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开国风云(255)

舒静韵给他这胡搅蛮缠逗乐了,道,“我是怕你看了自卑。”

“自卑啥,我个子都长得这么快,鸟也长得快。”林靖简直自信的不行,对水照了照,觉着虽然有点儿红,好在没毁容,且他自诩心胸宽广,也就算了。

舒静韵给他搅腾的,略泡了泡便起身了。林靖很是殷勤的帮先生递衣裳递鞋子,就等着打听牧州府的事儿呢。偏生舒先生收拾好后,直接就拿了本书,考校起林靖在家的功课。把林靖给郁闷的,到傍晚去大哥那里吃团圆饭时,嗓子都是哑的。

林翊还说呢,“嗓子怎么了?”

林靖气咻咻地,“舒先生问我功课,背书背的。”

林翊点头,“看来功课还是没落下的。”

越氏笑道,“阿靖可用功了,每天都带着阿泽一道念书。”

小林泽道,“我学会了好几首诗,一会儿背给父亲听。”

林靖便顾不上不生舒先生的气了,跟大哥显摆小侄子,道,“阿泽在这念书上,真是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聪明的了不得。非但会背诗了,字也认得好些呢,教一遍就能记住。”

林翊点头,“不错。”夸林泽都不忘夸下自己,怪道他不过半个不在家,儿子就学会显摆自己背诗的事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啊!

受到父亲夸奖的林泽很激动的红了小脸儿。

林靖开始跟大哥打听牧州府的事,“大哥,你去牧州府,吃的可习惯?”

“吃得与帝都也差不离,有什么不习惯的。”林翊道,“古来名将,与将士们同吃同住的也有许多。男人不能太娇气。”

林靖点头,“是啊,咱家就没娇气人。数了大哥哥,就是我了。”

林翊认为,幼弟的自信也是家族一个未解的迷团啊。

林靖当天也没能从大哥这里打听到有关牧州府的事儿,第二天,林靖又去舒先生那里,因为昨儿个没打听了消息,林靖一晚上抓心挠肝的没睡好,跟舒先生放了狠话,道,“要是先生不同我说,我就去外头打听啦。”

舒静韵深知他这性子,只得与他略说了说,“也没什么事,你不都知道了,就是回程时遇着蛮人,还碰巧抓了一个。”

林靖立刻坐直了脊背,问出早想问的,“你们又没出关,怎么会遇着蛮人?”

“这也不稀奇,那些蛮兵皆做汉人打扮,只是没料到我们带的人手骁勇,故而大意了。”

林靖问,“抓到的那个是头领吧?”

舒静韵点头,“嗯。”

林靖一向机伶,他想了想,道,“先生,你就不觉着奇怪?”

舒静韵慢慢烹茶,很有些漫不经心,“哪里奇怪了?”

“我朝刚刚大胜,枭首两万余人。蛮人经此大败,正是怯战之时,再者,他们怎么就这样耳聪目明的得知朝廷的钦差回帝都的时间和路线呢?”林靖道,“再说,看你这云淡风清的模样,昨天洗澡你身上半个伤都没有,可见战事不算激烈。我就奇怪了,打劫朝廷的钦差队伍,这样的胆量,就是傻子也知道要多带些兵马吧。结果,还把自己给葬送进去了。多怪啊。”

舒静韵自己倒了盏茶,不急不徐道,“你都能看出怪来,别人自然也能看出来。只是,这事不大好办。”

“哪里不好办?人都抓住了,难道证词还没到手?”林靖问。

“这次去牧州府,是唐大人的钦差,到了牧州府,颇多可疑之处。就是我们能避过一劫,也多亏故人相救。原本在荣氏升皇贵妃的时候,朝中御史说荣氏逾制,结果,也不晓得如何就恰到好处的牧州府大胜了。”舒静韵道,“这次去牧州府,经此大战,伤兵营不过百来人。就是牧州兵马,瞧着也不像是经百战肃杀之气的。城墙依旧是旧的,据城中百姓说,打仗听说也打了,不过是在城外打的。这次战事,定有蹊跷。”

“是不是谎报战功?”

舒静韵道,“初时我是怀疑荣四谎报战功的,不过,据我所知,牧州兵马的确是曾出调出城,而且,拐伤并不严重。可见,这场战事,起码我朝是没死多少人的。”

“他不是说杀了两万蛮人,那两万人埋哪儿了?”

“这种战事,又是在春末夏初,死了这许多人,一般数过人头后都是当地烧了,不然,容易引起瘟疫。”

林靖道,“这么说,还查无实证了。”

舒静韵道,“此事的确不大好查。”

“那逮住的这个蛮子是个什么人?”

“蛮王的第十五个孙子。”

“这蛮子怎么说?”

“说来你都不能信。”舒静韵端起茶水呷一口,却又不肯再说,不知是故意卖个关子,还是在斟酌着如何开口。林靖剥了个新炒的松子,细细的吹去松仁外的一层细皮,放嘴里吃了。舒静韵此时方叹口气,放下茶盏,道,“真是神仙也猜不到的奇事,据这蛮人小王子说,是荣四花银子买来的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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