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21)

作者:朴愚子 阅读记录

他的笑声很贱:“我就知道大官人害怕被人看,坊间传说,你那物是打小被药养出来的,寻常就有八9寸,用时都得三尺多……”

一股血气直冲脑头,我拿起手肘怼他:“屁话!”

他把我的手臂一别,将我脸朝下扣在床上:“哟,又动气?难不成是真的?”

我咬着牙一抬腿将他从床上踹下来,挥拳就打:“不三不四的话都是谁说的?老子回去就拔光他们的牙。”

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笑着与我过招:“说说又便怎地?人家是赞大官人你威猛呢!”

威猛你大爷!

我拼尽十成武力值一通王八拳抡过去,然后三招两式被他打倒在地,拧着我的胳膊盘在头顶,顺势骑在我肚子上:“说,服也不服?”

“服你大爷?,你给我下来!”

他反把屁股在我身上坐实了,作势来揪我耳朵:“嘴还挺硬?真当你打得过我?”

我气极:“堂堂一个都头,欺负我一个百姓,还要点脸不?”

他把鼻子凑近了看我,满脸邪气一字一顿:“二爷我从来都不是个都头,就连顺民也不是,欺负你了又能怎地?”

我被唬住,此时的武松绝非往日模样,十足匪气与不羁。

恍然觉得那日背对我,教吴千户打他三棍的绝然不是他。

被吴帐房父女逼到墙角满脸委屈的亦不是他。

就连在金莲房里与她温言商量着要送我一程的也不是他。

只这满身兽性,未经驯化过的模样方才是他。

看我被吓得不说话,他又笑了,懒洋洋地从我身上下来:“逗你一句就恼,真不好玩。”

说了半天,原来你小子是在玩我!

我气哼哼地把被子抱过来,到床的另一头去睡,半夜里他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总把脚往我脸上蹬,害得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窝都是青的,满副被摧残的模样,那厮倒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

这一路我气哼哼的再不理他,他亦不搭理我,吃的喝的却大大方方叫我花钱。

用我的东西也不心痛,我的寝衣,我的鞋袜,我的香胰子和月娘她们精心给我调配的护肤品,看到我用什么他便用什么,除了我的内-裤他不穿,别的挨个试个遍。

真后悔为什么让这瘟神随我来这一趟,说什么害怕半路上会遇到贼人,他就是个贼人!

**

陈洪五十来岁,五短身材紫红脸膛,见了我神色不咸不淡,看到陈敬济则两眼冒火。

“竖子无用,连个妻子都娶不回来!”

陈敬济在我身后缩成个鹌鹑。

我拱手道:“陈大人安好。”

陈洪还我一礼:“大官人里面请。”

入了内堂,分宾主坐定,话转正题。

陈洪道:“我这儿子被我教养坏了,向来不怎么晓事,之前与大官人结亲家时便说过,你可将他看作自己家孩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看他不成材,兀自打杀了便是。今日反倒劳你把他亲自送回来,老夫有愧。”

这话说的,明明是在怪我。

笑了笑道:“陈大人,敬济是个好孩子?,只是他与我家大姐儿没有缘份,两口子过日子非一日两日事,强扭的瓜不甜,哪儿能为了大人们这一点面子就教委屈了孩子们的终身?”

陈洪冷笑:“大官人客气了,只管直说看不上我这小门小户家里的儿郎便是。”

“陈大人这话不妥,分明是我西门家不敢高攀。”

气压有点低,空气有点冷。

陈洪把眼睛看向陈敬济:“你说,到底是因为何事?”

我端起杯子喝茶,将眼睛斜斜看向陈敬济,用眼神威胁道:当着你爹给你留着脸面呢,看你是自己说,还是叫我当面揭穿?

陈敬济干咽了几把口水道:“爹,我去西门大爷府上诚心求亲,从中出了些差池,叫西门大爷怪罪了……”

陈洪竖眉:“因何得罪啊?”

陈敬济脑袋又快缩到肚里去:“孩儿行走不慎,叫那暗门娼妇给讹上了……”

虽然故意遮掩歪曲?,却把责任都揽归了他自己。

我将杯子放下,长长叹了口气。

陈洪尴尬了半晌,恨声骂道:“不成材的东西,去丈人家求亲也能招上这等烂事,老子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又道:“犬子惹下这等腌臜闲事,难怪大官人生气,只是话说回来了,你我都从他这个年纪过来,知他如那刚偷过腥儿的猫子一般。

有那不良妇人引诱,哪个还能管得住自己?大官人给我几分薄面,这个退婚的事情莫再说了,我今后定然好好惩治他,断不叫他再犯。”

我作势沉吟了半晌,压低声音道:“陈大人年轻时我不知道,在下年轻时可没少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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