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哥谭流传的一段恐怖童谣——“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对方是不是真的杀了自己的父母，布鲁斯会去查的，猫头鹰法庭存在的目的以及他们干过的事情，布鲁斯也会查的。

看着莉莉丝·赖利，布鲁斯真没想到对方还真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有用的东西。

这段童谣已经流传了很久了，猫头鹰法庭如果真的存在，怕也不好对付。而莉莉丝·赖利知道这个，是因为她是偷渡者，还是因为赖利家族与猫头鹰法庭有关联呢，这也许是自己调查的一个切入口。

不过——

也是时候将莉莉丝·赖利驱逐出这个世界了，从对方说出自己就是蝙蝠侠的那刻起，布鲁斯就已经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赖利小姐，你想要得到什么？”

莉莉丝舔了舔唇，“猫头鹰法庭盯上了我，我希望你能在解决他们之前，保护我。”

“当然可以。”

布鲁斯拿出一部手机递给莉莉丝，“等我们这次见面结束，你离开这里大约2个小时候后，拨打这部手机唯一储存的那个号码，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莉莉丝闻言有些急切的问道：“为什么不能现在就……”

布鲁斯笑着摇了摇头，“你需要给我准备时间，而且你和我见完面就消失，全世界就都知道这和我有关了。”

莉莉丝接受了这个解释，僵硬的说道：“非常感谢你，韦恩先生。”

布鲁斯笑着点了点头，“不用客气，赖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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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和莉莉丝谈完后，布鲁斯并没有多停留, 他立刻离开了。

没过多久, 莉莉丝也离开了那里。

一离开, 莉莉丝就迅速来到一处人流较为密集的地方，开始掐着表, 等着2小时过后打电话。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真的感觉是度日如年，她以前吃喝玩乐做做美容,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但此时, 她感觉时间过得格外慢，慢到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手表出了问题。

2小时过后, 她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冷汗浸透了。

但她完全顾不上那个, 此时她的心中充满着雀跃与激动,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 她的手都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而忍不住有些颤抖。

要知道在等待的时间中，她时刻警惕着, 生怕突然冒出哪个猫头鹰法庭的人来将自己带走。

在拨出那个号码后, 对面的人在响了三声后接了起来。

布鲁斯开着变声器, 通过莉莉丝所在地附近的监控注视着莉莉丝的一举一动。

莉莉丝在电话接通后, 迫不及待的说道：“喂, 我是……”

“你是偷渡者！”

听到电话中传出的沙哑的声音，莉莉丝脑海中响起了来自系统的警告：“警报警报！宿主不得泄露系统的存在以及自身的真正来历，请尽快反驳对方的言论并获得成功。”

此时莉莉丝脑中完全是一团浆糊, 别说反驳了，她张嘴说话都成困难。

说实话，她根本就不是个聪明人，她的智商甚至在普通人中也只处于中等偏下甚至更低的状态。

布鲁斯看着监控中一动不动的莉莉丝，将扎塔娜曾经告诉过自己的夏洛克说过的话根据莉莉丝的具体情况改了一下说了出来。

如果这个不能成功，他也有后招。

但是幸运的是，他成功了。

随着布鲁斯的话，莉莉丝的瞳孔逐渐放大。然后慢慢失去了气息。

她手中拿着的手机跌落在地上，布鲁斯按下了一个按钮，手机中的所有相关信息就都被直接销毁了，而且当初他将手机交给莉莉丝的时候，可是有注意抹去自己的指纹呢，谁也不能从这部手机上查出什么的。

至于他之前和莉莉丝的见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人能随意污蔑一位韦恩，哪怕是赖利家族也不行！

其实布鲁斯心里明白，不管怎么掩饰，莉莉丝刚和自己见面后没多久就死于非命，他是摆脱不了嫌疑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过多一段时间再动手，但布鲁斯不能等，也不敢等。

有的时候，蠢货比聪明人还难对付，聪明人你还可以猜测一下对方行动，对方也知道什么是该干的，什么是不该干的。但蠢货的话，你永远也猜不出她能蠢出什么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