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126)

作者:朴愚子 阅读记录

吴千户脸皮一抖,旋即哈哈一笑:“是啊是啊,我于官场上往来应酬,少不得要去玩,亏得有庆儿替我挂帐,?我可欠了他不少人情哩。”

岳母看着我,冷淡道:“西门庆,你跟娘说句实话,你丈人挂了你的帐上几回?他都去玩什么了?”

我连忙陪笑:“岳母说什么呢?我泰山是什么人品你还能不知道?他说是去应酬定然只是应酬,我也就是结了点酒钱,至于什么头牌之类的,泰山他……啊哟!”

脚上被吴千户照死里踩了一下,拿起酒杯就堵我的嘴:“来来来,庆儿,喝酒喝酒,丈人这酒好得很哩。”

我被他猛灌了几口烈酒,捂着脸猛咳嗽。

我丈母娘死盯着我:“西门庆,头牌又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躲开来自于她的死亡凝视,回头正迎上我丈人溺水求救般的眼神。

差点忘了我丈母娘可是将门虎女,她的身手未必在我丈人之下。真打起来,我岳父未必是她对手。

虽是带着挑事儿的心来的,但是绝然不能这么没有义气地将我岳父给逼上绝路。

于是便打了个哈哈:“没有没有,我与那青楼里头有生意,岳母您不是知道的吗?

上回结帐,老鸨子不想给钱,就想教那头牌陪我一回便当抵了,还说连我泰山喝酒的帐也一起给抵了。

这我哪儿能干?我又不是个傻子,是吧,岳母?是吧,岳父!”

我丈人从濒死的边沿缓过一回气来,拍着手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唉,庆儿你看看你,说话总是说一半,教你岳母误会了多不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咱爷俩满上。”

我与吴千户碰了一下,各自满饮了一大杯。

突然从桌子下传来一个骚气十足的声音:“呀么爹,以仍,以仍以仍,哦,可莫其……”

我一个崩不住,“噗”的把满口酒喷了我丈母娘一脸。

低头只见那个五颜六色的鹦鹉在鸟笼子里仰面朝天,骚气十足地伸着两条腿,闭着眼睛用无比销魂的声音叫唤着:“可莫其……一库……锁扩,打灭……啊,哦哦,啊她西诺喔库你……毛陶,毛陶!”

其他人一脸蒙叉,我抱着酒杯直打摆子。

苍天啊,这鹦鹉原来是个奇材啊,会说日语就罢了,它还能学得这么象。

看这语气,看这语态,再看这造型!

得,看来那东瀛娘们真是骚得不轻,我丈人都那把年纪了,她还要“毛陶,毛陶!”

我丈人尤自一脸蒙叉,抚着下巴道:“这鸟儿在叫唤什么呢?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月娘一边取出帕子给我丈母娘擦脸一边凶我:“西门庆,你要死的是不是?看给咱娘喷的这一脸酒,还不敢快过来赔礼。”

我还没顾得上开口,只见那鹦鹉一翻身,开口就是我岳丈的语气。

“你可知那东瀛来的美女,生得细眉凤眼,身乖体软,昨日你丈人我已经享用过了,那个滋味还当真是妙不可言!就是那个女人与这只蠢鸟一样,也是不会说人话,整夜都是牙么爹,以奈以奈……鬼知道她喊的是啥!”

我与丈人同时脸色一青。

接下来鹦鹉又发出我的声音:“泰山艳福,听这动静?,这姑娘的确是打东瀛来的,如假包换!”

接下来又是我丈人的声音:“嘿嘿,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说汉话,我便不听她叨叨,只管快活就成……”

我岳母“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抄起鸡毛掸子就去追打我岳父:“老东西,什么东瀛美女?你给老娘我说清楚!”

我岳父上蹿下跳地躲,还是被我岳母追上劈了个满脸开花。

他转身冲过来就要抢这鸟笼灭口,却被我岳母一把抓住堵在墙角一通鸡毛掸子炖排骨。

原想救我岳父,脚下一动,不留神将鸟笼子踢远,却听那鹦鹉又道:“那波斯来的烈马如同烈酒,浓烈醉人。这东瀛美女,细软,甘醇?,两种味道各自替换着来那是……嘿嘿,说不得,说不得!”

不顾我丈人那将死的表情,鹦鹉又换了一个极为儿童不宜的腔调大声喊着:“嗯嗯,啊啊,哦哦,好一个水做的娘子,虽不懂我中原话,却是这般妙物,不似我家那个干瘪瘪的老太婆,弄她没声音,整她干巴巴!”

啊哟,我去!我惊得一把捂住脸,心说我的个丈人哟,你办那东瀛娘们带着这只鸟儿干嘛啊?

这下可赶着给你来了个现场重播!你是怎么也摘不出去了。

我岳母抱着头一声惨叫,揪着我岳父的脖子照死里抽起来:“啊!你这个老畜牲,老娘我跟你拼了啊!我叫你弄头牌,我叫你养什么东瀛美女,你看今天老娘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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