖。”她真不知道。

清子抬头看着自己在眼前人眼中的倒影，恍然间又看到他关切的眼神，陡然感到有些奇妙——这感觉就像看到了第五个季节。

或许连清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眼睛里像是有泡泡五彩缤纷的倒影，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小孩子看到喜欢的人一样，脸上孵出微笑，在眼睛里绽开，再如流星般散进每一个注视她的人眼中。

突然听到一声低笑……

微微歪头……看着某金发黑皮。

“啊，不好意思，咳，清酱在想什么？”有点可爱。

看着眼前的零眼中含笑的样子，清子觉得自己这回彻底栽了。心脏仿佛有了思想，想要到处乱跑。眼神想要错开又似乎被牢牢吸引，锁住，“额，那个……”

不等她组织好语言“马自达！！！”鬼冢教官怒了。她的粉色泡泡没了。

“马上给我组装回去！”清子生怕鬼冢教官气得忍不住一拳Duang在松田头上。

然而当事人——“昂？”

“哎呀，看来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萩原略显无奈的说。

“又犯了？”zero扭头，表示不理解。

“嗯。”

“阵平他特别爱拆东西，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到了他手里，都会被拆个七零八落，所以呢，他对机械特别了解，尤其是炸弹。”*

班长冒汗，班长不理解:那家伙还拆过炸弹啊？

清子:可恶的手欠小鬼，我还没跟zero说完话呢！

“射击训练到此结束，结束了！所有人归还装备。松田你给我站在那里！”

……

“诶，你说少了一枚子弹？”

“是的，我们重新确认了一下所有枪支，发现确实是少了一枚子弹。不过，松田手上的那把枪我们还没有把它收回来，所以……”*

“马自达！你为什么还没有把枪组装好？！”

“哈？你刚刚不是叫我站着吗？”*

此情此景，清子只想说:论拽，不愧是你，马自达酱。

“算了，把你偷藏的子弹交出来！”

“我根本就没拿子弹。我把子弹都打完了，还把空弹壳都上交了。”

“别跟我撒谎了！”

“啊？！”

“嘛，鬼冢教官，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松田拿了子弹吧，直接定罪不太合适吧。”清子走过去，挡在两人中间。

伊达航也走过去“嘛嘛，清子说的有道理。你们也给我这个班长一个面子，就不要争锋相对了。”毕竟两人的架势看起来就像随刻能给对方一拳，“放心，我们一定会归还子弹的。”

“打扰一下，鬼冢教官，请问现在可以让我们确认一下屋顶的补修工作吗？”一位工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