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同人)花滑大魔王(1043)

他们先是在蟹道乐吃了烤螃蟹、螃蟹火锅与蟹肉饭,这会儿勇利又不嫌弃油了,然后他们去了酒吧使劲的喝加冰的龙舌兰,并在舞池里high到了凌晨三点才终于舒了口气。

小南瓜得出结论,大概是最近精力不足导致训练效果不佳,然后他又太在意这事,加上工作和学习繁忙,让他积累了不少压力,只要发泄出来就好。

于是勇利揉揉隐隐酸痛的腰腹(常年拉烛台贝尔曼的结果就是腰腹都有伤病,痛一下算个啥,早习惯了),直接撕开胡林寄给他的活血止痛膏药贴上,开着借来的机车载维克托回酒店,才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和人吻成一团。

四大洲已经比完了,世锦赛要等到3月,所以现在玩得激烈点也没什么的对吧?

大概是酒精开始干扰大脑运转的关系,勇利觉得自己应该是走不稳了,但他依然精准的从包里摸出才从路边的售货机里买到的东西——两副豹纹手铐,天知道为什么自动售货机里会有这种商品。

他把裙子一撩,单脚踩床上,豪迈的把手铐扔维克托怀里。

“昨天你太温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今天你可以弄痛我。”

发泄嘛,那肯定是玩刺激项目最管用了。

维克托目瞪口呆,他心想勇利喝酒上头后真是和清醒那会儿两个性子,但送上门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天知道下次龙蛟巨佬主动是在什么时候了。

#可能要等到明年发|情期了吧QAQ#

于是在2月10日,也就是双人滑自由滑、女单自由滑、冰舞自由舞的赛事举办期间,花滑男单的两位王者直接在酒店里打了一整天妖精,比发|情期那会儿还闹得凶,简直就是天翻地覆。

到了2月11日的表演滑时,勇利的腰和腿还是酸软的,脖子上有个清晰的牙印,隐隐可见血丝,两只手的手腕都有瘀痕。

雅科夫看到他们的时候脸算是彻底黑了,他努力压住脾气,让腰痛到不行的勇利先去和队医保罗磕两颗止痛药,然后逮着维克托骂了一顿,又不得不去找相熟的女教练接了化妆品,让勇利给自己的脖子拍上粉,遮一遮脖子上的红红紫紫。

“就算你们想挑战道德败坏的人生新低,也别忘了还有小孩子会通过电视看比赛!那些孩子可是无辜的!勇利,如果你在上冰后表现得像个纵欲过度的软脚虾,我会让你知道结果的!”

以上就是老教练吼自己两个熊徒弟时的中心思想。

最后勇利没在表演滑里跳一个四周跳,蹦从不失误的铁板3A时险些扶冰,但到底没摔。

雅科夫就是在这样悲催的情况下,第一次认知到这个徒弟应该还是对作为教练的自己有点敬畏的。

幸好勇利的状态低迷不是持续性的,等四大洲结束一周后,歇了会儿的小南瓜重新恢复活力,四周跳的成功率也升回去了,勇利大喜过望,开开心心的把训练强度提到了比之前更高的水准。

勇利太渴望赢了,所以他必须要在世锦赛拿出完美的表现才行。

但这种状态回升是非常短暂的,等到了3月8日,做世锦赛前最后一次训练的时候,勇利在跳一个3lz时,被突如其来的腹部胀痛与腰部针扎般的刺痛影响到,并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是勇利进成年组后,第一次在跳三周跳时摔得这么狼狈,简直是前所未有了。

等爬起来的时候,勇利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又坠又胀,而且头晕得不行,这让他一时没能靠自己站起来。

维克托立刻滑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勇利,你还好吗?”

尤拉奇卡和米拉以及冰场的其他人也担忧的看着这边,勇利晃了晃脑袋,握住维克托伸出的手站起来,无奈的叹气。

“是的,我没事,没有软组织挫伤,也没有扭到关节,只是屁股摔得有点痛,而且我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可能有点低血糖。”

维克托轻叹一声:“我说过了,帕恰,你的体型很好,不需要再拼命控制,只吃一片全麦面包会让身体受不了的。”

勇利乖乖点头:“ok,我已经尝到教训了。”

雅科夫之后也过来看了看霓虹小熊的状态,然后把他骂了一顿,把人赶去餐厅,让他先啃两个能量棒,喝些运动饮料,等歇好了再上冰。

老教练是对的,勇利在吃了东西静坐了一会儿后,就自觉好了很多,不过在重新上冰后,雅科夫直接将他的四周跳训练砍了一半,说是怕勇利在世锦赛之前,就因为训练时的意外把自己送进医院。

尤拉奇卡不经意间滑过勇利身边,小声嘟哝着:“老头子总是爱操心。”

勇利笑着揉了小金毛一把,尤拉奇卡就对他呲牙哈气,活像被惹恼的猫咪,但面上再凶,也不见他真伸爪子挠勇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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