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同人)花滑大魔王(651)

勇利不得不脱离孩子的角色,去做一个能让人依靠的大人,这条路更难更苦,等硬着头皮走完那崎岖漫长的来路,勇利感激那个坚持下来的、曾经的自己。

手握力量然他感到安心,力量成了他新的依靠,而且永远不会离他而去,那些已经离去的人们留下的思念,则是勇利心灵的屏障。

本来在勇利的余生规划里,并没有再去承担一份沉重感情的打算,可维克托就和他过往人生中猝不及防撞上的任何一次相遇一样,让勇利只能接受。

勇利忧心,我这么糟糕的家伙能否经营好这段感情?我能否让维克托安心?如果我死去了了维克托能不能靠自己好好走下去?

他小心翼翼,体贴耐心的对待维克托,一句话说出口前心里会先过好几遍,他不习惯与人有肢体接触,也不习惯和人黏糊在一起,可他愿意为了维克托适当改变自己的习惯。

他还尽可能的收敛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和不安,以一种相对本性来说更外向的模样和维克托交流,教他学习,带他游戏,勇利希望维克托和他在一起时是快乐的。

这样做是很累的,不过生活中也多出了人气和喧闹,不像曾经失去所有人后孤寂冷清到让他心里发抖,累也值得,何况维克托待他也很温柔体贴,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小南瓜没有想过从维克托那里索取什么,维克托却已经给了他太多,他很感激和知足,因此也更不能接受自己会影响维克托的花滑。

他不能是拖累维克托的那个人,绝对不能。

所以在经过慎重的思考后,勇利认为他可以和维克托分开那么几天,他自己可以借此休息一阵,维克托也可以好好“思念与渴望”他。

他没料到维克托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那时维克托的神情焦虑、委屈,仿佛自己会因为他只拿到银牌就抛下他一下,然而那怎么可能呢?勇利爱的是维克托本人,又不是那块牌子,他深信就算他们没有从事花滑运动,只要在人海中相遇的话,他仍有极高几率爱上维克托。

这让勇利立刻意识到也许维克托的安全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足,于是他决定和维克托分开几天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勇利想思考一下,自己明明已经和维克托一直在一起了,为何维克托还会如此不安。

在旅馆房间里放好东西,勇利拿出冰鞋和亚历山大打了个招呼:“我去附近的冰场遛跶一下。”

亚历山大就点头:“记得早点回来。”

勇利在附近找到一家商务冰场,花了钱让他们允许自己进入已经关门的冰场滑两个小时,心烦的时候就去做让自己专注的事情,这是安德烈教他的。

当时安德烈已经快进11场了,他拉着勇利去了一个低级场,将吉尔乌扎交给他,和他聊了很多很多。

他说艾米和维克托的安全以后就拜托给你了,还说我知道你的不安,但我们终究都会离开你,所以勇利,你从现在开始要习惯大家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做好独立的心理准备了哦。

那会儿还有点懵懂的勇利乖巧点头。

安德烈又说:“以后感到孤独不安时就去研究知识探索位置,又或者是滑冰,做让你专注的事情,然后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勇利就笑着问:“doctor也会不安吗?”

“当然会啊,比如苏|联解体那阵,我天天不安,怕丢了工作没法养活艾米和维恰,无法让他们继续幸福生活,好在现在都过去了。”

安德烈搂着勇利说:“现在想想,让阿纳托利培养你也不是坏事,至少这样你能获得活下去的力量,可以撑过更多风雨。”

少年没有热身,没有进行跳跃,就是在冰面上漫无目的的滑行,心绪复杂。

现在我该怎么做呢?回去后我要和维克托谈心吗?我是否要送他礼物哄哄他?又或者是为他表演滑冰?

不,这样大概不行,即使维克托因此与我和好,我依然不清楚他的不安感来自哪里。

而且我有点累了。

勇利闭上眼睛,张开手臂,开始滑《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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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嘴上没说跟着勇利去索契,实际上勇利前脚才上飞机,维克托后脚就买了他之后的那一趟班机。

哼哼,勇利不许他跟,维克托还不能偷偷跟过去吗?

人们总是用一生弥补自己童年的缺憾,如果说勇利的缺憾是无处可依,维克托的缺憾是父亲曾以那样的理由将家庭抛弃(虽然后来知道了理由,但阴影一直在)。

他们都是那种有点艺术家人格的类型,勇利早慧,敏感多思,在失去太多后选择追逐力量和赚钱、努力获取学识来作为底气,也由此让维克托总是觉得勇利太完美坚强,如果勇利将来以“为你好”为理由抛下他的话,也许他连追都追不上,所以会对勇利的言行很在意乃至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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