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感受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愤怒和担忧，可他又能怎么办呢，自己走上的是一条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路，而且他也不想退。

自己多付出一点时间和精力，一些人就能收获到平安与生存。

“阿尔弗，你现在就像是在叮嘱一个刚交往男朋友的女孩一样，”布鲁斯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吧，只是一点小伤。”

“是啊，小伤。”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回应道。

“那么什么样的才算是大伤呢？！”

“……”布鲁斯沉默了，也许是死亡吧，但他不会向阿尔弗雷德说出口，他不想让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伤心。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希望你在和哥谭约会的时候能保护好自己，韦恩小姐。”

说完，他走上前帮布鲁斯处理伤口，他能怎么办呢，自己宠出来的少爷当然只能继续宠下去了。

布鲁斯的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有些是他在历练的途中伤到的，可绝大部分都是他在哥谭获得的。

这一年中，他不止要夜巡，还要躲避着警局的追捕，在对付黑道的同时还要寻找当年关于他父母被枪杀的相关线索，恢复死刑、建设哥谭、慈善捐助、和美女约会……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他忙的焦头烂额，还要时不时帮那个外星救难犬擦屁股。

自从一年前佐德事件结束后，克拉克就正式出现在了人前，星球日报称呼他为“超人”，他也没有反驳，渐渐地超人这一称号已经成为了他的代名词。

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只要你在遇见困难时高呼“超人”，他就会立刻赶来帮你，他的行迹遍布世界各地，但他停留最多的地方却是大都会，在那里，连一只小猫爬到树上下不来都能得到他的帮助。

人们给予了他诸多的称赞，“大都会之子”、“人间之神”……人们崇拜他、歌颂他，甚至信仰他。

但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十全十美的，有人称赞他，就有人批判甚至厌恶、仇恨他。

但不管是爱他还是恨他，没人能否认他强大的力量、俊美的面容。

布鲁斯感受到了政府的力量和卢瑟的一些小动作，他为了帮克拉克还特意演了一出戏，让自己有理由为他支付战损，为此他还被托尼嘲笑了一顿，顺便为自己送来了不少量身定做的防身武器，当布鲁斯收到这些的时候，在感动的同时也刷新了对托尼口是心非的认识。

他暗自收集了不少俄巴迪亚斯坦的罪证，打算交给托尼，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拦截了，他甚至亲自去找托尼，想要将这些证据当面交给他，在他出发前，他遇到了各种小问题，在终于处理好后，却接到托尼遭遇袭击，现在正在处理的消息。

他默默的收回了证据，这种种巧合让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在监视自己，可他进行了种种排查，显示是一切正常，似乎唯一的解释就是世界在阻止自己干预托尼或者说是钢铁侠的事情，可这一切……

他不敢拿托尼去赌，自己父母的惨剧他从未忘却，佐德事件虽然自己帮了克拉克，但他清楚结局几乎没有变，佐德他们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最多只是死的晚了一些而已。

他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他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查出什么，可第一个猜测才是对的，甚至监视自己的人一定与自己父母的死有脱不开的干系。

他虽然没有跟托尼直说，但还是隐晦的提醒了一下，他看的出来，托尼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托尼虽然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但对待自己信任的人，除非有铁证摆在他面前，否则他是不会收回自己的信任的。

布鲁斯也不强求，只是暗自盯紧了俄巴迪亚斯坦，这让他的休息时间又减少了一些。

布鲁斯在难得的闲暇时看过不少关于超人的报道，最多的还是星球日报，甚至克拉克也曾写过与超人相关的新闻。

当布鲁斯看到那篇新闻时，简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当夜晚来临，布鲁斯站在蝙蝠洞中，取下制服准备换上的时候。

身边是一脸管家侠式不赞同的阿尔弗雷德。

“少爷。也许你能给自己放个假，适当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

布鲁斯取下制服，“我当然可以休息，可是罪犯不会休息。”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将两张票放到了一旁，然后走出了蝙蝠洞。

布鲁斯拿起那两张票，发现是哥谭很有名的哈利马戏团的票，时间是今晚8点，而现在才7点半点而已，也许……

他放下了制服，带着两张票走出了蝙蝠洞。

阿尔弗雷德看到自己的少爷一身休闲装站在自己面前，还向着自己甩了甩手中的两张票，他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