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勇利突然拍拍自己的脑袋，爬起来去喝水，维克托就跟过去。

他揉了揉勇利的头，低声问道：“又疼了？”

勇利无奈的轻声说道：“不仅疼，还很痒……好想把角放出来，然后摸一摸。”

雅科夫和亚历山大也在他们边上，雅科夫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朝这边看了一眼。

老教练已经知道亚历山大是勇利的同组织伙伴了，而勇利这两天总是有点坐立不安的，但又不像是生病，雅科夫就觉得他的异样可能和另一个世界有点关系，就趁着吃早饭的时候问过情况。

亚历山大当时回道：“他的角最近在分叉。”

雅科夫：“角？”

那小子还有角？他不是人类的吗？

亚历山大：“就是……为了增强力量，保证自己能活下去，一部分厉害的求生者会掠夺鬼怪的力量为己所用，勇利就是这种情况，一般他不用这份力量就和普通人没差，他比赛的时候也从来不用那些力量，但偶尔也会受力量的影响。”

而勇利抢的是一条蛟龙的力量，所以他自然会有角。

虽然原来勇利的角已经分叉过一次，但过了11场就像是一个节点，又或者是他最近领人进第十场时收了些源珠，最近零零散散磕的十阶源珠本源加起来超过10颗……总之，他的角最近开始以超快的速度分叉。

原本小孩的角还是尖尖的圆锥状，在上一次分叉后就看起来像梅花幼鹿的角，现在则渐渐的朝着成年梅花鹿的角生长了。

除此以外，他的尾巴也开始分鳍，所以小孩尾椎部分也不舒服，最近别说是坐了，躺着都不自在，只能站着和趴着。

显然，龙蛟霸霸又要进化了，虽说还没有一口气进化成真龙吧，但也算是进入龙蛟的“发育关”了。

天知道雅科夫听到这个事后有多愁，本来做教练的就要愁学生的发育关了，结果勇利作为人类的发育关还没来，龙蛟的发育关先来了，而且还明显是到了会影响状态的程度，老教练头疼不疼？

可疼了。

维克托看了看周围，拉着勇利：“走吧，我们去没人的地方热身。”

然后他拉着勇利真的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勇利瞅着周围没人，就揉揉头，闭上眼睛一用力，两根角就长了出来。

他呼了口气，摸摸揉着角的根部，维克托也伸手帮他慢慢的按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作为毕方鸟，不用像蛟一样再出现身体进化之类的事情，顶多是随着力量上涨，羽毛看起来更加美丽鲜亮、火焰的色泽更有质感、尾羽变长而已。

没错，为了帮助小南瓜，维克托也会在勇利领队带人去历练时，跟着进去打下手，这些天也开始学勇利一样磕源珠本源。

吸收源珠本源是个麻烦事，花一段时间去调节、理顺、适应自己突然涨起来的力量，并自己提取新吸收的力量的杂质，保证自身源珠的纯粹，免得以后用起力量来出现不顺畅的问题，以及……磕本源之前必须要先把源珠净化一边，难免就要扛一下净化源珠的副作用。

这时候维克托才明白为什么勇利比别人强一大截，这家伙精神力高得可怕，适应与提纯本身力量的速度本来就更快，对痛苦与负面情绪的耐受性也比常人高一截，这意味着他可以更高效的变强，加上进空间勤快，捞源珠够利索，别人哪里干的过他？

维克托一边揉捏着那嫩嫩的、新生的、质感如同水晶般、色泽像偏紫的蓝色坦桑石一样的角，一边想起了一个事。

“勇利，你的尾椎也不舒服吧？要我帮忙揉吗？还是你自己揉？”

勇利：“……”

揉尾椎的动作和揉屁|股有什么区别？你要真想让我放松就转个身，别一副期待的表情盯着我看好不好？

小南瓜并不想被男友揉屁|股，更不想在男友面前自己揉屁|股！

因为勇利都这样了，无论是雅科夫还是维克托都没指望他表现多好，雅科夫甚至做好了即使勇利在冰场上摔成狗也不会斥责他的心理准备。

但和维克托首次在赛场上交锋这件事对勇利来说意义重大，于是他在自由滑爆了种，首次跳成了4S，甚至连技术动作都没有出现什么大差错。

在面临强敌的状况下，勇利居然clean了！这是他第一次自由滑clean，也是他第一次短节目、自由滑同时clean！

勇粉欢天喜地、奔走相告，他们家总是在自由滑后半段掉那么两下链子的太子、勇利君、yuri、瓷娃娃、小东北终于clean了一回。

而维克托也超级激动的。

等到勇利完成表演下场的时候，正好准备上场的维克托呲溜一下跑过来，举起小南瓜往上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