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忍不住“啧”了一声, “你不会是想让我徒步从北极走到哥谭去吧。”先不说有没有路, 就算有路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克拉克立刻明白了布鲁斯的意思, 然后抱起了对方，小心避开监控系统朝着哥谭飞去。

“布鲁斯, 你知道怎么联系阿尔弗雷德他们吗？”

布鲁斯伸手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 “事实上, 我已经联系上他们了。”

“什么时候的事？”克拉克一脸懵逼。

然后他得到了布鲁斯颇有些戏谑的打量, “就在你昨天晚上去洗手间的时候。”

话音落地，布鲁斯成功收获了一颗氪星番茄。

拉奥啊！克拉克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叹息, “布鲁斯, 我们能不提昨晚的事情了吗？”比如被愚蠢的我拒绝掉了的那个吻。

布鲁斯颇有些恶趣味的盯了克拉克一会儿, 直到将对方看的额前的那一缕小卷毛都要炸毛后, 才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当然可以。”

此刻克拉克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是说不过一个能言善辩的布鲁西宝贝的，所以接下来的路程中他干脆闭上了嘴巴。

靠在对方怀中的布鲁斯, 在克拉克看不见的角度暗自勾起了唇角。

此时的布鲁斯还不知道，现在克拉克因为他的恶趣味而产生的面红心跳，后来都被这个“纯情”男孩以另一种方式还了回来。

在布鲁斯的指引下，克拉克顺利带着他和阿尔弗雷德他们会晤了。

这是一处异常隐蔽的地下据点，如果不是有布鲁斯带着，哪怕是拥有各种超级能力的克拉克，也很难发现这里。

阿尔弗雷德他们在看到克拉克的第一瞬间，都免不了紧绷、警惕与防备，说起来也是可笑，他们原先是关系那样好的朋友甚至是家人。

不论是布鲁斯还是克拉克都发现了这一点，克拉克体贴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努力做出一副温和无害的姿态。

布鲁斯则是将自己戴着的眼镜摘了下来，“你们好，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而他——”布鲁斯指了指克拉克，“他是来自我的世界的克拉克·肯特。”

是的，是克拉克·肯特，而不是卡尔·艾尔。

不论是芭芭拉还是阿尔弗雷德，在看着自己眼前这位年轻版的布鲁西宝贝时，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因为美国队长他们前几天去一处集中营救人去了，现在这个据点只有阿尔弗雷德、芭芭拉以及猫女。

猫女看着年轻版的布鲁西宝贝，忍不住有些想笑，她也算得上是从侧面见证了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一路走来的历程。在更熟悉那个成熟版的蝙蝠侠后，再看看另一个世界的青涩版的蝙蝠侠，让人忍不住感叹岁月的流逝。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总是要比在超人身上留下的多得多。

从她第一次遇见蝙蝠侠时，她就感觉自己好像遇见了同类，蝙蝠侠就像是一只猫。而现在眼前这位年轻的蝙蝠侠，就像是一只年轻的猫咪，好奇、好动，看到什么都想要挠上一爪子试一试，而他们世界的蝙蝠侠更像是一只年长的猫咪，足够威严、有了丰富的捕猎经验。

不过——

猫女看了克拉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只猫似乎比起同类，都更喜欢狗。

经过布鲁斯的介绍，阿尔弗雷德他们也确实放松了一些，除了猫女以外，阿尔弗雷德和芭芭拉都曾和超人近距离相处过。

那时的超人是韦恩庄园最欢迎的客人，不，他甚至不能被称为客人，蝙蝠家族的成员都将他当成了他们亲密无间的朋友甚至家人，他们都知道过去的超人有多么好。

而克拉克也确实就是超人还没有变成卡尔时的样子，甚至看上去更好一些。

阿尔弗雷德率先开口了，“很高兴见到你，这真是一场奇妙的相遇。”

“阿尔弗，谁说不是呢。”布鲁斯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对方，“能见到这个世界的你，真是不容易。”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另一个世界的我亏待你了吗，你看上去有些瘦。”

#有种瘦叫你的管家觉得你瘦#

他们彼此拥抱了一会儿，然后就分开了。

接着布鲁斯将视线转向芭芭拉和猫女，他对着猫女点了点头，猫女他是知道的，甚至他还和对方交过几次手。

对方不是一个好人，但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的罪犯，她充其量就是一个本领高超的小偷，或者说大盗，属于可以去抓，但抓不住也不会有什么人命官司，不像小丑他们……

至于芭芭拉，“芭芭拉·戈登？”

由于詹姆斯·戈登是蝙蝠侠认定的的合作伙伴之一，所以布鲁斯是查过戈登的家人什么的，这并不是出于威胁或者是监视的目的，他只是想要给他的合作伙伴的家属提供一定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