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瑞秋至今都还记得对方，打个比方，你可能忘了和你玩过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但很难忘记和你玩过的首富之子，名人效应嘛。

“瑞秋？”哈维看着自己的女友，有些好奇她和布鲁斯·韦恩之间的关系。他倒不是怀疑瑞秋和对方有什么暧昧，就算有，只要在他和瑞秋认识之前，他也没法说什么，毕竟一位优秀的女性，拥有追求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只是有些好奇，因为之前没听瑞秋提起过，而瑞秋如果真的和布鲁斯认识，哥谭的报纸不可能没什么动静，要知道在布鲁斯回到哥谭后，他可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养活了众多记者、报社。

“我们小时候短暂的相处过一段时间。”瑞秋这样回答她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而布鲁斯也没有反驳。

他向哈维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女伴——娜塔莎，在一番互相介绍之后，布鲁斯成功的将哈维·丹特精心准备的二人约会变成了四人座谈会。

在一番试探性的闲聊后，布鲁斯本打算引导一下话题，但他的女伴先开口了，她有些好奇的向布鲁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样的城市领/养/孩/子呢？”

布鲁斯其实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这样的城市”，这样什么这样呢？但他压下了心中的不舒服，而是巧妙地接机引导话题。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这里很好，近乎完美。”布鲁斯笑着回答道。

哈维对布鲁斯的回答很感兴趣，“近乎完美？你认为这里还缺少什么呢？”

听到哈维的话，布鲁斯知道自己成功了。

“也许这里现在什么都不少了，你的到来为她补齐了短板。”布鲁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似乎自己只是随口恭维一下。

“谬赞了。”哈维笑着说道，他看出了布鲁斯的口不对心。

布鲁斯看着哈维的反应，似乎被提起了兴趣，“作为我们新上任的检察官，你准备为我们做什么呢？”

“全部，我能做到的全部。”哈维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回答道。

娜塔莎不完全了解这个城市，但她知道不少关于这个城市的事情，“全部？据我所知，这个城市将一个蒙面义警当做英雄。”

布鲁斯觉得娜塔莎简直堪称自己的神助攻，他也非常想听一听哈维·丹特对蝙蝠侠的看法。但是……这位芭蕾舞演员的表现似乎有些可疑，回去查一下好了，最近可是多事之秋，小心总没有大错的。

哈维抿了抿唇，“哥谭市为有伸张正义的普通市民而骄傲。”

瑞秋一直在静静听着他们说，没有参加讨论，只是时不时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爱人。

而布鲁斯也没有说什么，端着酒杯听他们二人辩论。

娜塔莎摇了摇头，“哥谭市需要的英雄应该是你这样选举出来的官员，而不是目无王法的人。”

布鲁斯听到这里，已经能大致猜出娜塔莎的来处了，如果不是巧合而是对方真的是有问题的话，对方很可能是美国政府那边派来的，这好像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哈维·丹特对交易不知情了，但是……

布鲁斯隐晦的打量了娜塔莎一番，他可不希望哈维·丹特被美国政府那边洗脑，于是他开口说道：“目无王法？你说的对极了！”

他颇为暧昧的看了娜塔莎一眼，“有谁任命那个蝙蝠怪物呢？他……”

他本来打算先贬低一下蝙蝠侠，然后再转移话题，没想到哈维·丹特打断了他。

“我们！是我们这些让恶势力当道的人！”哈维看着布鲁斯说道。

娜塔莎有些急了，她可是带有任务的，她虽然是一个俄罗斯人，但她服务于美国政府。本来她还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见到哈维·丹特，但既然布鲁斯·韦恩为自己提供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

想到这里，她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有些不满的看了瑞秋一眼，她本来的计划是成为哈维·丹特的女朋友或是情人，但瑞秋的出现，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她见布鲁斯似乎想要说什么，于是抢先出声，“但美国是个民主国家，哈维。”

他对激动让哈维忍不住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娜塔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于是收敛的笑了笑。

哈维没有继续盯着娜塔莎，“当敌人兵临城下时，民主的罗马人抛开了民主，任命了领袖来保护城市，但那不是赐予对方冠冕与荣誉，那是让对方为人民服务。”他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是选举产生的，而是被直接任命的，但他并不认为这样的自己就不能为哥谭服务。其实在娜塔莎说“美国是民主国家的时候”，哈维更想说的是：“美国确实是民主国家，可是这里是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