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妥协地叹了口气。“好吧。”他说。Sherlock的脚开始兴奋地划着圆圈，因为他床头新装了镣铐，和楼上卧室的一样好。

第七章 Chapter 7

幸福恰似温暖的吸血鬼，John这样想到。黎明前的大雨拍打着窗棂，他缩成一团窝在Sherlock怀中。他刚刚花了一小时“练习骑术”——Sherlock用这个词组来形容所谓的骑乘位，John的双手还被束缚在Sherlock屈起的双腿下方。

而John坐好后，他便只能扭动着倾身向前，让吸血鬼对他的胸膛为所欲为，他却只能钉在上面，无助地试图躲闪。Sherlock喜欢拉开对方的双腿，这样他就没法直起身来，而是只能钉在那里任人戏弄，摇晃，撞击——然后Sherlock停下，提出John要是想赶紧完事儿的话就求他。鉴于John总是比Sherlock急得多，吸血鬼总能满意地“折磨”他直到他绝望为止——这期间他还会时不时地按压对方淤青臀部上的咬痕(现在已经有一堆了)。John惊叫了一声。

“声音很好听，John。”Sherlock呢喃着，一只手探向下方帮对方纾解欲望。他做这事儿颇富技巧，用手腕的力量来使指节在几英寸外触碰John的下身。蛰感多过痛感，John挣动着，发出几乎是疼痛的低哼。一分钟内那地方又得到了三次这样的待遇，皮肤太过敏感，使得接下来漫长而羽毛般轻柔的抚摸几乎让John叫喊出声。

“你属于谁，John？”Sherlock懒懒问道。他松开手，用力托起John的身子，让对方稍稍抬起身子，又猛的倒卧下去。

“你，你，行了吧——”John呻吟着，他的头无力地垂着。Sherlock一只手抚摸着他酸痛的下体，另一只手探向会阴处。

“怎么证明你属于我？”Sherlock嘶嘶出声，快速地挪动着指尖，看着John冲天花板乞求着。

“啊靠。拜托，靠，Sherlock，拜托……”

“怎么证明？”

最后John哭出声，“我会带项圈，行了吧，拜托……”

Sherlock微笑，他以持续而猛烈的撞击回馈对方，终于让John完全释放。

现在他们拥抱着对方，共同聆听凌晨的雨声。“但是只有在出去的时候，而且必须要在衣服下面露不出来的地方。”John悄声补充道。Sherlock将他拥得更紧了。一阵寂静后John问道，“Mycroft说到什么保护……是什么意思……？”

他能感到Sherlock的呼吸拂在发间。“如果你喝掉几滴我的血——”

“哦不要。不。没门儿。”John立刻说。

“——它就会形成一种纽带——”

“是啊，我知道——”

“——我们就能接受到来自对方的讯息——”

“——说白了就是让我形成心理依赖——”

“——就算是远距离——”

“——然后让我更犯贱——”

“——如果你处于危险中的话，我会知道。”

“——因为我的大脑已经成了你的私人游乐场。”

“我也正致力于此。”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John感觉Sherlock的手游走在他身上，指尖从一块淤青转到另一块淤青，一块咬痕转到另一块咬痕，温柔地按压着它们。

“在找没被蹂躏过的地方？”他问。

“嗯。没了，确实。”

“我饿了。”John宣布。Sherlock不情愿地放开了他。

天色尚早，天空几乎没有亮光。已经是周二了吗？我想是的。John思索着，打开了客厅的台灯。他穿着条纹睡衣与短袜，脚步轻悄地走进厨房，开始从冰箱里往外拿东西。Sherlock跟在后面晃悠着，打开了John的笔记本。

“我看看有多少点击量了。”他说，而John继续做着早餐。Sherlock登录了博客。“——1254，确实有很多人喜欢你对我穿着那件大衣拐过街角的惊悚描述——”

“我给你热一袋血——”

“我不要。”

“是啊，我知道你不想要，你更想从我身下喝点，但你必须喝一袋。”

“你给了我一个新鲜主意，John，谢谢。这条评论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看看这个'，看什么？”

“大概是垃圾留言。”

“垃圾留言到底是什么……”

“就是人类的食物，相当于……这袋血。”John把它从锅里捞出来弄干。“来吧。快点。给喝完。”

“有你之后我更讨厌袋装血了。”

“喝光，然后我会给你来顿好的。”

“从你身下？”

“那个先等等吧，行吗？还有，我的枪在哪儿？”

“沙发下面。John，快看这个链接。”

“把这袋血喝了，然后我再看。”

Sherlock抖了一下，把血喝光了。John干练地撸起条纹睡衣袖子，把小臂递上前去。Sherlock快速贴上去，双手捧着对方的胳膊，吮吸了一会儿。John无法否认他正全身心回应着对方这一漫不经心的举措。他好像已经开始爱上满足吸血鬼需求的感觉。他想就站在这儿，摸着Sherlock的头发，连续几小时地给他血液。估计这正是奶妈的感觉，尽管这孩子是个患腹绞痛的小混蛋。