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亲自送走了他们，托尼离开前还说了句：“等你处理完哥谭的事情后，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的‘离家出走’吧，蝙-蝠-侠。”

而戴安娜则是说：“等下一次正义联盟例会，做好准备讲解一下你们遇到的故事。”

扎塔娜笑着说道：“布鲁斯，让女士给你背锅，这可一点也不绅士，我还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保护魔法能让人穿越时空呢。”

克拉克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就叫我，别一个人硬抗。”

送走了克拉克他们后，布鲁斯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迪克和阿尔弗雷德，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一切还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不义蝙和灰蝙蝠的故事，会在正文完结后的番外中讲述。

大家平安夜吃苹果了吗，平安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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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等安抚完迪克和阿尔弗雷德，顺便许下了一堆他可能根本就办不到的承诺后, 比如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不单独行动……布鲁斯在阿尔弗雷德微笑的注视下接过了这段时间戴安娜他们共同造成的战损单子。

看着这个令人销/魂的长度和厚度, 布鲁斯还没有看就感觉眼前一黑, 等他看完后，他真想要穿越时间将自己的感谢收回来。

布鲁斯：要说点什么, 那就是后悔，相当的后悔。

最后，他也只能自己在心中安慰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有钞能力, 不怕赔战损。

贝恩已经被戴安娜解决了, 虽然代价是两栋楼，从阿卡姆疯人院跑出来的精神病们也被抓回去了, 虽然代价是一半的阿卡姆以及六分之一的哥谭建筑……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戴安娜他们可以说是帮大忙了, 但是造成的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其中被损坏的还包括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或者是历史悠久的建筑, 这种地方很难估价，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有市无价, 这就让人在赔偿的时候很为难了。

不过他的韦恩集团的员工们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了, 已经在超人的战损赔偿过程中刷到了足够的经验, 这点事虽然难办但也不是办不到。

等蝙蝠侠再次出现的时候, 哥谭人民喜大普奔。

哥谭人人化身预言帝, 到处充满着以“我就知道”为开头的话。

如：“我就知道蝙蝠侠一定没事。”

“我就知道蝙蝠侠肯定会再次出现的。”

“我就知道正义联盟那群人迟早滚蛋。”

“我就知道蝙蝠侠还会打我。”

“我就知道蝙蝠侠不是人。”

……

对此，布鲁斯表示：……你们开心就好。

他先是以蝙蝠侠的身份夜访了一次贝恩，他必须确定对方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在见到蝙蝠侠的第一刻, 贝恩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紧接着他就恢复了平静，似乎蝙蝠侠的再次出现早有预料一般，哪怕他摔断了蝙蝠侠的脊椎。

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总有些人能够创造奇迹，因为他本人就是其中之一。当还年少的他被关进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当冰冷的水没过他的身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被毁掉甚至就此死亡，可是他没有，他活了下来，活的比那些当初对他作威作福的人还要长。

“你来这里做什么，杀人灭口？我听说蝙蝠侠从不杀人，还是说其实你杀人，只是从不让人发现？”哪怕身处监狱，贝恩看不出丝毫狼狈，从容的像是待在自己的家中一般。不过他自小成长于监狱之中，监狱也确实算得上是他的家了。

“不杀人但让人闭嘴的办法有很多。”此时，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冷酷的像个刽子手。

贝恩挑了挑眉，“可你是蝙蝠侠，不是吗？”

布鲁斯的身体大半隐没在黑暗中，黑暗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失明的那段时间的经历，让他在黑暗中的行动越发自如起来，“听起来你似乎很了解我。”

“不是我了解你，而是你的所作所为都太过幼稚而愚蠢，直白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你所谓的恐惧与震慑，也只能让那些弱小而又胆怯的人恐惧，也只能震慑那些无知又无能的人……”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布鲁斯，“你选择遵守秩序，那么你就永远改变不了哥谭的现状，只有打破秩序，你才能重新建立秩序，你才能让哥谭浴火重生。”

布鲁斯紧盯着贝恩的脸，黑暗与蝙蝠侠头盔隐藏了他的情绪，但他的声音却显示了他对贝恩的话的否认：“你以为你看了几篇报道，在哥谭待了几天就有资格跟我谈论哥谭了吗，你对哥谭无知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