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同人)假如明天来临(14)

张国荣索性一笑:“春宵苦短,何必浪费?”

这一笑说不出的风流轻佻,蒋天佑禁不住伸手去碰触他的眉梢,张国荣眼神一热,抓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手指。

蒋天佑没有收回手,眼神有点迷茫:

“我完全不懂……”

张国荣声音低哑:

“我教你。”

蒋天佑并非少年,毕竟是第一次在下,弄得两人都好生折腾,到清晨,蒋天佑还发起低烧。

天赐很担心蒋天佑莫名发烧,现在外面局势还没有丝毫好转,非典的气氛紧张一片。

张国荣怎么好说蒋天佑发烧和流感一点关系都没有,但特殊时节,终究还是要小心,哄了天赐自己去玩,张国荣小心照顾他。

蒋天佑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轻声说:

“上人和被上果然不一样……”

张国荣将湿毛巾扔在他额头上:“少贫嘴。”

蒋天佑乖乖闭上眼睛闭上嘴。

虽说好好休息,但身上到处酸痛,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发着低烧也睡不稳。

张国荣性格本敏感,又爱把错往自己身上堆,蒋天佑之前有妻有子,引他动情本非所愿,又见蒋天佑这个样子,心里就涌起愧疚。

蒋天佑闭着眼睛没瞧见他神情,却似想到他心里不安,伸出手来,摸索着握住他的手,道:

“我不放开,你也别放开。”

张国荣说不出话来,就点点头。

蒋天佑已睁开眼,温和地望着他。

无论是张国荣,还是蒋天佑,都没有想过对天赐隐瞒他们的关系。

蒋天佑很直白地说他们相恋了,并打算在一起,如夫妻一般。

天赐懵懂地看着他们,迷茫地说:“哥哥怎么能变成妈妈呢?”

她会写很多字,爱看电影,甚至平静地接受了母亲的离开,但她只有六岁。

张国荣甚至是第一次见到她符合年纪的迷茫,立刻觉得心疼,甚至有些埋怨蒋天佑让天赐直面这么残酷的世界。但已说好这个话题他不插口,蒋天佑来解决。

蒋天佑平静地蹲下身,看着她:“天赐,你还希望妈妈回来吗?”

天赐轻轻点头,但接着说:“她不会回来了……”

天赐早熟,从始至终都非常清醒,对于她母亲的离去,她看得清楚并且明白。她额头的伤疤甚至还未好全。

天赐聪慧,蒋天佑一句便将她点明,即使仍不完全明白,已清楚张国荣将取代她生母在这个家的地位,她本就喜欢张国荣,甚至在幼小的心里已诞生了要好好照顾他的想法,但将话说开,她又有隐隐的失落,低声说:“我没关系……”

“不是妈妈,”蒋天佑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区分开,“是你的另一个爸爸。”

这个称呼莫名地让她开心了一点,天赐惴惴地抬起头:

“我还可以叫‘哥哥’吗?”

张国荣一口答应:“天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等天赐去午睡,张国荣问:

“如果天赐不接受我,你要怎么办?”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自己,又不愿将话收回来,想听他回答。

蒋天佑淡淡说:“我会努力让天赐接受你。”

这话不过不失,中肯但完全是套话,张国荣有些失望,蒋天佑闭上眼睛:“我不可能忽视天赐的意见,但也不能因为天赐的偏见放弃你,不是为自己,是因为那样对你不起,既然决定在一起,我要为这个家负责任。”

他并没说更多的办法,但意思已然不同。因为亲朋婚姻多有失败,张国荣对婚姻充满怀疑,蒋天佑的经历也验证了他的想法,但“家”这个字一直是他的死穴,他有几分感动,蒋天佑转头看他:“人的生命不可以自私,这是你教我的。”

张国荣奇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

话突然停住,张国荣想起来,他对他说过,你死了,你女儿怎么办?

蒋天佑眼神清澈地看着他:“你给了我对生命的信仰。”

张国荣张了张口,突然眼睛有点发酸,问:“还有什么?”

“嗯?”

“你说我救了你,还有什么?一次说完啦。”

蒋天佑想了想:“我说不出。”

他捉住张国荣的手:“国荣,有些话不必说。”

张国荣瞪他:“要是我想听呢?”

蒋天佑微笑:“我爱你。”

对于这份违禁的感情,蒋天佑没有半分犹豫挣扎,平静到张国荣都奇怪。

蒋天佑之平静,甚至能坦然找GV来观摩学习,张国荣无言至极,索性自暴自弃,和蒋天佑挤在一起看,擦枪走火就干脆实践,两个人都极聪明,又好学,次数不多,技术到进步得飞快。

张国荣的负面情绪已减少很多,但身体上的痛苦却没有消退。今时不必当日,见张国荣痛苦,蒋天佑更加无法忍受,抱着他,想了想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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