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66)

作者:系田 阅读记录

只听“噗嗤”一声。

安室身体一僵,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背来阻止些糟糕的声音从唇缝漏出。

琴酒被呛得咳了下。

一些b色的y体顺着嘴角溢出来,更多的却被吞了下去。

“对不起,我……”

琴酒抬头狠狠地瞪安室一眼:“我去漱口。”

“……好。”安室眼神飘忽地说着,一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厕所里传来水声,安室边心脏狂跳边偏头反省自己。

说实在的,世界上真有人能抵得住这种刺激吗?

思索间,眼前又浮现出琴酒俯身为他做的,那些挑d,抬起头时嘴唇又艳又s,像吸饱了人血的精怪,让俘虏心甘情愿把命都献祭上去。

安室还在胡思乱想。

琴酒低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继续吗?还是各扫门前雪。”

听到这话,安室尴尬地闭上双眼。

“嗯?”

琴酒卷着身凉气爬上.床。

听到动静的安室重新睁眼,隔着很近的距离静静盯着琴酒说:“继续吧,我想……要你。”

闻言,琴酒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宣告胜利似地勾唇笑了。

*

依旧是琴酒上位。安室的手穿过他银色的发丝,把着后脑勺跟他舌w。

安室尝到琴酒口腔里残存的苦腥味,是什么不言而喻。他吻得更深,腿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歇。

琴酒的后背受了伤,他就必须更努力一点。

不过没多久,琴酒的双手重重按在安室坚硬的腹肌上,整个人后仰着喘q。晶莹的汗水从琴酒纤长的脖子滑落,经过突出的喉结时尤为显眼和x感。

安室被蛊惑了,直起身亲吻那里。琴酒的身体软下来,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说:“……稍微慢点,波本。”

安室笑了笑,把汗湿粘在琴酒肩膀上的银色发梢拨到一边,凑到他耳边循循善诱:“我想听你叫我的本名。”

“……”

琴酒没理他。

安室也不恼,而是抱着琴酒的肩膀用力往上一d。

“!”

“黑泽,叫我降谷零。”

“……”

随着安室不间断的猛烈进攻,琴酒本就m感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终于,在又一次深入后,短促地叫了声:“我让你慢点,降谷零!”

说完,在安室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安室吃痛,眼角眉梢却带着笑意,安抚地揉揉琴酒的发顶,轻声说:“遵命,我的主人。”

话音落,外面突然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

“黑泽,我是降谷零,有要紧事找你。麻烦开下门。”

“!”

安室来不及反应,只感觉琴酒一下收紧,他竟被直接夹s了。

“……”

“……”

琴酒抬头,气势汹汹地瞪着安室,安室神色尴尬地亲亲琴酒的脸颊。

外面的另一个他再次敲门,不依不饶地说:“黑泽,我刚听到你声音了。我知道你没睡。”

“……”

琴酒平复几秒才从安室身上下来,连结处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他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挪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向门口。

*

降谷面前的门开了一半,黑泽的脸从缝隙中露出,只看一眼,降谷就呆住了。

对方原先苍白的脸泛着明显的潮h,眼尾挂着明显的春意,像三月末枝头的樱花,要坠不坠。

降谷的视线不自觉下滑,黑泽的嘴唇也红得不同寻常,些许肿胀还有点破皮,连身上的睡袍都皱得不行。

“你……”

降谷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琴酒说到一半,因声音太哑,烦躁地清清嗓子,“有事就说,说完快滚。”

降谷回神,勉强让自己收回视线。

“我想问,你擒拿测试穿的那件训练服放哪儿了?袭击我的人可能在上面留下了线索。”

“早扔垃圾桶了。”

“什么?你扔了?”降谷不可置信地问。

“不然呢?血迹又洗不干净。”琴酒话锋一转,“不过你现在去翻垃圾桶说不定能找到,还没到回收时间。”

降谷闻言抿了抿唇。琴酒懒得理他,迫不及待地打算关门,降谷用手从外面撑着门板,脑袋挤进来:“警校宿舍不能随便带人进来,否则会被开除的。”

琴酒冷嗤了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在房间里……”

琴酒飞快瞥了眼床上的安室,似笑非笑:“我解决自己的需求也要汇报?你不懂该怎么做的话,我可以教你。”

“!”

听到这话,一股燥意猛地在降谷的头脑里炸开。他不自觉松了手,只听“砰”的一声,门在面前重重合上。

“……”

好半天降谷都挪不动步。

*

过了许久,降谷离去。

安室从床上跳下来三两步走到琴酒面前。

“……你刚才为什么对他这么说?”

琴酒漫不经心睨安室一眼:“他不就是你,有区别吗?”

话虽如此,但安室心里还是有点微妙的吃醋。

他正想辩驳,琴酒一把撩开睡袍,安室看见对方s漉漉的腿和地上的液体,顿时什么事都抛在脑后。

“有时候真想把你们两个都杀了。”琴酒烦躁地说。

*

安室帮琴酒清理完,又马不停蹄地打扫,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他小心翼翼爬上那张单人床,琴酒缓缓睁眼。

“继续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没必要这么麻烦,明天早点撤就行了。否则你自己回去能睡得着?”

安室想都不想,诚恳地摇摇头。

“切。”

琴酒见安室的神态还很亢奋,自己睡了一小时精神也有所好转。他靠在安室怀里,打开话匣:“你说‘你前两天碰到我了’是什么情况?”

安室快速略过琴酒和师傅的搏命之战,把重点放在对方在咖啡店短暂的生活和离去上。

“看起来22岁时候的你可比现在坦诚多了。”

琴酒斜睨安室一眼,漫不经心说:“……三天?那你照顾得不错,我记得我当时病了一个月。”

安室闻言一怔,爱怜地拨开遮挡琴酒眼睛的碎发,又俯身想亲,琴酒偏头躲过,嘴里道:“别那么肉麻。”

安室不在意地笑笑,转瞬换了副认真的神色:“我在想,既然能通过我的介入缩短你的康复周期。那能不能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

话音未落,琴酒接口:“你想救你的那群朋友。”

安室点头又摇头,抓起琴酒的手在唇边轻吻:

“不止,我还想救你的朋友。”

听到这话,琴酒脸色骤沉,一言不发地转身背对安室,好半天冷冰冰说了句:“滚的时候别吵醒我。”

安室在琴酒背后眨了眨眼,无奈地笑了。

他知道,每次琴酒抗拒都是他走近的标志。此外,主动和他做X也是。

无论是上次金菲士的葬礼后,还是今晚。

*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搜索,降谷找到了黑泽那件被血染红的训练服。他妥帖地把衣服收进证据袋,准备明天去实验室检测。

他又冲洗一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床上,但精神亢奋,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眠。

降谷的思绪兜兜转转,复盘过每一个目前找到的线索,先是监控里戴藏蓝色鸭舌帽的男人,又是查不出指纹的麻绳,最后鬼使神差想起片刻前见过的黑泽。

他百分百肯定听到对方用充满y望的声音叫他——

『怎么?我解决自己的需求也要汇报?』

“……”

如果黑泽所说属实,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他的名字?

降谷的身体逐渐发热,直到某部分发生明显的变化。

“……”

现在是他要解决需求的时候了。

降谷边弄,刚才在黑泽房间里的事就越清晰。突然他想起脑袋挤进门缝时,似乎在对方的桌上瞥见过个蓝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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