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脸朝下吧，我想。”他对John说道，后者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下定决心不做挣扎，因为当然了，他以为床边上的镣铐还是解开的。哦Sherlock可真喜欢这个小惊喜。他满意地看着John面朝下躺在床上，四肢放松地打开着。Sherlock先扣上了脚踝，John朝肩膀后不安地张望了一眼，但并未反抗。对啊，你觉得自己一会儿能把它们解开，所以现在没必要大惊小怪，对吧？接着Sherlock又把他的右手腕带到镣铐里，牢靠地扣好。他决定把惊喜留到最后。John顺从地递上左手腕，Sherlock也把它严实地扣好了。

“你是想要枕头垫着头呢，还是觉得它撑的太过了？”Sherlock体贴地问。

“嗯……不用枕头了吧，不要。”

Sherlock把它扔到一边，在John身边坐下，抬起一只手顺男人的脖颈滑下，抚摸着他的后背。“我想我们得谈谈，John。”

象征着不安的嗡嗡声在John的脑海中小声地响起。是啊，你挺内疚的吧，是吗？Sherlock想。

“别误会，你做的挺好。对我也很有助益。在出人意料的一些方面。”Sherlock用指尖描摹着他后背的轮廓。“但我得对你负责。对教你如何成为合格的血奴负责，对训练你负责。而如果我任你这么早就养成坏习惯的话，那就是我的失职。”

嗡嗡声变大了。

“比如说，撒谎。”嗡嗡声很大了，空气里一股樟脑丸的味道。“你对我撒谎，John。好吧，其实你也没真撒谎，不过是把马鞭藏起来，把项圈藏起来，把这个镣铐解开，是吧？为什么不拽下试试呢。”

John惊恐地猛拉了下左胳膊，[果然，你再次被牢牢地困住了。]John的呼吸紊乱起来。

“那么这就三点了。在别的方面你都相当合作，所以我更倾向于认为这些欺骗是因恐惧，而非出于反抗目的的蓄意而为。显然一个负责任的吸血鬼所能做的就是在惩罚中混杂一点保证。让你知道镣铐、项圈或是马鞭没什么可怕的，但同时也要明确如果我觉得你需要调教，它们也可以可怕起来。”

John几乎快在他掌下晕厥过去了。Sherlock把他的睡衣向上推到脖颈附近。“把你安置好之前我就该把这衣服脱下。现在我把它撕开也行，但我觉得它是你最喜欢的那件，对吧，而我也不是那种人——”Sherlock保证道。“就把它推上去吧，好的，就这样，好多了。下面也是一样，拉上去。好的。”现在John从脖颈到膝盖都是干净一片，毫无遮拦，这景色相当不错。

紧实的小屁股。Sherlock在上面轻拍一下，然后俯身取出床底的马鞭。

“现在。”嗡嗡声已经达到咆哮级，空气里樟脑丸的味道漫溢出来。没有树木的味道了，嗯？“我们从马鞭开始吧。显然它让你不安。我想我不该用它抽开那把椅子的。但事实是，它和它的掌控者一样吓人呢。”发表一番讲话后，Sherlock的马鞭顺着John后背的肌肉游走。“比如说这个。不疼吧。轻轻地抽一下也不会疼——”Sherlock说着以最轻的力度抽了一下John肩胛骨之间的皮肤。他将鞭子提起约一掌远的距离，然后任它弹过男人的皮肤。

“一点都不疼，是吧？”

John没有回答。他紧盯着墙壁，显然在为忍住疼痛而准备着。真有趣。

Sherlock开始轻柔地抽打身下被束缚着的、紧绷的身体，所有的抽打都落在肌肉厚实的肩膀位置。非常轻。只够刺激皮肤并对下面的肌肉施加一定压力。非常规律。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Sherlock知道如果方式正确的话，那感觉会像是按摩。这一技巧是要用极轻的触碰来为肌肉热身，之后，当它们开始放松而皮肤变成粉色时，他就可以更进一步，让鞭子落得更重些。持续，持续，规律，加重，紧跟着的是一个承受者可预见与追踪的固定模式。毫无新意。啪 啪 啪……

嗡嗡声渐渐减弱，但仍未消失。尖锐的樟脑丸味裹上了甜蜜的柠檬味道，而John在鞭梢下逐渐放松。即使抽打留下了难以掩饰的刺痛感，他的身体还是逐渐放松，眼皮也沉重起来。嗡嗡声换了个音调。更为低沉了。

Sherlock停下动作，俯身抚摸John背上泛红的皮肤，疼爱地抚慰着它。皮肤因碰触而渐趋温暖。

“就在那儿，看见了吗？后背的肌肉分布并不均匀，有骨头包括肋骨等等。找个更经打的地方怎么样？更厚实的肌肉？”John的眼睛睁大了——Sherlock的手移到他正等着鞭子的圆润紧实的臀部上，轻拍并加以揉捏。

Sherlock拉过房间角落一把不起眼的小木椅，并把它摆在床边。他坐了下来，用令人宽慰的语调解释原因。“我不想从错误的角度进行抽打。刚刚那种头顶上的位置，抽打的趋势离右边太远。现在好了。注意我会把鞭子从这半边抽到那半边，这样受力更为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