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在乎他，你在乎哈维·丹特，你在乎这位可能带给哥谭新变化的检察官，可他在乎你吗？”

小丑如同蛊惑人心的毒蛇，“嘶嘶”地喷洒着能伤害灵魂的毒液。

“我已经选了，现在，你难道不应该放了哈维·丹特吗？”

小丑点了点头，“当然，你选了。”

他慢慢走近哈维，一步、两步，在迈第三步的时候，他停住了。

“你确定了吗？”小丑再次确认了一遍。

“我确定！”

“等一下！”哈维突然出声了。

克拉克看了哈维一眼，不知道这群哥谭人又要搞什么，他一个大都会小记者（小镇男孩）感觉心好累啊。哥谭套路深，我要回小镇。

而布鲁斯也皱着眉头看了突然出声的哈维一眼，他当然不会只救哈维抛弃克拉克，他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时机，所以他由衷的希望哈维不要搞出什么意外来才好。

小丑没有迈出第三步，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哈维，“等什么？”

哈维没有看小丑，他将目光投向了蝙蝠侠，“也许你应该选择超人。”他并不是在客套推让什么的，只是他认为超人的价值可能会更大一些，人类需要超人。

“不……不用管我。”克拉克虚弱的说道。其实他的想法挺简单的，蝙蝠侠能在外星人手中救下他，肯定也能在小丑手中救下他。只要不是氪石子弹射/入心脏，他的性命还是有保障的。

布鲁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个互相推让的家伙，他们以为现在是在干什么？！

小丑勾起了唇角，“真可惜，你们没有选择权。”

说完之后，他没有动，似乎也不打算将哈维放了。

小丑不动，布鲁斯也没有动，场面似乎僵持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这样，他们彼此僵持了5分钟。

现场寂静的可怕，寂静的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克拉克已经在氪石的影响下开始出现晕厥前的症状了，布鲁斯知道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他连续向小丑扔了三枚蝙蝠镖。

小丑没有躲，于是三枚蝙蝠镖一枚射/入他的右手，一枚射/入他的左手，还有一枚射/入他的肩膀。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但小丑的眼睛眨都没眨，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你——”布鲁斯总是难以理解小丑在想什么。

面对布鲁斯有些惊讶的语气，小丑疯狂地笑了起来，“我不反抗，你来杀了我啊。”

他把射/入自己两只手和肩膀的三枚蝙蝠镖拔了下来，伤口处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血肉模糊，他毫不在意，只是将还染着他的血的三枚蝙蝠镖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然后装进了口袋中。

神经病吧！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挑战，原谅他还没见过太多神经病，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另一边的戈登从瑞秋口中得到消息后，在联系不上蝙蝠侠的情况下，高声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外面的警员，然后让他们立刻去联系拆弹组。

他们可是警察，哥谭的守护者，怎么能总是依靠蝙蝠侠呢。只是不知道另一边的蝙蝠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速度快救出了哈维并马上离开的话，那他们就完了。

趁着布鲁斯惊愕的一瞬间，小丑迅速开/枪将氪石子弹打入了克拉克的胸口处。

克拉克闷哼一声后，彻底休克了。

不论是布鲁斯、克拉克还是哈维，都没有想到小丑会突然出手。

在枪/声响起后，布鲁斯的心脏似乎都骤停了一瞬，他看着克拉克就仿佛是看到了当初宴会上的父母一样，在自己面前——

不！不会的，那是超人，是超级英雄，是希望！

“你怎么敢！”布鲁斯彻底被激怒了，他近乎失控的朝小丑怒吼着。

“可这不是你的选择吗，你选了哈维·丹特。”小丑笑嘻嘻地说道。

“你——”

布鲁斯顾不得对面的地上有什么玄机了，他迅速赶到小丑身边一拳就打了过去。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克拉克需要治疗，立刻！马上！

不再担心可能会失手杀人的布鲁斯用尽全力，小丑很快就难以招架，然后被打翻在地，肋骨都断了4根，腿也被打断了。

布鲁斯将他用特制的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扔给了哈维一把匕首，让他自己脱困，接着就立刻赶到了克拉克身边。

他先是将黏在克拉克身上的氪石取了下来装进了铅盒中，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隔绝氪石对克拉克的影响。接着他砍断了绑着克拉克的锁链并将它们远远丢开。

这时候，哈维已经割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来到了布鲁斯身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自己的腰带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手电筒的东西，它能照射出和黄太阳光相同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