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佐助说完，柱间问了一句：“卡卡西？那个带面罩的，他是六代目？”

佐助点了下头：“嗯。”

柱间接着问：“带着面罩放火遁，面罩不会烧起来吗？”

“......”

“......”

“......”

斑直接无视掉柱间的问题，站在孩子们前面：“那我今天就教你们火遁·豪火球术。”

“豪火球术是宇智波一族世代相传的基本忍术。首先，在体内制造出查克拉，并暂时集聚在口腔到胸腔处，然后把体内提炼的查克拉变成火焰，接着从口中吐出火球。结印顺序是巳－未－申－亥－午－寅。”说罢斑转身对着湖面，放了一个豪火球。

本该是C级忍术的豪火球术，在斑手里就像一个S级禁术。巨大的火球拂过水面，释放出一大片白色的水蒸气，强烈的气流带起了斑的长发，映着火光，让人禁不住心生畏惧。

就像神的力量。

斑回过头看着柱间：“你示范一个。”

佐助看着柱间手忙脚乱地结印了几次，终于放出了一个比他当年还小的豪火球的时候，不由得说出了当年大蛇丸对自来也说的话：“愚蠢也该有个限度吧。”

斑看着那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豪火球，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这是他的柱间？！

“把你的查克拉都提炼出来，再放一个。”

把所有的查克拉都提炼出来？也是，他没办法和宇智波一族那样熟悉火遁，如果说1%的查克拉他只能放出一个这么小的豪火球的话，那用80%的查克拉，应该可以放出一个和斑差不多的豪火球吧。

于是，他在体内凝聚了大量的查克拉。

可是，他忘了他是人形尾兽。

“水遁·水龙弹之术！！”扉间看到火势快控制不住了，急忙放了个水遁，顺手淋了柱间一身，“你是想烧掉村子吗？！！先摸摸你的钱包！！！”

第83章 好自为之

佐助看着湖边的孩子们，思绪飘回了曾经的那个木叶。

他跟着其他宇智波搬来木叶也有一段时间了，而这段时间他都是住在泉奈家里。现在的木叶人口并不多，有很多空余的屋子。

但他并不想一个人住。

曾经他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住过，不过是好久好久之前了。那时一条白色的警戒线把他和宇智波族地隔开——也许是为了保护现场，也许是怕他回忆起那晚的情景——总之，他住进了另一栋房子，和曾经的家完全不同的地方。

那一个人住之前呢？佐助很久没想过在那之前的事了。

人是会自我保护的，悲伤的记忆总会想方设法忘记，佐助也不例外。值得庆幸的是他周围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事，除非他自己提起——偶尔触景生情的时候，佐助也会和身边的人提起某几个名字，比如他父母，比如他大哥，用着非常平静的语气，假装自己已经放下了。尤其是面对鸣人的时候。

宇智波一族追求力量也崇拜力量。正如宇智波富岳希望次子能成为像猿飞佐助那样强悍又伟大的忍者而给他起名叫佐助那样，宇智波斑的故居也成了宇智波力量的象征，后续宇智波一族的族长都住在那里，哪怕后来宇智波族地迁到村子的边缘——族人在新的族地里修了一栋一模一样的房子，把故居中的家具原封不动的搬进去。

佐助与斑不同，他并不是一个人住。那时他的父亲是族长，他们一家四口住在那栋房子里，称之为家。那个家是很传统的日式庭院——院子边有一条长长的木制走廊，走廊边上种着他母亲喜爱的花草。从走廊上走下去，有一条碎石子铺成的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着几条锦鲤。就在这个地方，他度过了最愉快的童年时光。以及，最痛苦的。

经历过那个木叶后，佐助走在这个木叶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就会比较起两个木叶的差异。这么比较下来，他非常清楚这不是他的木叶。这个木叶没有宇智波族地，也没有他熟悉的人。但也有一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这个湖，还有这座桥。

豪火球术是宇智波一族最基本的忍术之一，对宇智波有特殊的意义，尤其是对宇智波佐助而言，那是他父亲亲自教他的忍术，也是唯一一个。就在这座桥上，这个湖边。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他听见他父亲这样对他说。

可不久后...

佐助强迫自己不再回忆那晚上的画面。再想下去除了难过并不能改变什么，现在该做的是阻止那些事发生。他回过神看着一脸狼狈的千手柱间，还有抱着手站在他隔壁的宇智波斑。但愿这个木叶以后也会是他的木叶。

斑看到那个几乎和湖面一样大的豪火球，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的柱间。他满意地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孩子们说：“你们就以他为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