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绝对不含任何水分，他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会遇到这种事情，尤其还是在自己即将上任的哥谭遇到这种事情。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了，你怎么会来哥谭呢？”

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来这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太让他难安了。

摩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关于为什么会来哥谭这个问题，他并没有正面回答。

哈维也没有再问，他知道以对方的地位，肯定会有不少不能诉之于口的东西。作为一个朋友，他保持了沉默。

他们愉快的共进了晚餐，然后聊了很久，关于哥谭、关于蝙蝠侠……

“你知道吗，其实宴会上是蝙蝠侠救了我们。”摩根端着一杯红酒向哈维说道。

他想要试探一下现在的哈维对蝙蝠侠是怎样的态度。

“蝙蝠侠？”哈维看上去有些惊讶，“他真的是存在的吗？我还以为这只是哥谭的一个故事人物而已。”

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首先他从没有亲眼见过对方，其次哥谭有不少类似的故事，比如下水道中的鳄鱼、猫头鹰法庭等。

“不，不，不，”摩根摇了摇头，“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摩根对哈维大力称赞了一番那位哥谭的蒙面义警，并向哈维讲述了许多他知道的关于蝙蝠侠的事情。

“真正的英雄可不会蒙上自己的脸，罪犯才耻于见人。”哈维表达了对摩根说法的不认同。

而且从摩根讲述的事情中，他可一点都看不出英雄的影子。藏头露尾、装神弄鬼、暴力血腥……这些可一点都不像是一位英雄该做的事情。

摩根闻言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问道：“那你是说什么样的才算是英雄呢，像超人那样吗？”

关于超人，他知道对方不少消息，甚至是对方的弱点他都一清二楚，这些还为他换取了不少资源，在他与别人交换不久后，关于超人的弱点就不再是这个世界的秘密了。

是的，关于超人弱点的暴露与传播，他可以算的上是幕后推手。

哈维对超人并不感冒，“与超人无关，我只是在说蝙蝠侠。”

他虽然不是一直待在哥谭的，但他是一个真正的哥谭人。对于超人，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对方对于他一个哥谭人而言，有些太过耀眼了，这不是哥谭人所崇尚的东西。

当然了，他认为蝙蝠侠应该也不会是！

“嘿，我的朋友。”摩根心中已经有些不悦了，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别对那位蒙面义警抱有偏见，据我所知，哥谭的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还跟他是合作关系呢。”

“是吗？那我只能说警局真是堕落了！”哈维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哥谭纪念币，有些不满的说道。

但他内心中却不由对蝙蝠侠生出一丝好奇，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哥谭了，看来这次的升任也许会有意外惊喜。

小丑颇为安分的在警局中待了几天，接着就策反了一批警员。

戈登当上局长后，虽然整顿了一番，但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是必须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只能尽力提拔那些正直的警察，而另一些由于各种原因并不能处理掉。

这次被小丑策反的就是无法处理掉的那批害群之马。

在警局被炸弹炸开后，小丑带着那批被策反的警员抢劫了一家银行，不但全程直播还在哥谭各处的大屏幕上播放。

一时间，警局的威望跌至历史新低。

而小丑的行动还在继续，直播的最后是一段小丑说给蝙蝠侠的话，或者说是小丑向蝙蝠侠下的“战书”。

“哈哈哈……”视频中，小丑将自己看上去带有伤疤的嘴咧开大笑起来。

“蝙蝠侠，我说的没错吧，上一次并不是你赢了，而是我想输而已！现在，我们的游戏继续！”

屏幕晃动了两下，似乎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架着录像设备的架子。

接着小丑举起了枪，“砰”的一声，镜头上溅上了鲜血。

小丑没有理会镜头上的血，继续说道：“瞧瞧我们哥谭的这帮警局残渣，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如果能够获得荣誉市民的称号，我感到万分荣幸。”

说着，他还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

“你打扮的像个怪物，行事又有几分英雄主义，可我知道你并不是这些，这些都不是你！”

小丑咧开了嘴，“我们才是一类的，你和我，我们是一样的！”

他的表情有几分狂热、疯狂，还有几分冷酷、蛊惑。

“让整座城市都记住我们吧！”他朝着镜头有些夸张的张开了手，“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希望能在午夜时分与你共赏！来找到我吧，我在哥谭最美丽的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