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亡来的太过突然，一举摧毁了托马斯的傲慢与自负。

想到自家弟弟的灵魂的样子，托马斯的眼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凝重，弟弟看上去瘦了也憔悴了，估计是受了大罪了，也是，车祸现场那么惨烈，想一想就知道死的时候会有多疼。别问托马斯为什么能一眼就认出近乎面目全非的布鲁斯，问就是因为他是托马斯·韦恩！

#有种瘦叫你哥哥觉得你瘦#

布鲁斯：你看着我200磅的身材再说一遍！

托马斯：我的蠢弟弟呦，看看这小可怜样，真是受苦了。

第二天。

布鲁斯躺在自己过去的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如果不是托马斯来敲门，他都不想起来。

托马斯敲第一遍门时，久久未能得到回应，于是不得不敲了第二遍门。

这个时候，他不由庆幸自己事先支开了佣人和阿尔弗雷德，不然让别人看到自己在这里敲他已经“死去”的弟弟之前住过的房间的们，一定很奇怪。

在将布鲁斯叫醒后，托马斯吃了早餐就带着对方一起去公司了。

而在托马斯吃饭的时候，碍于自己现在是灵魂状态，布鲁斯只能干巴巴的在旁边看着。

这让托马斯心中更加凝重了，可怜的弟弟，连饭都不能吃，怪不得这么瘦了呢。

考虑到布鲁斯现在的状态，托马斯没有用司机，而是选择自己开车。

于是布鲁斯有幸体验了一把让托马斯当司机的感觉。

一路上，托马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布鲁斯的状态，毕竟对方是“死于”车祸，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此对车有什么心理阴影。

事实上，布鲁斯真的是没有任何心理阴影，想想他这些年在哥谭开着蝙蝠车曾闯过多少次红灯，超过多少次速，怎么可能有心理阴影呢，不存在的！

到了韦恩集团后，托马斯带着布鲁斯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虽然他们坐的是专用电梯，但考虑到电梯中都是有监控的，为了防止传出什么灵异故事，托马斯并没有和布鲁斯说什么。

直到他们进入了托马斯的办公室，托马斯给自家弟弟拉出了一把椅子，说了声：“坐。”

接着托马斯就打了个电话，让自己的秘书将他昨天让对方找的资料带过来。

昨晚秘书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让她帮忙找一下在灵异方面有所建树的大师的联系方式以及人死后的灵魂的相关资料。

对此，秘书表示：……

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为自家老板加了一晚上班，什么女巫、驱魔师、法师、神婆……她都联系了一下。

然后去伪存真了一下，虽然她私心里一点也不相信这种东西是真的，但她还是将一些听上去还有点本事的人的联系方式记录了下来并询问了他们关于灵魂的事情，在整理成文件后给老板送了过来。

至于对方要用来做什么，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要说托马斯这个老板，说好伺候也很好伺候，只要你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对方不会刻意刁难你，也不会以自己天才的标准衡量你，但要说不好伺候，其实也挺不好伺候的，比如说以前有位秘书叫自家老板为小老板，然后立刻就被开除了，原因就是对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谁工作！还有一位秘书不小心打翻了一杯咖啡，但并没有泼到谁身上，只是洒在了地板上，但立刻就被开除了，原因嘛，未知！

托马斯接过文件后，就让秘书出去了，还不忘叮嘱了一声：“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今天不要打扰我。”

在秘书出去后，办公室中就只剩下布鲁斯和托马斯两个人了。

布鲁斯懒洋洋的坐在托马斯给他拉出来的椅子上，然后打量着对方的办公室，嗯，这个办公室没有他的办公室大，也没有他的办公室漂亮……

不过今天布鲁斯可不是来跟对方讨论办公室的装潢问题的，“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看了看托马斯那张臭脸，觉得没有自己好看，也没有自己的克拉克好看。

托马斯一目十行的看着秘书带来的资料，顺便一心二用的回答了布鲁斯的问题。

“你想要听我问什么？”

布鲁斯挑了挑眉，“你就不问问我死……”

“可是你真的死了吗？”托马斯打断了布鲁斯的话，“如果你真的死了，那么你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布鲁斯之前面对自己时可不是这样的，比起对方死了，托马斯认为对方也许是另有一番经历。要知道死亡可不会提高智商，就像是一个蠢货重生后依旧是一个蠢货。如果托马斯看过几本小说、脑洞大一些，也许能立刻将布鲁斯的死后的经历猜个七七八八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