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22)

胡思乱想天马行空,连“绣花鞋杀手可能是暗恋我,往我屋檐下挂东西企图引起我的注意”这种可能性都YY出来了。

看起来展昭是铁了心不准备给我答案了,绣花鞋杀手的案子进了开封府之后就如同滴水进了炼钢厂,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至于人民群众,那都是健忘的,这案子沸沸扬扬一段时间之后,也就甚少有人提及了。

我不去招惹开封府,开封府倒自动上门来了,月底的时候,王朝抽空过来,说是要过年了,让我过两天给开封府送点年货。

我点点头,然后说:“哼!”

王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沙姑娘,你这‘哼’是什么意思,是送呢还是不送?”

废话,当然送,我跟你们展大人过不去,又不是跟生意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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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指挥皮蛋儿朝隔壁借了辆板车,拖着几框瓜子花生往开封府去,先在开封府的账房结了银子,然后把板车停在后院门口,皮蛋儿帮着开封府里的人把东西搬进去。

我站在后院门口百无聊赖,抓了一把瓜子倚着板车闲嗑,后来我忽然有意向研究一下抛物线运动,于是我磕出的瓜子皮儿开始呈抛物线形状四处发散,再后来我觉得前掷抛物线没什么挑战性,于是我决定来几次后掷……

“沙姑娘!”

我反应了半天,才想起这声音是公孙先生的,慢悠悠地回头一看,糟了,公孙先生板板正正的帽子上赫然矗立着两片瓜子皮。

我忙不迭的道歉,公孙先生慢条斯理地伸手在帽子边上弹了两下,气定神闲地跟我打招呼:“沙姑娘,有日子没见了,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喝白不喝,我满脸堆笑,屁颠屁颠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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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公孙先生给我泡的是什么名茶,我喝茶属于牛嚼牡丹,辨不出味儿的,只会一味拍马屁:“好茶,好茶。”

“是去年圣上赐给大人的,大人分了给我,我一直藏着没舍得喝。”

我一口茶立刻荡在嗓子眼儿,不好吐也不好咽。

不对劲,话里有话。皇上赐的茶,你自己都舍不得喝,巴巴拿出来给我喝?

我鼓着腮帮子,一声不吭。

公孙先生笑地非常和蔼:“沙姑娘,你不要多心,其实吧,我是想跟你探讨一下绣花鞋杀手的案子。”

啥?我咕噜一口,茶全咽了,伸袖子一抹嘴唇,双眼嗖嗖放光:“那案子,有什么内幕没有?先生想探讨什么?说,尽管说。”

公孙先生被我的热情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定了定神,才继续发言:“沙姑娘上次说绣花鞋杀手是个连环杀手,还让我们翻查往年的卷宗,后来大人的确命人翻查过,在二十余年前的案卷中,果然又翻到类似的案子。只是这次抓到的案犯也只三十多岁,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孩童……”

我心花怒放,真不枉我追了那么多年的犯罪心理剧,桥段设置都是一模一样的,我赶紧拍桌子:“公孙先生,你可得查查这案犯的家庭背景啊,我琢磨着,这案犯要么是模仿作案,要么就是遗传,一脉相承的。”

“模仿作案怎么说?”公孙先生很谦虚。

“就是一个凶嫌犯案出了名了,引发其他人的犯罪崇拜,其他人就会模仿他的犯罪手法。这就是榜样,榜样的力量!”

公孙先生很汗:“那一脉相承又怎么说?”

“这还用解释么?”我对公孙先生的理解能力表示不满,“有可能二十多年前犯案的是案犯他爹或者他叔叔,他从小耳濡目染,社会价值观人生观严重错位,现在他有能力了,但是他爹他叔都老了挂了,他就开始继承他的家族事业了,你滴,明白?”

末了我还特别使用了鬼子的说话方式。

公孙先生很是认同我的观点,频频点头:“沙姑娘说的是,展大人忙完这阵子之后,我得好好跟他说说这案子。”

虽然我很想继续套取绣花鞋杀手案的内幕消息,但是听到“展大人忙”这样的说辞,我还是忍不住岔开话题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展大人忙什么去了?”

公孙先生还沉浸在我刚才精准而又独到的分析之中,随口回答:“去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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