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至尊法师, 古一拍他的时候一拍一个准，为什么轮到他拍别人, 就被人轻易躲开了呢，他只是想要装个逼而已，要不要这么艰难啊？！

他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之前当医生现在学魔法的普通人而已……等等！史蒂芬突然意识到他从头到尾一直是个文职人员, 所以他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和武职人员动手。

克拉克上前将布鲁斯护在了身后, 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史蒂芬，“你刚刚想要干什么？”

他看向史蒂芬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人贩子, 又像是在看一个想要拐带他们家小朋友的变态。

史蒂芬身后的红斗篷伸出一个小角, 半遮住了史蒂芬的脸, 扭出了一个娇羞的弧度。

巴里看着史蒂芬的红斗篷，眼中充满了跃跃欲试。

巴里：我想……

史蒂芬：不, 你不想！

就在克拉克气势汹汹的盯着史蒂芬的时候, 他突然听到自己身后的布鲁斯正在“悄悄”靠近自己, 接着他就感受到自己的肩膀处被人拍了一下。

克拉克有些无奈的转身看向一脸狡黠的布鲁斯, “怎么了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相信你什么？”克拉克一脸懵逼, 他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维节奏，他们仿佛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一样。

“你不相信，或者应该说你们都不相信我之前说过的话, 对吗？可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布鲁斯有些无奈，顺便给克拉克打了个差评，连自己的爱人都认不出来，这妥妥的不是真爱。

克拉克：别闹。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自己的爱人呢，虽然对方变化有点大，但布鲁斯就是他爱的那个布鲁斯，克拉克不会感觉错的。

史蒂芬面无表情的看着布鲁斯和克拉克“打情骂俏”，然后开口打断了他们，作为一个单身狗，他没有兴趣看别人秀恩爱，“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克拉克闻言警惕的看着史蒂芬，宛如一只护食的狗子。

“时间，什么时间？”布鲁斯不明所以。

“已经有类魔开始进入地球了。”史蒂芬看着克拉克说道，“我们必须立刻让蝙蝠侠恢复正常。”

克拉克询问性的看着布鲁斯，如果布鲁斯不愿意，他……

“我没有意见啊。”布鲁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他以为他们说的恢复正常指的是让蝙蝠侠回来，顺便将他送回自己的身体中。

说实话，虽然这具身体很强大脑子也比自己的聪明，但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的身体。

顺便，他有点怀念混蛋托马斯了，尽管对方很可能根本就不会想他。等他回去，一定要跟对方好好讲一讲这个世界的事情，虽然对方很大可能会当他是在胡说。

克拉克对待布鲁斯和史蒂芬可以说是非常双标了，史蒂芬的话他都是只捡自己想听的听，而布鲁斯的话他则是照单全收。所以在布鲁斯点头答应后，克拉克自然不会继续阻止，他让巴里他们去对付进入地球的类魔，好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他和戴安娜则是留在这里和史蒂芬一起帮助布鲁斯恢复记忆。

毕竟他们一个是蝙蝠侠最好的朋友，一个拥有着真言套索。

克拉克闪开后，史蒂芬再次站在了布鲁斯面前。

布鲁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你认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对吗？”史蒂芬问道。

布鲁斯感觉自己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有理会，一脸坚定的说道：“我当然不是。”

“那么我们不妨先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子吧。”史蒂芬这次还不忘提醒了一句，“不要躲开。”

接着，他一掌拍向了布鲁斯的胸口处。

布鲁斯努力忍住这个身体想要躲开的本能，身子整个都僵住了，等史蒂芬拍完后，他感觉一阵失重感传来，接着他的灵魂就从身体中出来了。

布鲁斯惊奇的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虽然没有实感，但还是能看清楚的。这并不是他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反倒更像是……

灵魂离体并没有持续太久，首先这挺耗费魔力的，其次离魂太久对身体不好，所以不过十几秒钟，布鲁斯的灵魂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看着沉默不语的布鲁斯，克拉克有些担心。

“怎么会这样？”布鲁斯突然说道，“不该是这样的！”

“我……”他抬头看着克拉克，似乎想要从对方那里获得什么，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那么他有什么资格去获得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的同伴的安慰呢，毕竟他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别人没有讨好他的必要，他也没什么能报答别人的东西。而如果他就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