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几声, 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布鲁斯, “那么你是想让哈维·丹特、超人他们死呢, 还是瑞秋，哦，还有戈登局长, 还是你想要他们死呢？”

布鲁斯又狠狠地打了小丑一拳，然后朝着克拉克走去。

哈维拉住了他，“你想要干什么？”

布鲁斯没空和他解释太多，“我想要我们都活着！”

但哈维错误的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以为蝙蝠侠口中的“我们”是指在这里的人，他以为蝙蝠侠想要放弃瑞秋他们。

“不，你不能这样做，你不是哥谭的英雄吗？你不是戈登的朋友吗？！”

布鲁斯不知道他说的这么清楚哈维是怎么想歪的，但为了不让对方捣乱，他就多解释了一句。

“所以我现在正要想办法救他们！”

哈维半信半疑的放开了手。

布鲁斯瞥了小丑一眼，“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任何人，这一次你输了，并且我永远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逃出来了！”

他走到还在昏迷的克拉克面前，拿起哈维放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克拉克，然后抬手握成拳狠狠地打向了他。

“超人！醒醒！”

接着他又狠狠地砸了几下，克拉克一点皮都没破，但他的手甲都要打烂了。

哈维和小丑就在不远处围观蝙蝠侠暴打超人。

布鲁斯将自己调整成哈维和小丑都看不见他的嘴的角度，慢慢靠近了克拉克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喊道，“克拉克，醒醒！”

克拉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布鲁斯？”

他有些模糊不清的呢喃出声，除了紧贴着他的布鲁斯外，没人听见。

当听见克拉克说出的话时，布鲁斯差一点忍不住哭出来，哪怕忍住了没有哭，他面具后的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克拉克没死，他没死，真好。

这一刻，他过去所有的努力与付出似乎都得到了回报。过去他的父母在他面前被枪杀，他只能无助的看着，然后毫无意义的流泪，这一次，他救下了克拉克，他救下了！

他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能有能力救下自己想要救的人。

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一刻他的软弱与庆幸。

克拉克在说完“布鲁斯”后，慢慢恢复了意识，然后他发现在自己面前的是蝙蝠侠，这就有些尴尬了。

克拉克还没尴尬完，就听见蝙蝠侠冷酷的开始使唤他。

他的手里捧着对方塞过来的“手电筒”，耳边听着对方的计划。

“过一会我会带着小丑和哈维·丹特离开这里，你用力按着地面，力气只能比我们三个加起来的体重大，不能小，而且也不能太大，我们离开和你用力必须是同一刻、无缝衔接的，你听明白了吗？”

“哦……”克拉克捧着“手电筒”，感觉心中有点凉。

他的超生为什么如此凄凉，刚刚差点狗带，现在没人安慰没人心疼还有使唤他的。

“可我不知道你身上的装备有多沉。”

“我的装备有……”

不等布鲁斯说完，克拉克将他抱起来颠了颠，又将他放下了。

“好的，我明白了。”

布鲁斯：……

疯了吧！布鲁斯觉得自己现在晃一晃克拉克的头，肯定能听见水声。

“愚蠢的氪星人！”

他扯了扯披风朝着哈维和小丑走去。

“氪星人才不愚蠢呢。”克拉克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在取出氪石后，他的伤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慢慢恢复着。

那一定是你拉低了氪星人的智商，布鲁斯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哈维看着两个人一起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撑。（哈维：踹翻这碗狗粮）

“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哈维听到了刚刚布鲁斯对克拉克说的计划，他承认可行性极大，但如果超人没能和他们的离开无缝衔接，那么……

布鲁斯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克拉克，然后回头跟哈维说道：“我相信他。”

克拉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受宠若惊，一个平时对你态度恶劣的人在生死关头说信任你，这种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还躺在地上的小丑眯起眼睛看着他们，“真不愧是我的蝙蝠仔啊，好主意。”

超人！小丑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他的恶意并不是因为对方的存在破坏了他的计划，而是因为他发现蝙蝠侠格外在乎对方。

布鲁斯很是随意的将小丑提溜了起来然后扛在了肩上，完全不管对方的伤会不会疼。

哈维看了一眼蝙蝠侠肩上的小丑，问道：“你真的要带他走吗？”

他的潜台词是将小丑留在这里，爆/炸的时候超人不会有事，但小丑嘛……反正这是小丑自己弄得炸/弹，也算是自食恶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