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对方是那一老一少——两个托马斯的走狗，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所有的尊敬不过流于表面，而且最最气人的是，那一老一少两个托马斯对他比对布鲁斯都好，要不是对方的年龄和长相摆在那里，布鲁斯都要怀疑到底谁才是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那个了！

“老爷，你在说什么呢，托马斯老爷……已经……去世了。”阿尔弗雷德察觉到了布鲁斯对自己的排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去世了？！”布鲁斯不认为这个一板一眼的英国管家会拿这种事情骗自己，毕竟对方最在乎的不就是那两个托马斯了吗，不至于为了骗自己而拿老头子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他出门前老头子还好好的呢，怎么他不过是出了一场车祸，自己啥事没有，反而是对方去世了呢？！而且，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叫他“老爷”，难道两个托马斯一起去世了？！

虽然感情不深厚，但布鲁斯也从没有想过让他们去死啊！而且布鲁斯不得不承认，尽管他认为那两个家伙都是混蛋，但父兄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还是挺高大的，近乎无所不能，他们虽然不怎么待见布鲁斯，但不论布鲁斯闯下什么祸、惹了多大/麻/烦，他们都能摆平。

心里闪过各种想法，布鲁斯嘴上也直接问了出来：“老头子去世了，混蛋托马斯也去世了？不然你为什么叫我老爷？！”

“混蛋托马斯？”阿尔弗雷德不解。

布鲁斯皱着眉头看着阿尔弗雷德，以前他称呼托马斯为“混蛋托马斯”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只会冷着一张脸纠正他的“错误”。

虽然用词很尊敬，但布鲁斯知道对方一点也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布鲁斯发誓，对方看着老头子和混蛋托马斯时都没有这么……柔和？和蔼？简直就像是……一个和蔼的父亲/爷爷在看宝贝亲儿子/孙子！

“潘尼沃斯，你不会是受到刺激，被打击的神志不清了吧？！”布鲁斯毫不客气的说道。

“布鲁斯。”克拉克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布鲁斯看了看克拉克，又看了看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道：“你们是一伙的？”

所以这是老头子和混蛋托马斯死了，他们打算将自己也弄死，好侵占韦恩家的财产？

重度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布鲁斯表示：总有刁民想害朕！

阿尔弗雷德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感觉自己和布鲁斯的想法从头到尾完全搭不上线，整个是在鸡同鸭讲。

所以他暂时放弃了和布鲁斯之间的交流，转而先向克拉克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好好一个老爷来开会，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看着布鲁斯似乎准备上前阻挠，巴里他们急忙拦住对方，然后继续哄孩子。

说真的，他们感觉自己实在是太难了，总觉得蝙蝠侠恢复记忆后会将他们这群见证了他的黑历史的人填海。（海王：……）

阿尔弗雷德被克拉克拉进了另一间房间，在克拉克这里得知了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后，忍不住在心中为他多灾多难的老爷叹了口气。不过在对方成为蝙蝠侠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七灾八难注定会常伴其身。

在听到克拉克说布鲁斯认为自己有个叫托马斯·韦恩的兄弟后，阿尔弗雷德忍不住想起了他和托马斯老爷曾调查出来的东西，也许他知道这次布鲁斯的记忆混乱是谁干的了。

在得知阿尔弗雷德可能知道什么后，克拉克将戴安娜他们叫过来一起听，免得过会儿还要再解释一遍。

“猫头鹰法庭？”被叫进来的戴安娜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此时，布鲁斯在外面由乐天的巴里和具有心灵能力的荣恩陪着，虽然现在荣恩的心灵能力暂时对布鲁斯用不了，毕竟涉及不同世界之间的信息，所以世界意识帮布鲁斯屏蔽了心灵能力的窥探。

在听到阿尔弗雷德说出这个谁都没有听过的势力的名字后，戴安娜他们不由思索起来。

倒不是他们不相信阿尔弗雷德，而是突然失去了负责制定计划且有一系列计划的顾问，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猫头鹰法庭毕竟是哥谭的势力，而且那个猫头鹰法庭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是的。”阿尔弗雷德解释道，“托马斯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和他曾经一起调查过这个组织，他们给一个名为林肯·马奇的孩子从小灌输的记忆就是他本来也是韦恩家的少爷，名字叫做托马斯·韦恩，似乎想要借助对方来对韦恩家族做些什么。”

戴安娜他们闻言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样的话，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