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别人，亲爱的。”布鲁斯用着属于布鲁西宝贝的语调说着甜言蜜语。克拉克对他而言也确实不算是别人，他们是朋友啊。

“哦，我，谢谢，但为什么？”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脸温度似乎有些不正常，他趁布鲁斯不注意悄悄向手心吹了口冷气，然后用手悟了捂脸。

“在尝试过和人并肩战斗后，没人想拥抱孤独。”布鲁斯直起身子走到克拉克面前，伸手拽了拽对方额前那一撮超人标志性的小卷毛，“克拉克，我说的对吗？”

拥有超级速度的克拉克可以轻易躲开布鲁斯的手，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布鲁斯的力道并不大，感受着对方轻轻的拉拽，克拉克感觉对方像是在自己的心上挠了一下。

他忍不住靠近布鲁斯，但对方却松手退开了。

克拉克心中不由有些失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失落什么。

看着这里，他突然想到了蝙蝠侠，“布鲁斯，你为什么不将这里送给蝙蝠侠呢，你是他的资助者不是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眼睛充满控诉的看着布鲁斯。克拉克可没有忘记布鲁斯当初是怎么在自己面前说蝙蝠侠坏话的，没想到其实他们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这就像是一个女生的闺蜜向女生各种诉说一个男生的不好，女生因为一次意外接触，发现对方并没有闺蜜说的那样差劲，后来又发现一直诋毁对方的闺蜜原来早就和对方在一起了。这让人感觉真的非常不舒服，好像自己是被防着的。

听到这里，布鲁斯都快笑不下去了。送给蝙蝠侠？我送我自己，这是怎么个玩法？

“蝙蝠侠……我们只是资助者和被资助者的关系，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提到蝙蝠侠，他的脸上带出一丝不快，似乎他和对方的关系并不好。

克拉克感觉布鲁斯和蝙蝠侠的关系简直堪称是他的超生中遇到的最复杂难懂的关系了，现在他都有些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布鲁斯，你不喜欢蝙蝠侠？你当初为什么会资助他呢？”克拉克真的非常困惑于这一点。

“因为……”布鲁斯有些为难的咬了咬唇，“因为对方手里握有我的把柄，他拿着那个来威胁我，我才不得不资助他的。”没错，我威胁我自己，这很蝙蝠侠。

听布鲁斯说完，克拉克觉得这还真有点儿像是蝙蝠侠的作风，不过布鲁斯会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呢？

这么想着，他的嘴上也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布鲁斯嘴角抽了抽，他不明白克拉克今天为什么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但对方竟然问了，他不回答好像有些可疑，以克拉克的氪星人脑洞，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是犯了什么罪呢。

“他……他……他手上有一些我的不雅照片。”布鲁斯说完后，脸上也不由有些不自在。

克拉克也能理解，毕竟布鲁斯虽然是众所周知的花花公子，可遇到这种事情也难免会……阿尔弗雷德很重视韦恩家的声誉，布鲁斯很在乎阿尔弗雷德，他会被威胁到似乎也说得过去。而且布鲁斯很重视哥谭，蝙蝠侠也一直在为哥谭努力，以布鲁斯有时候的口嫌体正直来看，是不是威胁还不一定呢。

不过，蝙蝠侠为什么会有布鲁斯的那种照片呢，难道是他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克拉克偷偷瞄了布鲁斯一眼，又回忆了一下蝙蝠侠的样子。虽然他和布鲁斯是朋友，但布鲁斯和蝙蝠侠一比，可真不像是能在上面的那个。别问克拉克为什么知道这个，问就因为他是超人。

为了照顾朋友的自尊心，克拉克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想到布鲁斯和蝙蝠侠在一起，他在酸溜溜的同时，还有一种很奇怪的被戳到了痒处的感觉。

为了转移话题，克拉克再次看了一眼这个空间站，“谢谢你，布鲁斯，我很喜欢你的礼物，这里有名字吗？”

看到克拉克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布鲁斯松了一口气，然后顺着克拉克的话说了下去，“不用客气，这里没有名字，你可以邀请你未来的战友们一起取一个。”

“布鲁斯……”克拉克用一种非常温暖的目光看着布鲁斯，他没有再说谢谢，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那个。

“我不仅帮你们提供了基地，我还可以为你们支付战损，只要你们将自己的肖像权交给我就好了。”布鲁斯做出一副精明商人的样子，似乎自己可以因此大赚特赚。

但克拉克知道，布鲁斯这样做绝对是入不敷出的。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没有强大的武力，但对方有一颗真正的属于英雄的心，伟大而又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