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5只史莱姆

复活的不仅仅是英雄们，玛格达像是将这五年的伤亡全部一笔勾销，所有人都获得了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无论是重逢还是审判。

包括路易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大都会几百万死于核爆的居民，以及，小丑。

正义大厅因为成员们的分崩离析而名存实亡，在世界重新恢复正轨之前，这里将作为联合国政府的最高审判机关和议会大厅。

曾经召开那一场全球直播的轰动会议的大厅中央伫立着一座正义女神雕像，她不仅仅是个装饰，附带的能量让与会者口中只能说出真言，任何曾在会议上暴露内心利益和阴暗面者是对其效果的最佳诠释，人们畏惧它也信赖它。

既上一次审判超人政权之后，这里迎来了第二位被审判者，小丑，他过去那些“丰功伟绩”也值一个如此审判了。

投票表决结果是毫无疑问的死刑。就算是被形容为狡诈的政客也不想让这极端危险的疯子继续活着，谁知道他下一次越狱会不会把华盛顿给炸了。至今还没有人为提供给小丑核弹这一事负责，但人们不会放弃调查，即使大都会死去的人都神奇的复活了，曾经造成的伤害和罪行依旧有效，没有人能够逃避这场审判。

红太阳监狱内，身穿囚服的超人被困在全透明的圆柱形囚室中，四周被模拟红太阳的灯光墙环绕。

这是自把超人送进监狱后，蝙蝠侠第一次来看他，

“不需要演变成这样的。”不仅有红太阳灯光，连双手都戴着红太阳禁锢手环，超人坐在囚室中唯一的椅子上单手扶额，神色莫名，“这场战争，这一切的痛苦，所有逝去的生命。我认为——我认为本可以全然不同的，如果你能担起朋友的责任。”

“你受伤沾满的鲜血不应该怪罪于我，克拉克。”蝙蝠侠双臂环胸，冷漠抗拒，而且防备。

“噢，你这个伪善者！是你在纵容恶人！”超人怒起一拳砸在透明囚室上，没有了钢铁之躯这一下让他右手鲜血淋漓，“我才是外星人。为什么你却连有人性的回应都做不出？”

他颓废地坐回去，“我对…发生的很多事感到抱歉。但不对所有事抱歉。我不后悔我试图为这个星球的人民所做的事。想想若我们携手合作，将能获得何等成果，布鲁斯。

但你没有。路易斯死了，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城市。而你将我弃之不顾。”

说到这超人又捶了他们之间的透明墙，撑起的右手抵在墙上。

“你评判了我。你看到了我最糟糕的一面。你与我战斗。好吧，恭喜，你赢了。这个世界现在是你的了。”

“我不想要这个世界，我只想修复你所造成的伤害。”该对克拉克说的话已经说尽了，布鲁斯也不知道这一次见他的意义何在，或许还报一丝他也不相信的希望？

然而他的冷漠如磐石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超人，“你想要做的就是那样吗？吧这个世界恢复成它原本的样子？重建已被我毁却的陈腐状态？让他们继续为土地、宗教和金钱小气地吵个没完？

我不怀疑你有这个能力。像你这样的大脑可以轻易地塑造这个世界。但说到蝙蝠侠对这个世界的远见？那可真够吓人的。而且现在已经不剩任何人会告诉你真相了。

阿尔弗雷德已死。

你所有的罗宾已不存。

迪克。

提姆。

杰森。

达米安。

你辜负了他们所有人。”

蝙蝠侠知道这场谈话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执迷不悟的超人依旧陷于疯狂。

“再见，克拉克。”他对曾经世界上最好的搭档告别。

不顾超人在他身后不断愤怒地捶着玻璃墙壁大喊。

“好啊，只管走！再次对我弃之不顾便是！

躲在你那小小的布鲁斯韦恩的面具之后。说服所有人应该由你来领导。但你和我都知道真相。一旦你上台支配，你便永远也不会还政于民。你永远会寻求终极控制权！

因为，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个害怕的孩子，还在试图阻止那两颗子弹。”

直到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超人才颓丧不甘地退回去，继续忍受无尽的牢狱生涯。

“我从没想过克拉克会变成这样。”路易斯就在监狱外，隔着门听到了一切，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震惊与痛苦。

“他还不知道你和你们的孩子都回来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见他一面。”在第三方的监视下，并且不能太久。

“不了，不是现在，医生建议我静养一段时间。对你们而言已经过去了五年，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小丑抓走那刻，我想我和他都需要彼此冷静一下。”路易斯无法接受克拉克以她和孩子的死亡为由造成如此多的伤害和杀戮，这从不是她期望的世界，她的丈夫成了一个独0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