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27)

白玉堂则觉得是自己白天睡多了,脑子里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最后只好推开窗户看星星。

次日,被派去贺云老家调查的衙差回来了,立刻将调查结果禀告赵寒烟。

贺云曾是木匠,王员外家盖房扩院子的时候他去帮过忙,大概有半年的时间。他走的时候王员外的妻子就怀孕有三个多月。

之后还调查到,那王员外至今没有亲身子嗣,所以八年前从宗亲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来。而他的正妻就在月前刚刚去世了。

这个调查大概解答也侧面证实了贺云的杀人动机。但为什么他等到这么久才动手,是否仅仅是因为王员外妻子的死令贺云受刺激,都还无法确定。

赵寒烟因而想到了落花楼,贺云在卖女儿之后,曾经点了那里的姑娘。

再打发人去确认之后得知,贺云在享受那姑娘伺候的时候,曾感慨说过那姑娘长得像他一位故人。看样子应该是得像王员外的妻子了。

“当初李大娘害死的那个孩子应该是贺云和王员外之妻通奸所生。因是孩子的生父,对王员外之妻也很有感情,便伺机报复。”

赵寒烟点了头,但依旧眉头不展。

白玉堂不解:“这几乎全应了你之前的猜测,而今凶手作案的动机彻底明了,你怎么看起来反而更加疑惑?”

“其实早就有这种疑惑,而今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动机也出了,但这个疑惑偏偏又解不开,所以会令我更加疑惑。”

赵寒烟又说起了‘绕口令’,好在白玉堂够聪明,立刻就能理解赵寒烟的意思。

“许是想等孩子长得大些,他们母子感情更深,再去报复,更为刻骨。”白玉堂继续猜测道。

“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过长达十几年之久,这期间他还要装成一个不举的男人,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折磨他自己?”

“有道理,但并非每一个人都像你这般聪明果决,有的时候有的人办事就是会一拖再拖,最后误了终身。”白玉堂继续解释道。

赵寒烟觉得白玉堂说的也很有道理。

赵寒烟随后翻了豆腐铺附近邻居们的供词,确认道:“叙述基本一致,都对贺云的印象很好,大部分人都说他人和善,憨厚,不惹事。”

白玉堂:“但就是这个所谓憨厚的人,残忍的杀害了他的两个儿子,还卖了她的两个女儿。虽并非亲生,养条狗几年也会有感情,这四个孩子最大也有十几岁,如何忍心?”

“对,他如何忍心。”赵寒烟眼看着卷宗的方向,但目光并没有焦点。

春来这时候来敲门,脸色不善,手拿着一封信。

赵寒烟一看这架势,似曾相识了,伸手直接要来了信,打开看。

春来:“还是孩子送来的,和上次一样,看不清脸,蒙着黑纱。”

“真恨不得禁了这黑纱草帽,以后全都京城谁都不许戴。”

虽明知道凶手就算不能用黑纱草帽,也可通过戴面具或者其他的方式遮挡自己。但赵寒烟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赌气感慨一声。

白玉堂劝赵寒烟切莫着急,“不管如何,这幕后凶手频繁送信,显然是有些不安稳了,你便要稳,自会胜他。”

赵寒烟觉得白玉堂说的极有道理,也因他的话冷静下来。

继续看信,上写了一句诗,准确的说是一首诗的开头和末尾。

“日照香炉生紫烟,疑似银河落九天。”

字很清秀,写得非常漂亮。

白玉堂把这句诗读了出来,不解问赵寒烟:“此为何意?”

赵寒烟摇头,她也摸不着头脑,但信既然是幕后黑手所送,就必有寓意,很可能跟下一桩案子有关。

“紫烟。”白玉堂念道,“这两个字我倒觉得有点熟悉,前段时间来京的时候似乎在哪儿听过。”

“在哪听过?我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白玉堂是来京的时候听过,那么很有可能其他人也有知道。赵寒烟赶紧召集一些开封府内熟悉本地的人,询问他们是否听过‘紫烟’二字。

张凌转转眼珠子,立刻道:“是不是指紫烟观?”

白玉堂双眸定住,“对了,我听说的好像也是,当时好像是有人议论说去紫烟观上香灵验。”

赵寒烟立刻就要去紫烟观看看,白玉堂当然跟着,张凌负责领路,另有二十多名衙差跟从。

紫烟观在城外二十里处的紫云山上,三面断崖,唯一一面能往山上通的地方,还有一条湍急的深沟河,上悬着一吊桥,往来香客都要过此桥才能上山。

赵寒烟带人走到这的时候,有种奇怪的预感。这桥可是从青云山往外走的唯一出路,就留了两名衙差分别守住两边的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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