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布鲁斯都有一种自己是在给蝙蝠侠和超人养孩子的感觉，可明明他自己就是蝙蝠侠啊！

终于再次见到蝙蝠侠的杰森兴奋极了，一双眼睛发出可以被直译为喜悦的光芒，明明是一个猫派人物，却硬生生表现出了一副狗派的样子。

“蝙蝠侠！”杰森满是惊喜与喜悦的叫道。

“嗯。”布鲁斯用他那被别人形容为喉癌一样的声音回复道，“你怎么从韦恩庄园跑出来了？”而且还直接跑到了他面前，这算不算是另类的自投罗网啊？！

“我……”

此时，年纪还小的杰森心中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蝙蝠侠他被一个小记者绿了的消息。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来，就被布鲁斯像是提溜着一只猫一样提溜回了蝙蝠车中。

杰森：是谁抓住了我命运的后颈肉？

布鲁斯：是你爸爸——我！

这是他第二次遇到蝙蝠侠，也是他第二次坐蝙蝠车，不过这一次他依旧没有遇到蝙蝠侠的搭档——罗宾。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坐了，但杰森还是充满兴奋的东摸摸西摸摸，不过在摸了一会儿后，他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鼻子，使劲吸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吃苹果派吃多了，他竟然在蝙蝠车中都闻到了一股苹果派的味道，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布鲁斯还不知道自己险些就要因为迪克在蝙蝠车中吃苹果派而在杰森这里掉马了，他只是叮嘱了杰森几句，然后就去继续夜巡了。

直到蝙蝠侠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杰森也没有将克拉克的事情说出来，他绝对不是被苹果派收买了，只是布鲁斯跟克拉克在一起时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快乐，怎么说布鲁斯也是养着他的人，他可不能恩将仇报。所以只能对不起蝙蝠侠了，不过拜拜就拜拜，相信蝙蝠侠下一个会遇到更好的，而布鲁斯就不一样了，他那么花心，名声还那么坏，难得有个老实人瞎了眼看上了他，可不能因为自己而黄了。

布鲁斯：我谢谢你了！

而且蝙蝠侠不过是需要布鲁斯的钱，相信就算布鲁斯找到了真爱，也不会吝啬于给蝙蝠侠的赞助的，实在不行，他可以将布鲁斯给自己的零花钱省下来，都给蝙蝠侠！

杰森：以后，我用零花钱养你啊！

布鲁斯：谢谢，但是不必了。

夜巡临近结束的时候，布鲁斯将迪克安置在一处安全屋中，他先将杰森送回了韦恩庄园，然后又回到安全屋载着迪克从另一条隐秘的通道回到了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中。

路上，迪克通过后视镜偷偷打量着布鲁斯，“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杰森这一切吗？”

说实话，因为布鲁斯有提前打“预防针”，他和杰森相处的还是挺不错的，但这个不错是建立在杰森认为他们都是被哥谭阔佬收养的幸运儿，而不是被蝙蝠侠收养的孩子，尤其是他本身还是罗宾。

通过和杰森的相处，迪克感觉到杰森对蝙蝠侠有种奇异的崇拜感，对于身处哥谭却崇拜超人的迪克而言，换位思考下，他觉得如果自己和杰森一起被超人收养了，对方是超人最好的助手，而自己一无所知，想必会在知道后立刻友尽吧！

布鲁斯通过后视镜看了迪克一眼，“还不是时候。”

迪克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呢？”

虽然他的偶像是超人，但他也是挺崇拜蝙蝠侠的，但是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蝙蝠侠在某些方面有点拖延症，当初要不是自己“机缘巧合 ”下发现了，估计现在蒙在鼓里的除了杰森外还要再加上一个自己。

说话间，蝙蝠车已经驶入了蝙蝠洞中，布鲁斯将蝙蝠车停好后，就赶着迪克去睡觉了，免得克拉克总是像在看什么虐待儿童的坏蛋一样看着自己。

看着迪克的背影，布鲁斯喃喃自语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是时候。”当蝙蝠侠有什么好呢，当蝙蝠侠的孩子又有什么好呢，如果可以，布鲁斯希望他们都只是超英世界中平平凡凡的吃瓜群众才好呢，当然了，如果能是普通世界的就更好了。

克拉克端着一盘阿尔弗雷德刚刚做好的小甜饼进入蝙蝠洞时，正好听见了布鲁斯的喃喃自语。

他将小甜饼放在一旁的台子上，“布鲁斯，别想那么多，快来吃东西吧。”虽然他很爱布鲁斯，但他不得不承认，布鲁斯有的时候就是喜欢想太多。即使大多数时候他们就是靠这些蝙蝠侠的“想太多”而反败为胜的，但这种“想太多”有的时候对布鲁斯和他周围的人而言还是挺累的！

听到克拉克的话，布鲁斯觉得自己心中那点低落在克拉克的声音中瞬间消影无踪，而且他突然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