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同人)花滑大魔王(298)

这很奇怪,去年他和将良君等人见面时,他还很快乐,甚至跃跃欲试的希望和他们保持友好的关系,今年却物是人非,谁都不想理会了。

他在10岁就拿到了国内青年组赛事的银牌,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勇利躲在一个杂物间里,将奖牌随手塞外套口袋里,绶带吊在口袋外面一晃一晃,又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200ml的茅台酒瓶,麻利的拧开瓶盖。

作为在大鹅待了三年的孩子,身边还都是不仅不禁小孩的酒,甚至有了好酒还分他一杯的熊大人,勇利的酒量不算差,具体说起来就是二锅头和伏特加那种四五十度的酒,都能混着吹两瓶的量,再多就有点危险了。

东欧有些国家允许私酿酒,一些老奶奶会自己用杏或李子酿蒸馏型伏特加,度数高达80多,不过那种酒凯瑟琳娜就不准他碰了,勇利也就偷喝过一回,最后是打着摆子扑回床上的。

灼烧的感觉顺着食管到胃,那刺激性的确爽,勇利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虽然比赛前绝不喝酒,比完赛后稍微放纵下也是可以的嘛。

他吐出口气,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来。哭吧,他已经习惯用眼泪发泄了,哭完以后他就会好受许多,这是最能调整他心情的方式了。

勇利很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酒瘾,他要是想不喝的话完全可以克制住自己,除了赛季结束的那几天,又或者才出必修场急需一些东西平复心情,否则他不会大量饮酒,就算如此他都不会让自己喝醉,赛季之前和赛季中他也顶多在临睡前喝几小盅。

于是这一届的日青赛亚军就这么窝在小小的杂物间里,抱着他的小酒瓶慢悠悠的一边喝一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节目中的跳跃全摔了呢。

直到他听到门被敲了敲。

“阿诺,请问里面的小朋友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比赛不顺利?别难过啦,里面好久没打扫了,到处是灰尘,一直待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啊!”

说话的人声音很爽朗,勇利红着眼眶拉开门,一股酒味就直接把这人冲了后退一步。

这是一个年轻的、脸上还带着学生气的青年,他看着这个浑身酒味、红着眼睛的孩子,震惊的睁大眼睛。

“你是……新秀组的冠军胜生君?!”

勇利对这个人点点头,转身就想离开,青年下意识的叫道:“等等,你别走啊!”

他追到勇利身边,从口袋里摸出手帕递过来,见勇利停住看着他,却没有接过手帕的意思,手又往前伸了伸。

勇利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热情青年,本来不想理人,却又注意到对方眼中的善意。

好吧,他总不能对那些有善意的人甩脸子。

他叹了口气,问道:“你用手帕擦过鼻涕吗?”

男人愣住了,讪讪的缩回手,又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过来。

看勇利接过纸巾,青年纠结的挠头,蹲在他面前尽可能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虽然不清楚你为何拿了冠军还要哭,不过我也知道哭泣的人都很不容易,擦干净脸,等下去洗手间洗个脸好吗?胜生君要我帮忙打掩护吗?你也不想教练知道你偷偷喝酒吧?”

勇利很想说凯瑟琳娜清楚他喝酒的习惯,有时候还会拉着他一起喝,这种赛后灌酒的事儿她都不稀得管(毕竟凯茜妈妈本人在役时也有赛后吨吨吨的习惯)。

求生者们大多都有点不良习气,只要不是太刷下限,其余同类的态度就是随便。

青年又对勇利竖起大拇指:“胜生君的比赛我也看了,比青年组的还强,要不是裁判们觉得让一个10岁的孩子拿冠军不妥当,有点压了你的p分的话,就算是青年组的冠军你也可以拿哦,勇利君太厉害了!我超级期待着你的未来!真的!”

看得出这青年想安慰他,哪怕很笨拙,勇利问道:“您叫什么名字?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青年爽朗的回道:“我是诸冈久志,是个实习记者,不过以后会成为日本第一的体育解说!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解说你的比赛哦,胜生君。”

勇利笑了一下,回道:“谢谢您,诸冈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期待着诸冈先生解说我节目的那一天,我现在要回教练那里。”

他微微倾身,鞠了个躬。

“谢谢您的关心。”

诸冈久志看着少年的背影,面露无奈。

“看来日本花滑的未来不仅是天才,还是个问题少年呢,居然会在赢了比赛后躲起来喝酒什么的,俄罗斯除了花滑居然还教了他这个……不过胜生君没事吧?是因为还没从舞神离开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吗?”

“看到那样的节目,哪怕表现力上了新的台阶,也没法对他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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